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驟然傳來的刺痛,讓左承浦驀地驚醒,他睜開眼,當看清眼前的小臉時,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雪,雪兒......怎麼是你?”
歐雪甩着捶打他的手,癟了癟嘴,“一直都是我,你以爲是誰?”
“我......”剛纔他夢到了冉檸,他吻着的,愛撫的也是冉檸,可怎麼成了歐雪?
左承浦幾乎要暈倒,天啊,他做了什麼,他竟然對一個小女孩下手,而且這個孩子還是冉檸的。
“叔叔,痛!”歐雪指了指他還壓在她胸口的大手,因爲他剛纔太用力的揉捏,此刻酸脹難耐。
左承浦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當他看到自己的大掌還侵佔着她的領地,腦袋嗡的一聲,原來他不止是吻了她那麼簡單,他竟然還摸了她。
幾乎是如觸電般的,他將自己的手快速抽離,連同離開的還有他的身體,那樣的他像是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歐雪見他這副慌張又懊惱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叔叔,明明吃虧的是我,你幹嘛這麼一副受損失的表情?”
她年輕不大,卻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臉色本就難看的左承浦,面對她的話,根本無言以對。
“歐雪對不起,叔叔喝多了,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了冉……那個所以纔會亂……”左承浦解釋,在商場上從來都簧如舌的他,此刻竟語無倫次起來。
“沒事,你也不用自責,是我主動睡上你的牀,也是我主動吻你,至於你摸了我,我就當你喝醉了,不會介意的,”歐雪卻一臉的輕鬆,而她的話讓左承浦的罪惡感加重。
左承浦惱悔的扯了把自己的頭髮,想到自己剛纔似夢般的瘋狂,就覺得無顏面對眼前的人。
看着他的懊惱和自責,歐雪突然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他欺負了她,但畢竟是她先招惹他的,她歪着頭,向他靠了靠,“叔叔……”
卻不知她的衣服本就被他弄的凌亂,現在因爲她身子半傾,圓潤的肩頭都露了出來,也不自知,而左承浦聽到她的聲音,猛的擡頭,結果就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頓時他想說的話都哽在喉嚨裡。
歐雪伸手輕輕的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你不用自責了,我都說了不追究,不介意的。”
她柔軟的指尖觸着他滾燙的肌膚,讓他的心又起了漣漪……
“我,我睡沙發,”左承浦抓起一個枕頭,逃似的跑到兩米之外。
看着他慌亂的如同毛頭小子的樣子,歐雪偷偷的笑了,原來他也會害怕,那是不是說明,他對她也動心了?
夜,還在繼續,只是經歷了這一場荒唐又荒謬的情事,兩人誰也沒有心思再睡去。
歐雪躺在大牀上,側臥着看向他,朦朧中她又想起了剛纔的吻,不由的撫上脣邊,上面彷彿還沾着他的溫度,還留着他的齒香。
左承浦閉着眼睛,但仍能感覺到黑暗中那一束目光,他不敢睜眼,佯裝着睡熟,可是隻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多麼異常,雖然他有罪惡感,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丫頭青澀的美好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