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給我媽看病的是雲哲的姐姐。”
“我去……”
李茹也是被池小小的這話給驚嚇到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給池小小母親看病的人會是權雲哲的姐姐。
“他姐還是醫生啊?”
權家那樣的頂級豪門,千金大小姐居然是個醫生,這怎麼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就算是她,在沒有遇到池小小之前,腦子裡想的都是每天穿着打扮,然後狂街買東西。
除了這些東西,似乎就沒有想過其他的。
也是現在因爲受到池小小的影響,這才感覺自己應該找點事情做,最少不能讓自己虛度光陰啊!
可是現在池小小告訴她,權家那樣的頂級豪門,人家都是出來做醫生。
李茹突然感覺自己是白活了二十幾年。
“那她的醫術能行麼?”
畢竟那麼多的好醫生都看不好這個病,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能夠看的好?
李茹的心裡還是保持這懷疑的態度。
見她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池小小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在她的心裡權思妍有多厲害,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當初雲哲生病了,都是她親自主刀的。”
權雲哲生病還動手術?李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有點懵的看着池小小。
“這得的什麼病,居然還要動手術?”
“白血病。”
“……”
李茹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顛覆,這血液科的病是最複雜的,居然還是她親自主刀。
“那她擅長的也是血液科啊,你這明顯是屬於神經內科的範疇,這明顯不搭。”
對此,池小小倒是一點不擔心,反倒是走到李茹的面前,手放在了吧檯上,單手撐着腦袋看着李茹。
眯眼一笑。
“似乎,人家全能。”
當年,權雲哲住院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都是聽到了些,關於權思妍的事蹟,醫院的主任跟他們說了好幾次。
能出手救治好幾個國家的首相,而且還同時獲得了多個醫學獎盃,雖然具體不知道是什麼。
但總之在池小小聽來,就是兩個字。
牛掰……
“……”
李茹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人家出生在那麼有錢的家庭,都還這麼努力,並且獲得了成功。
她覺得自己也必須的努力才行。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權家人出手救治你母親了,那意思就是你得到他們承認了,然後你距離嫁進權家的日子也不遠了?”
李茹突然想到這一點,這問題讓池小小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笑看着李茹。“怎麼感覺比你我還激動啊?”
雖然知道李茹對權雲哲已經沒有那個心思了,但此刻還是忍不住揶揄她。
畢竟,怎麼算,她們之前都還是情敵來着。
“你這是灰姑娘嫁入豪門的故事,還是真實版的,你說我能不激動麼?”
嫁入豪門,這四個字,池小小壓根就沒有想過。
反正她跟權雲哲在一起,又不是圖的這個。
“你呢,快點喝了,然後回家睡覺。”
池小小將手中調好的特製酒放在了李茹的面前,李茹將桌上的酒端在手中,看着那藍色的液體,有些新奇。
“這是什麼酒?”
“讓你忘卻疲倦的酒。”
池小小神秘一笑,李茹見她這樣說,好奇心也是被她給勾起來了。
“真的有這麼好?”
“嚐嚐看就知道了。”
李茹看了一眼笑的有幾分神秘的池小小,淺嘗了一口。
似乎有點甜。
“甜。”
喝了一口,還想嚐嚐第二口。
就在她一杯酒喝完了之後,李茹就感覺到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吧檯上。
這看的池小小也是忍不住挑眉。
這酒量也是醉了。
經理走過來看着池小小,“小小,你這是做什麼?”
“她太累了,讓她睡一覺。”
這段時間她確實是累的,以前光鮮亮麗的李茹,就幾天時間,眼眶下面青黑一片。
而她還在這裡跟自己嘮嗑,讓池小小也是無語的不行。
所以,只好給她調製了這麼一杯酒,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
經理聽到她的話,嘴角抽動了幾下。
這做事的風格,也真的越來越跟老闆相似了,這真的是印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池小小將李茹安頓在酒吧的休息間,這纔再次去上班。
李茹這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瞧着自己的陌生的環境裡,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角。
起身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池小小抱着衣服過來準備換衣服下班。
“你醒了?”
“你那杯酒的後勁實在是太大了,我竟然直接睡着了過去。”
“看你太累了,所以給你調製了睡美人,我去給你叫個車,回去睡吧!”
也只有這個酒,能讓她睡着,而且度數還不高。
李茹罷了罷手。“不用,我開車來的,我送你回去之後在回去吧!正好我也是看看阿姨。”
瞧着李茹困的不成樣子了,池小小哪裡放心她開車?
“你還是打車回去,你不害怕,我自己還害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聽到池小小的這話,李茹忍不住白了一眼她。
“算了,我自個兒回去。”
池小小換了衣服之後,看着李茹走了之後,這纔開始打車。
只是,她剛走到馬路邊上,就看到對面的大廈上,一個巨大的顯示屏上的廣告。
是拍賣行的一個廣告,而那廣告上要拍賣的東西,不是別的什麼,正是她之前給王慶抵押的項鍊。
她的項鍊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不是抵押給了王慶了嗎?
那是她父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可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拍賣,這一旦被別人拍賣走了之後,她想要走好回來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池小小將手機翻出來,直接給王慶去了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很久在被接起。
“喂……”
“你好,王叔叔,我是池小小,請問我的項鍊還在吧?我準備贖回來了。”
此刻池小小握着手機的手,全是汗漬。
“在,當然在,你要贖回來嗎?什麼時候,我們約個時間吧!”
王慶此刻也是心虛的,但是對方不過只是個小姑娘而已,他怕什麼?雖然東西早就被他賣了,但是既然池小小有錢了,他就當她是在付利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