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濃,夜燈微光。
女孩子雙手捧着臉,坐在窗戶的桌邊上,看着外面的夜色微微出神着。
從吃過晚飯以後,她始終坐着在想心事,尤其是回房間時無意中聽到下人們談論的事情,讓她總會重複的想起來。
避孕藥。
路惜珺雖然不太懂,可從名字上聽也能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想到昨晚兩人經歷過的那一場疼痛的旖旎,她有些緊張的咬住了嘴脣。
睫毛在輕輕的顫,心中也在暗暗做着打算。
“咯吱--”
臥室的房門,在她專心想事情的時候,忽然靜靜的被人從外面推開。
路惜珺聽到後,嚇了一跳,忙扭身朝着門口方向看過去,看清楚來人是誰後,又愣住。
傍晚離開的男人,這會兒出現在了視線裡,還穿着出門時的那一身,好似剛剛回到路家的樣子,也沒有上樓去換衣服直接過來的一樣。
路邵恆是單手抄着口袋,將門回手關上後,邁着腳步的往窗邊來。
看到女孩子呆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他挑了挑眉尾,“怎麼。”
“你不是……”路惜珺舔了舔嘴脣,臉上的表情還是很驚訝,繼續小聲的嘀咕,“不是要晚上陪她麼……”
那會兒他們的對話,她都是聽見的,所以她以爲他晚上是不會回來的,當看到他出現在房間裡,纔會驚訝。
“陪誰?”路邵恆由上自下的瞅着她。
“呃……”她嚥了口唾沫。
他瞅了她一會兒,忽然的問,“你在意嗎。”
路惜珺一顫,垂着頭不回答。
“怎麼不回答我,在意嗎。”路邵恆繼續問,眼底漸漸躍上了輕芒。
她仍舊垂着頭,不出聲不回答,好像都不敢看他。
路邵恆見狀,揚起嘴角無聲的笑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手臂伸過去,抵在了她身後的桌緣上,然後略微曲腿的向下俯身一些,將她整個人半牢牢包裹的在自己的範圍內,重眸緊緊的鎖着她。
“還疼不疼。”他問。
“呃?”路惜珺呆呆的。
他離的那麼近,她抵着的額頭都幾乎快要觸碰到他堅|挺的鼻子上了。
“昨天晚上我太重了,還疼不疼。”路邵恆見她不懂,很有耐心的繼續問了遍。
路惜珺只覺得“轟”的一下,整張臉都憋紅了。
咬了咬脣,在他眼神逼迫下,半響後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回,“嗯……有點兒疼。”
不說走路的時候,就是稍稍一動,兩腿|間還有撕裂般的感覺。年紀輕輕的女孩子,纔剛剛成年就經歷了這樣的事,更多的還是害怕,所以事後醒來她也只是匆匆沖洗了自己,都不敢去仔細檢查。
“小可憐。”路邵恆低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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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雙腳一騰空,路惜珺嚇的驚呼出聲。
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扔在了g褥之間,男人單膝跪在她身側的俯身向下,昨夜的記憶全部都瞬間涌上,她慌亂的無以復加。
“別……”在他伸手過來解她的褲子時,路惜珺哆嗦的出聲。
“害怕了?”路邵恆見狀,勾脣笑了。
路惜珺看着他,點了點頭,下一秒又搖了搖頭。
“是不是沒有上藥膏?”男人始終抄着褲子口袋裡的手,拿了出來,掌心中多了一管軟膏。
“什麼?”路惜珺不明所以。
路邵恆好似早就知道會這樣,他邊動手邊說,“我來幫你。”
他的手法太熟練了,牛仔褲的拉鍊被拉下來的同時,就被他整個給脫下來了,接下來便開始脫她裡面最後一層的遮擋物。
路惜珺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他所說的藥膏指的是什麼,手忙腳亂的坐起身來想阻止,又羞又慌,“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噓,別動。”路邵恆抓住她的手,阻止着她。
她咬脣,反抗不得,只好任由着他去,可是真的好害羞啊,燈光雖然不是亮如白晝,可房間內的一切都是能看的清楚,尤其是跪在她兩條腿中間俯身低頭的男人……
路惜珺別過臉,又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那畫面,但男人的聲音卻不肯放過她。
“聽話,把腿再張開的大一點,讓我看看還有哪裡傷到了。”路邵恆低沉的嗓音,隨着他手裡的動作,在不時的響起,形成一種讓人泥足深陷的魅惑。
“……”她臉紅的不行,卻同時傻乎乎的配合着。
“嗯,真聽話。”路邵恆滿意的表揚。
路惜珺躺在那裡,像是隻小鵪鶉一樣,閉着眼睛睫毛輕輕的顫,小臉上紅撲撲的,隨着男人手上的每一下動作,她都要跟着瑟縮一下,特別的可愛。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終於是響起來一句,“好了。”
見狀,路惜珺也顧不得去穿褲子,坐起來的將被單拽過來包裹住自己,只露出來個腦袋,也不敢直視他。
“謝、謝謝……”她顫顫的說,害羞極了。
沒有得到他的迴應,偷偷擡頭去看時,發現凝着自己的那雙重眸暗沉的不行,裡面有着隱忍的yu望,像是下一秒隨時都能撲上來將她吃掉一樣。
她一慌,忙再次低下頭。
“這裡只能給我看,給我碰,知道嗎?”路邵恆隔着被單,手重新罩了上去,緩緩的沙啞說。
路惜珺在他手伸過來時,就緊張的僵在了那,聽到他的話,愣愣的點了點頭。
“說話。”路邵恆卻要聽到她的答案。
“知道了。”她忙乖乖出聲。
他也滿意了,語氣變得邪氣了不少,“擦了藥膏以後,是不是舒服多了?”
“呃……”路惜珺咬着脣,羞窘的不答話。
整個過程裡,她都是緊張屏息着的,根本沒有體會到那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在他手心裡熱的發刺。
“放心,以後不會再弄痛你了。”
以後……?
路惜珺又聽到他說了這樣一句,怔了怔,臉上又更加燃燒起來。肩膀被他給扶着重新躺下去,男人薄厚適中的脣漸漸靠近,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感覺到眉心之間一暖,男音低低沉沉的散開,“乖,早點睡吧。”
路惜珺被他的聲音蠱惑,原本還沒有睏意的就很快迷糊的睡着,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
陽光明媚,街道上車水馬龍,兩邊很多商鋪排排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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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惜珺仰頭看着面前商鋪掛着的綠色牌面,在外面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鼓起了勇氣的推門往裡面走。
“請問,需要什麼藥?”
一進去,櫃檯裡就有穿着白褂的售藥員詢問着。
“我……我想買避|孕藥。”路惜珺悶頭走到櫃檯邊,很小聲的說。
“避|孕藥?”她聲音太小,售藥員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
“……是。”路惜珺頭都擡不起來了。
售藥員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只是一邊回身去拿藥,一邊再度詢問,“請問是要哪一種,有二十四小時和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的兩種。”
“七十二小時的。”路惜珺咬脣說。
聞言,售藥員便將藥盒拿下來,在小票上開始寫着藥名開單。
路惜珺瞅着對方在小票上寫着避|孕藥的名稱,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睫毛顫了顫,握着手指的又低不可聞的快速說了句,“再給我開一盒二十四小時的吧。”
“可以。”售藥員這會兒倒是才擡眼,重新打量了她一番。
直到付了款出來,路惜珺好像還能感覺到售藥員的那種目光,以及背後隱隱傳來的竊竊私語。
呼……
緊緊握着藥盒,這一口氣還沒有放鬆出來,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下。
“小珺!”男音爽朗的響起。
路惜珺嚇了一大跳,往邊上踉蹌了半步,就看到了齊罡陽光的笑臉。
“是你啊。”她沒好氣的嘟嚷一句。
“對啊,是我啦!”齊罡開朗的笑着,然後呵呵的繼續說,“我之前遠遠的就看到你了,一直等在門口!對了,你去藥店買什麼藥了,生病了嗎?”
“啊,沒買什麼!”路惜珺忙搖頭。
“那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小珺,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齊罡不解的看着她手裡緊攥着的類似藥盒的東西,關切的詢問。
“不是!”路惜珺再度搖頭,將藥盒一股腦的都塞在口袋裡,力作自然的解釋着,“我只是幫別人來買藥,一些消炎藥。”
“喔,好吧!”齊罡聳聳肩,沒有在繼續追問。
話題也沒有再圍繞在這個上面,齊罡很快就說起了之前慶祝生日被放鴿子的事,表達的相當強烈的不滿,不過在她不好意思的歉意下,也還是很大方的擺手,“算了,原諒你了!”
“齊罡,我要回去了。”見對方始終滔滔不絕,路惜珺只好提醒。
“好,你是不是要坐車回去,我送你到前面站牌吧?”齊罡點頭,看了眼前方,對着她笑着問。
“不用,這裡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走着回去就可以了。”路惜珺搖頭,大概指了下路家的方向回。
“哦,那沒事!”齊罡依舊很熱情,繼續說着,“我陪你走一段,正好我也是出來跑步鍛鍊的。”
“好吧。”路惜珺只好點頭,只是納悶的瞅了瞅天上的太陽。
大中午的出來跑步,還真奇特。
兩人並排着,和街道上其他行人一樣,在路邊慢慢走着。齊罡屬於比較陽光的少年,在班裡面也是很能搞氣氛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歡和他做朋友,常常能讓你歡笑,路惜珺也一樣。
“嘀嘀--”
汽車喇叭聲忽然近距離的響起,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望過去。
一輛吉普車正減速行駛在兩人旁邊,坐在駕駛席位上男人,重眸正透過右邊降下來的車窗遙遙望過來。
“小珺,好像是你哥誒!”齊罡見到後,立即拽了拽她的胳膊,低聲的說。
路惜珺沒出聲,眼神停在了副駕駛做着的女子身上。
這應該是第三次見面了,是之前咖啡廳,以及跑去路家找他的同一個女子,今天那一頭捲髮全部都給紮起來了,臉上的五官全部都露出來,搭配精緻的妝容,更加美豔。
見他們都不出聲也不打招呼,齊罡按耐不住了,爲了彌補上次的遺憾,忙主動的上前,再一次的努力做着自我介紹,“你好,還記得我嗎?我們上次在咖啡廳有見過的,我是小珺的同學!我叫齊罡!”
“嗯。”路邵恆這次倒是給了迴應,但卻沒有再過多攀談的意思。
“邵恆,我們走不走了呀!”坐在一旁的女伴,開始嬌聲的催促着。
路邵恆沒有迴應,只是淡淡的將目光收回,表情無波。
下一秒扯脣,命令而出,“上車。”
路惜珺一怔。
“聽不懂我說的話?”見她沒有動,路邵恆皺眉。
“……是!”路惜珺看着副駕駛做着的女子,猶豫着應。
和齊罡匆匆道別後,她不敢讓他多等,便拉開後面車門坐了進去,很快引擎就加速發動。
因爲前面坐着的兩個人,路惜珺規規矩矩的坐在後面不敢動,也不太敢向前張望,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努力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也不懂他讓自己上車做什麼,總覺得像是被隔劃開的一個範圍,自己是一個突兀的存在,尤其是後車鏡裡前方女子不時飄過來的打探眼神。
“邵恆,你到底在看什麼呀,跟你說話都不搭理我!”
前面傳來女子不滿的聲音,讓路惜珺不由的擡起頭來,去看坐在前面駕駛席的男人。
從後面的方向,看着他的俊臉一直朝着車窗側着,重眸凝在邊上的倒車鏡,微眯着始終不動,而裡面,還有被拋在原地的齊罡變得越來越小的身影。
“邵恆?”女子還在不停的喊。
驀地,行駛着的吉普車在一個轉彎後踩了剎車停下。
別說是坐在後面的路惜珺,就是前面都綁着安全帶的兩人,也都因爲緊急剎車而慣xing的往前傾了傾。
“下車。”
前面,男音低沉的響起。
捂着剛剛被前面車座撞疼額頭的路惜珺,聽到後心中一緊。
抿着嘴脣的伸手去摸車門把手,卻聽到前面跟着傳來的是女子拔高了的音量,“你讓我下車?”路惜珺擡眼看向前面,也愣住了,駕駛席坐着的男人,剛剛的話竟不是對着她說,而是對着坐在身邊的女伴。
“下車。”路邵恆皺眉,聲音沉了。
“邵恆,你幹嘛啦!我們不是說好要去逛商場嗎,然後在一起去吃海鮮自助……”女子見狀,忙又變成了一副討好的嘴臉,撅着嘴嬌滴滴的抱怨起來。
“我不想重複第三遍。”路邵恆卻直接打斷。
女人掛不住臉的看了他半響,見他依舊一副冷淡表情的樣子,心裡雖是生氣,卻敢怒不敢言。
“哼!”只能不滿的一聲,不甘心的打開車門下去。
路惜珺也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一幕,看着女子不情願卻也得磨磨蹭蹭的下車,心中不禁都多出了一分同情。
然後,便感覺到男人的重眸向後側轉過來,“坐前面來。”
“啊?不用了吧……”路惜珺一怔,忙擺手說。
“快點!”路邵恆沉聲催促。
“是……”見他不悅,路惜珺也是害怕,不敢再多囉嗦。
只是打開車門從後面下來,路過還氣呼呼站在那的女子時,對方傷心又憤怒的目光像是箭一樣都能穿透過來了,她哆嗦了下,以最快的速度鑽到了前面的副駕駛。
車門一關上,路邵恆像是看不到還站在車邊幽怨的女伴,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這樣……不好吧?”路惜珺偏頭看着目不斜視專注開車的男人,猶豫的出聲。
見他不說話,她不免又繼續說起來,“剛剛她不是還說,你們是約好了一起要逛商場,然後還要一起吃飯,現在你這樣把她給丟下了,會不會有點兒……”
“說完了?”路邵恆斜着重眸看過來。
“呃……”她縮了下肩膀,點點頭。
“累了,想回家。”他隨口一句,算是解釋。
“可是,你把那位小姐……”路惜珺見他這樣說,忍不住又繼續了起來,也真的並沒有多想,只是想到女子臉上傷心又憤怒的樣子,想要跟他說一說,這樣其實是不太好的。
路邵恆收回目光,下巴繃起的線條很是犀利,“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女孩子怔了怔,下一秒抿着嘴脣垂下了眼睛,睫毛擋着的看不見眼底情緒。
“對不起。”手指握緊,她低聲的道歉。
聽着女孩子低低軟軟的道歉聲,路邵恆心情並沒有好轉,反而俊臉上的情緒更加沉了一些。
路惜珺隨着兩邊街景的掠過,觀察着他的臉色,不敢再主動說話,怕是哪一句再惹到他。
“還疼不疼?”
吉普車行駛入臨江的別墅區時,男人主動出聲詢問。
“呃!”這樣的話不是第一次聽,所以路惜珺當時就明白過來,臉慢慢紅了起來。
“嗯?”路邵恆微側過身子,一條手臂搭在了她坐着的車座上,慢條斯理的,“這都過了兩天了,也擦了藥膏,還疼?”
“不疼了……”她輕到不行的搖頭。
“嗯,很好。”路邵恆點頭,之前緊繃的俊臉上舒緩了不少。
就在她心還怦怦亂跳時,聽到他又繼續說了句,“晚上不許睡,洗好澡的老實等我。”
“……”路惜珺睜大了眼睛。
這種話,已經是在露骨不過了,晚上不許睡的洗好澡等着他,那就是要,要……
不敢在往下去深想了,因爲只是稍稍一動一些念頭,她好像血液都跟着燃燒起來了,簡直太慌亂了。
“聽沒聽見?”見她不說話,男人的手在她額頭上推了一把。
將卡在嗓子裡的唾沫嚥下去,路惜珺點了點頭,找回了呼吸,“……聽見了。”
“嗯,乖。”路邵恆勾起了嘴角,剛剛推她額頭的手,這會兒覆在了她的腦袋瓜頂。
看着坐着的女孩子,咬着嘴脣逆來順受的點着頭,他心裡更加軟和,手掌心在一下下輕|撫的同時,沉吟般的出聲,“我喜歡乖女孩。”
這會兒是正午,路邵恆的重眸裡彷彿映着日光萬點,晶亮幽深。
路惜珺木訥的坐在那,在他細碎的動作裡,平抑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很快的,吉普車在距離路家有一段距離時停了下來。
“到家了,你先下車。”路邵恆對着她吩咐。
“……是。”她點頭,動手解着安全帶。
朝車窗外看了眼,前面距離路家別墅還有幾百米的距離,這樣的經歷曾經也有過,所以她知道他讓自己先下車的意思,況且也根本不會忤逆他的命令。
臨關上車門之際,男人的聲音還在背後響起,“別忘了我說的話。”
“嗯……”路惜珺點頭。
一路披着陽光快步的往路家別墅方向走,他的叮囑很是有效果,可她心念重複的卻不是他交代的那句命令,而是他最後說的那句:我喜歡乖女孩……
若是她很乖很乖……
他,是不是會喜歡?
路惜珺不敢再想了,因爲心裡有她從未有過的陌生滿漲感。
夜,靜靜深深。
吃過晚飯以後,路惜珺就沒有在離開過房間裡,隨便翻了翻桌上的一些雜誌故事,就很早的去浴室裡洗澡換睡衣了。
等着爬上了g以後,她便開始每隔一會兒就要看錶一次,看着那電子屏幕上的指針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跳躍,交握在一起的手就更緊一些。
門口稍稍有一些些的動靜,她都屏息的死盯過去。
有好幾次都是下人走過,她都跟着要神經兮兮半天,好像快被弄出了神經病,一邊着急他快點過來,一邊又害怕他的到來。
電子時鐘上都顯示過了零點,路惜珺眼皮困的已經支撐不下去,想着他或許只是跟自己開玩笑,亦或者改變主意不來了,總之這樣來來回回的想着,緊張中漸漸睡了過去。
夢裡正在安寧的森林裡閉目時,感覺到從腳往上的有什麼慢慢的逼上來,細密的壓着她快喘不上氣來,熱熱的,燙燙的。
“啊!”路惜珺迷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身上的被子高高的鼓起。
低呼聲落下,男人的俊臉從被子間鑽出來,額前髮絲還有些許的凌亂。
“是我。”路邵恆喘息火|熱。
她鬆了口氣,卻又很快的一個激靈,然後,臉慢慢的紅了。
硬邦邦的一個東西危險的抵了上來,他重眸裡有着捲起來的漫天風暴,紅紅的一片。
隨即嘴脣被咬上,舌頭堵進來的同時,沙啞聲音散開,“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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