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惠子讓人帶着思妍走在面前,而她則是在後面斷後。中村律更是一言不發的走在最後。
只有冉詩意,一個嬌嬌小姐,此刻走這樣的三路是十分的不適應,這才走沒有幾步路,就感覺到了腳腕傳來的疼痛。
漸漸的她就落了後,看着一羣人走的都是十分的淡定,冉詩意撇了撇嘴,心裡也是不爽的。
早知道這裡那麼難走,她就不跟着來了的。
不然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特別是看着權思妍走的樣子,更是一點障礙都沒有,冉詩意的心裡也是越發的不舒服了起來。
更何況她的身體內,還被注射了那種東西。
這不是應該就早就毒發了嗎?但是看着權思妍那面不改色的樣子,哪裡有半點毒發的樣子?
“你們給她注射的藥,不會是假的吧?”
冉詩意忍不住如此說着,這話,讓小野惠子停了下腳步,看向冉詩意那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也是十分的看不起。
帶上這麼一個拖油瓶,她心裡本來就是十分的不舒服,這會兒還唧唧歪歪的話多。
“是麼?那給她也來一支藥。”
這後面一句話明顯是小野惠子身後的人說的,冉詩意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大變。
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卻也要被注射那種東西,雖然不瞭解這東西真正的厲害性,但是冉詩意又不傻,自然也是知道這東西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不,不用了。”
只是,她的拒絕根本沒有任何的用,那羣人直接過來將冉詩意給壓制住,強行的給她注射了進去。
“你們不能這樣,我好歹也幫了你們的忙,你這麼對我做什麼?”
“你們放開我,啊……”
對於冉詩意的吼叫,那些人像是根本就聽到似得,將冉詩意直接扔在了地上。
對此,思妍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地上的冉詩意,心裡沒有一點同情的心思。
畢竟,她對自己可沒有半分同情的心思。
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落在這個田地。
看着冉詩意的樣子,她只能用活該兩個字來形容。
雖然被注射了東西進去,但是接下來的路還得她自己走,因爲這羣人的不分青紅皁白,冉詩意這一路走的是罵罵咧咧的。
那模樣根本不像是一個豪門裡的大小姐,反倒是跟市井的潑婦沒有什麼區別。
這聽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蹙眉,就在中村律第三次皺眉的時候,小野惠子在也忍不住了。
“在鬧,直接從這裡扔你下去。”
說着一把將冉詩意給拽了過來,直接按着她的脖子,朝山下的深淵了看去。
從這個位置上看去,下面整個都是懸空的,別說是看了,就算是站在裡面都能夠感覺到雙腿發軟。
冉詩意也是被小野惠子給嚇得不輕,整個臉因爲遭受了巨大的恐慌,而變得臉色慘白了起來。
“我不敢了,別丟我下去,千萬別。”
冉詩意死死的將小野惠子給拽住,那模樣是真的害怕她就這樣扔自己下去。
這羣人有多狠厲,她是親眼見到過的。
不然也不會二話不說給自己注射那樣的東西,所以對於小野惠子此刻的行爲,她是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敢多說一句話,她真的會將自己扔下去。
原來不認識這羣人,所以不知道,但是短短的相處時間,冉詩意就算是在不聰明也知道,這羣人是真的惹不得的。
被小野惠子這麼一威脅,冉詩意也算是真正的安靜了下來,就算是在後面走的極爲顛簸,但還是跟着他們的步子,沒有敢在落下半步來。
沒有冉詩意的燥舌,思妍也是落了個清靜,此刻她身體內的毒也正在發作,她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情去聽冉詩意的燥舌,所以小野惠子的這個行爲,倒也讓她耳朵根子清靜了下。
對於思妍的平靜,冉詩意卻漸漸的無法在平靜。
等到一行人到大目的地的時候,冉詩意體內的毒素也是徹底的爆發了開了。
疼痛,讓她根本就承受不住,整個人直接躺在了這山上的小屋外的院子裡,不斷的在地上翻滾着。
因爲疼痛,原本還算精緻的小臉上此刻盡是扭曲。
那模樣在院子裡的地上,不斷的扭動着身體,因爲是在山上,院子的地面本來就不平,還有許多的小石子,她這樣的翻滾扭動,將皮膚蹭破了好幾處,鮮血流出來,整個人看起來也是狼狽不堪。
而反觀思妍,仍舊那樣淡然的站在那處,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身上根本就沒有跟冉詩意一樣的毒似得。
小野惠子跟中村律都明白,自己的藥不可能有問題。
畢竟是個批次出來的東西,不可能是有兩樣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權思妍抗藥性,亦或者她比較能忍。
這其中兩個解釋,其實二人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畢竟這個藥抗藥的人,幾乎是沒有的。
在這之前,他們就做了實驗的。
瞧着冉詩意的樣子,在瞧權思妍的樣子,中村律微微的眯起了雙眸,這樣的女人,似乎真的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稍微好一點。
這就是他大哥喜歡的女人,這優點似乎還是有那麼點點的。
但就算是這樣又如何?那也改變不了,她讓自己哥哥去世了的事情。不過只是瞬間的欣賞,之後中村律的眼眸之中化作的是更深沉的狠厲。
“去給她加一支藥。”
中村律的話,讓小野惠子的眼眸裡涌動着興奮,思妍自然也是聽到他說的這話,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在她的耳中,這在加一支藥,對於她來說,不過只是加一支消炎藥那麼輕鬆一樣。
似乎沒能激起她半點反應。
瞧着她的反應,中村律的心裡無端的涌起了幾絲煩躁。
“你真的不怕死?”
這話,讓中村律自己反倒是想起了冉翎昶來,那個男人也是如此。
明明中毒都已經到達了頂峰,在沒有解藥的話,真的會死的地步,去沒有想到最後卻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以前對z國人,他一直都是看不起的,所以在這裡,他一直將這些人的命看的相當的輕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