“你還沒走嗎?”靳澤明略顯疲倦,捏了捏眉心。
“總統閣下,白小姐的案子,國防部那邊有人在過問了。”格蕾低聲說道。
“哦?”
“案子,他們那邊的確是可以過問了。今天,上官先生已經給他們一份初步的調查報告……”
“嗯!知道了!”
靳澤明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上官冥夜給了國防部一份報告,不第一時間通知他,也是在情在理。
可是,事關洛星辰,他必須要事必親躬。
這其中的道理,上官冥夜應該知道。
他微微蹙眉,拿起桌上的專線電話打給了上官冥夜。
“你交了一份報告給國防部,爲什麼不告訴我?”他的語氣有些冷硬。
那頭,沉默了兩秒,才響起了上官冥夜的聲音,“總統閣下,我就是知道你一旦知道了就會失去冷靜思考的能力。所以,我沒有說。但是,那份報告對白小姐威脅不大,輕重我會掌握。”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以後只要跟她有關,我必須第一個知道。”靳澤明冷冷地說了一句,掛上了電話。
……
那頭,上官冥夜被掛了電話,也猜到靳澤明此刻臉色肯定不好看。
看着手機,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上官先生,您看看這個!”
一個手下拿着一封信函,匆匆跑了過來。
上官冥夜接過信函,看了看身後的那幢小樓。
他這會站立的位置,正是那個雨夜靳澤明站立的位置,擡頭就能看到洛星辰房間的窗戶。
拆開信函,藉着路燈光,他看清了信函來自司法部門。
“真是……誰都想來湊湊熱鬧嗎?”他的笑容有些無奈。
信上的內容一是催促案子調查的進展,二是提醒他,白薇薇有見律師的權利。
言外之意,希望他不要做讓新聞媒體或者不懷好意的敵對勢力質疑的那種事情。
一切,嚴格按照法律進程來。
“上官先生,白小姐的律師在……在大門外等候了。他說,白小姐的已經被關押超過了四十八小時,他有權見白小姐一面,並申請保釋。”
“這是來添亂的嗎?”上官冥夜憤怒地將信函撕碎扔在了地上,“她誰也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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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不符合司法程序。在我們沒有新的證據前,白小姐其實已經超過最高羈押期限了。”
“她的傷還沒有好。”上官冥夜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他的律師說……要告我們人身傷害。”
“他在哪裡?”
“大門外面。”他的手下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上官冥夜沉默了兩秒,走向了大門口。
路燈下,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手裡拎着一隻公文包。
身後,站着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年輕人,也是拎着公文包,看着像是他的助手。
“上官先生,你好!”瑞德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我是靳夫人的私人律師瑞德,我已經向你們的大法院申請了跟她見面的特許恩准令。”
他的話音剛落,助手上前遞給了上官冥夜一份特許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