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什麼都不懂就來,不怕輸光了回去,被自己的金主遺棄?
對於這種被包-養的女人來說,被金主遺棄,這算得上是噩耗了吧!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看着夏天,脣邊勾起了一抹冷笑。
“小姐,你確定要繼續跟着?”
夏天只是淡淡的挑眉,“這籌碼上桌押注了,貌似不能退的吧!”耐心性子,這人有點囉嗦啊!
聽到夏天這話,周圍的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看來這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這樣就敢來賭場?也不怕輸光了所有的籌碼。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認定了夏天什麼都不懂,手中更是有百分之八十的爛牌,對面的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也跟。”
夏天看向那人,淡淡的挑眉,這人是腦子不太正常?
她手中的牌,這樣跟下去,怕是要輸慘了。
不過,她不怕的就是他輸錢,反正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不,有關係,那就是她會贏錢。
這種感覺,唔……貌似還不錯。
“貌似我也只有跟上的份兒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看向夏天,跟看一個傻子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卻沒有人提醒。
畢竟在這個地方,弱肉強食這個道理體現的淋漓盡致。
所以不怕人輸,就怕人家贏。
夏天再次推出了身邊一部分的籌碼。
那人看到夏天這樣無知,跟個看白癡一樣,不過有這種傻帽兒,貌似也挺好的。
想到自己可以贏了她面前的籌碼,那人幸福的快要暈掉了。
本來在這賭場裡面,他已經輸的很慘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後還送上一個傻女人來讓自己贏錢,果然,上天對他不薄。
立即再次跟了上去,夏天挑眉,看向自己身邊的籌碼,貌似她也不知道怎麼換算的,不過,要起人家牌,必須的雙倍,所以夏天眼見着自己的籌碼差不多了,索性也就算了。
“起……”
那人還有些遺憾呢,本來還想着讓她多壓一點籌碼的,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多贏一點。
不過看着自己身邊的籌碼,貌似要起她的,自己沒有那麼多籌碼了,畢竟如果他翻過了起她的,那籌碼是翻倍的。
遺憾之餘,是興奮。
好像夏天身邊的那些籌碼都是自己的一樣。
“小姐,可不許耍賴哭鼻子哦……”
意味深長的看着夏天,那樣子,像是勢在必得。
“不會……”
夏天還算是誠懇的回一句,那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顯然不知道夏天會這樣說,這人肯定了這個女人是腦子缺了根筋。
夏天也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等着那人翻牌。
“小姐,承讓了。”
翻開是三個a,夏天微微的挑眉,確實是算得上大牌了,然而,他只是方塊a。
那人好像看到什麼希望,雙眼瞪着那堆籌碼,雙目發光。
夏天伸手將自己手中的牌翻了過來。
“三個黑桃a。”
夏天微微的側目,看向唐禹哲。“我是不是贏了?”
唐禹哲忍不住嘴角抽搐,誰說大嫂不腹黑?
這腹黑起來,簡直是無人能敵。
此刻周圍的倒吸一口涼氣,這牌誰最大,不用想就知道了,感情這姑涼是在扮豬吃老虎?
那人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你耍我?”
拍桌而起,對着夏天怒目而視。
唐禹哲挺身上前,顯然是要爲夏天去阻擋那人莫名其妙的怒火。
那人見到唐禹哲那滲人的眼神,濃郁的殺氣,氣勢瞬間就下去了。
只是依舊很不滿,瞪着夏天。
而夏天卻伸手擋了擋唐禹哲,讓他站在自己的身後。
這纔看向那人,諷刺的勾了勾脣。“先前你還說了,輸了別哭鼻子,怎麼,這是打算哭鼻子?”
“你……”
那人被夏天一句話堵得,心氣兒很不順。
“臭婊-子……”
唐禹哲眸子之中的溫度,降了降,這個仇,記下了……
夏天倒是不在意,只是看着那人諷刺不已。“你是女人?不然,怎麼會輸不起?”夏天的話很是委婉,其中更深層次的意思是說他不是男人。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侮辱。
“別以爲我怕你,不就是被包-養的女人而已,拿着幾個賣肉的錢在這裡囂張,算什麼本事。”
這裡的服務員見此,走了過來,站在那人的面前。
“先生,如果要打架,請出去。”
語氣很禮貌,但是那話可是沒有一點禮貌的樣子,這明顯是趕人。
那人瞬間覺得,自己的臉被丟光了,都是因爲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弄的這個女人殘廢,不然今日的事情,難消他的心頭恨。
而且,自己今天被她贏走了好幾百萬,此刻心氣兒更是不順到了極點。
只是礙於這裡在賭場,根本容不得他有什麼動作,畢竟在這裡鬧事,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算你狠,臭女人,給我等着……”
夏天只是微微的聳肩,表示絲毫不在意。
那人被請了出去的之後,唐禹哲看了看在場的人,這才轉身,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在場的人,心知肚明,但是卻又默契的沒有跟去看熱鬧,畢竟道上的熱鬧,還是不要看爲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走了之後,夏天的對面再次換了一個人。
這次的人,顯然比先前一個人要聰明那麼點點,至少不會去跟那麼大了。
不過,結局還是一樣,輸錢。
夏天心裡焦慮到了極點,這裡是皮特的地盤,而今天恰好皮特也在這裡,所以她纔過來這邊賭錢,目的就是爲了引出皮特。
只是,自己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多,那人卻沒有一點動靜,這讓夏天的心裡很焦急。
自從知道權天睿還活着,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要知道,晚一分鐘,都有可能發生其他的事情,所以度秒如年,說的就是夏天此刻的心情。
唐禹哲回來之後,夏天就看到發牌員身邊來了一個人,輕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看向夏天,有些意外。
夏天跟唐禹哲暗暗的交換了下眼神,這才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人走了之後,發牌員這纔對着夏天禮貌的笑了笑。
“這位小姐,不知道可否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