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我妹妹，你們也太可惡了，連保釋申請都不批准。我妹妹做什麼了？殺人了？放火了？搶劫了？綁架了？沒有吧！她只是跟總統先生戀愛了，就得到如此下場，方芸芸，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給我妹妹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想的就是讓她死。她死了，就沒人跟你爭了，是不是？你那些齷齪的做法，我會找到證據的……”
林珍妮一口氣說了那麼長一大段話，說完了，呼吸也急促了。
“說完了……”
方芸芸吸着煙，微眯着眸子瞅着她看。
“不是我害你妹妹的……”方芸芸指指自己還略微紅腫的面龐，“我也是被那個女人害了，你妹妹也是。”
她看林珍妮憤怒異常，想要報復的她故意將矛頭轉向了宋可兒。
“今天國家歌劇院，意大利歌劇團前來獻演，你妹妹的總統戀人正跟他的新歡一起愉快地觀演。”
“你說什麼？”
“我說，那些報道都是真的，你妹妹被拋棄了！”方芸芸將菸頭往地上一扔，狠狠踩上了一腳。
“你說……洛星辰？”林珍妮故意問。
“切！”方芸芸不屑地勾起脣角。
那真的是洛星辰倒好了，她還受得起那一巴掌。
可是……那是一個冒牌貨，假的！
“你說……我妹妹是那個女人陷害的？”
方芸芸聽她這麼問，警惕地擡眸，“我說什麼了嗎？我不過是告訴你，我跟你妹妹的事情無關。我倒覺得，是你妹妹想跟這位洛小姐密謀什麼，結果被這位給出賣了。”
“你胡說八道吧！你是不是離婚，腦子離糊塗了？”林珍妮用手指着她。
秘書上前，推開了她的手，“你有點禮貌好不好？手，指什麼指？你要見你妹妹，去跟法院申請啊！找我們夫人幹什麼？”
“啊！我倒是有個主意……”方芸芸忽然瞪大了眼睛。
“夫人，人來了！”
方芸芸聽司機開了口，這才發現自己的保鏢開着車來了。
“讓他們不要過來，”她吩咐道，隨即走到了林珍妮的身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也不喜歡那個姓洛的……”
林珍妮瞥了她一眼，“別繞彎子，說人話！”
方芸芸被嗆了下，斂了神情。
“我呢！可以偷偷幫你找一個機會去見你妹妹，你把那個賤人陷害她，勾引總統先生的事情告訴她。讓她……拿一樣東西出來，我找人去交給總統先生……你覺得怎麼樣？說不定，總統先生會念着點舊情，****了她。”
“你會這麼好？”
“我也被那個女人壓着的，好歹你妹妹以前也沒有羞辱過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妹妹爲什麼被關起來，但是看得出來，是着了那個女人的道。”
方芸芸說完，眼底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被宋可兒打了一巴掌，那是天大的恥辱。
她現在想的就是挑撥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打起來，她在一旁輕鬆地看笑話。
說不定，靳澤明會被她們的爭鬥惹得心煩，一個也不喜歡了。
想着，她的脣角掛上了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