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燈光非常柔和,屋子裡的陳設以及屋子裡的人影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暗淡靡費的金色。
洛星辰喝了酒,舞步有些蹣跚。幾乎就是被靳澤明嫺熟的舞步帶着在飛。
忽然,她拉了他一下,抱住了他的肩頭。
靳澤明先是一怔,然後手臂一收,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舞步緩慢下來。
她擡起頭,剛好看到他堅毅好看的下巴,便俏皮的踮起腳尖吻了上去,“靳澤明,錢真的是好東西。”
要是爸爸有錢,公司就不會倒閉破產;要是有錢,她就不會混在那個圈子裡;要是有錢,她便不會出賣自己。
靳澤明聞言,眉頭微蹙。
“洛星辰,多少錢可以滿足你?”他單手解開了她的髮髻,那一頭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散開,柔順地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越多越好,”她興奮地回答。
靳澤明低頭看着她氤氳着酒意,布着一層薄薄細汗的紅潤的臉頰,低聲笑着說:“你還真是直白。”
洛星辰纖細白皙的手臂水蛇般妖嬈地吊在他的脖子上,得意的說:“你不是說我愛錢,你貪色嗎?”
她話音剛落,靳澤明擡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尖,緊接着就用嘴堵上了她的脣瓣。
“唔……不行……”她捉住了他那隻在她肌膚上肆-虐的大掌,嬌聲喘-氣。
她沒忘記他們還在起居室,也記得芸姨好像還沒有離開。
她心虛的扭頭看看,男人卻僅僅掐住了她的腰際,“芸姨回她的房間了。”
他的聲音低啞暗沉,卻撩-撥人心,“乖!別動!讓我抱一會!”
說完,他緊緊的抱住了她軟滑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摁,呼吸急-促。
一會,他又忍不住深情而霸道的親吻着她,撫摸着她,直把她的身子和每一寸肌膚上都點起了一片片的火。
洛星辰被他壓在了寬軟的大沙發上,她的臉漲的通紅,也不敢掙扎。
“沙發震?”他低頭笑着,用手指親暱地觸碰着她的脣瓣。
她不說話,只是笑。
男人厚臉皮慣了,她要是搭話,倒隨了他的心了。
偏不!
她想着,撫了下額頭,捲翹的睫毛輕輕扇動,“頭疼!靳澤明,我頭疼!”
她咬着重重的尾音,嬌嗔道。
“怎麼了?”靳澤明連忙用手背去探視她額頭的溫度,雖然有些熱度,可那是正常的範圍之內。
“是真的。”她側過頭去,皺眉。
靳澤明鬆開了她,起身連衣服都顧不得整理,抱起她就向門口走去。
“去哪裡?”她愕然。
“醫院!”
“啊?”
……
半個小時後後,醫院急診室只聽得見靳澤明略顯焦躁的低沉嗓音。
“醫生,她頭疼跟她前兩天腳踝受傷有關係嗎?”
“她剛纔喝了酒,是82年的拉菲,難道過敏了?”
“愣着幹什麼?還有什麼檢查,快點做!”
醫生看着他,表情很茫然,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子經過他的仔細檢查應該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還檢查什麼?
可看男人這樣子,他要是不說點什麼,可能醫院都要被男人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