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活該,承受了好幾日,因爲有其他的任務,李慶國被調回了帝都,這讓悠悠整個人如同雷劈了樣的心情。跟李慶國一起好歹還能夠讓自己分心,這樣一來她一個人面對孟玉軒,那種感覺簡直是要奔潰的。
李慶國回了帝都,只有悠悠一個人站在他的門口。
孟玉軒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看着門口的蔣悠。
“你進來下。”
悠悠起身,直接跟着他的步子朝裡面走了去。
在外面悠悠還覺得好一點,這樣單獨的面對他的時候,腦海之中總是浮現出那日他坐在自己的身邊說着他喜歡另一個女人的樣子。
“請問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孟玉軒坐在了辦公椅上,撐着腦袋看向悠悠。
“王夢竹對吧?”
“是的。”
悠悠實在是不知道他找自己是有什麼事情,心裡有些焦躁,不過面上卻是無比的平靜,看向孟玉軒也像是看着一般人一樣,好似他們之間並不認識,並不熟悉。
“嗯,今晚有個宴會,你陪着我一起出席吧!”
這話,讓悠悠蹙眉,但貌似已經簽訂了合約,她沒有理由在拒絕。
“好。”
她剩下的只有回答這麼一個字,言罷,轉身便要朝外面走去。
“不用出去,就在裡面吧!若是覺得無聊,可以看看雜誌。”
這話讓悠悠直接一愣,不過隨即便回神了過來。
“好。”
她的回答,讓孟玉軒微微的蹙了蹙眉頭,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而此刻悠悠的心情是真的複雜,她這是嘴太欠了嗎?爲什麼要說好?
她不是與他在一起感覺到很大的壓力嗎?這樣無時無刻的看着對方,壓力會更大的吧!要是自己一個不注意沒有影藏住怎麼辦?
拿着雜誌的手頓住了,眼睛卻看向了孟玉軒。
不得不說,工作時候的孟玉軒是帥的。
其實,悠悠覺得,不論他什麼時候都是帥的,不然也不會讓她那樣一見傾心。
她身邊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卻唯獨對他情有獨鍾。
悠悠在心裡感概,她怕是中了他的毒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孟玉軒擡起頭腦袋,看向蔣悠,察覺到他的視線,蔣悠的腦袋連忙撇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自己的雜誌。
孟玉軒沒有說話,依舊面無表情的繼續低頭做自己的工作。
傍晚的時候,他讓人給她送來了晚禮服,只是這一次的晚禮服比起上一次的好性感許多。
悠悠並不是沒有穿過,但是這樣在他的面前穿,還是顯得有些彆扭。
其實說起來性感也算不上,只能說是隱藏式的性感,整個後背直至腰部都是鏤空的,不過卻被一串流蘇垂直而下,直接將那背部的性感遮掩的若隱若現。
因爲蔣悠常年在部隊裡面,所以看着瘦小,但是背部整個線條卻顯得格外的有力,就連腰部上還有兩個腰窩,實在是美得不行。
就這樣,蔣悠被孟玉軒帶去了宴會。
或許只是一個小型的朋友聚會,大多數都帶了女伴兒來,而且個個身着妖嬈,雖然沒有濃妝豔抹,但是那化妝品的味道,快要將蔣悠給淹沒了一樣。
她雖然也會化妝,但是都是淡妝,平日裡都在訓練根本就不用,所以很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蔣悠冷着一臉,那氣質跟這個紙醉金迷的場合顯然是格格不入的。
孟玉軒帶着她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包廂的人朝兩人投來了目光。
這樣的氣氛,讓蔣悠的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忍不住朝孟玉軒的位置靠了靠,孟玉軒也是察覺到她的舉動的。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她朝自己靠近了一點。
“喲,孟少還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保鏢了啊!”這種場合能夠帶來的人,那是什麼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樣衆人看向蔣悠的眼神,就更加的赤-裸了。
孟玉軒沒有說話,這樣衆人覺得他是默認了。
“來來來,美人兒,來晚了是要乾一杯的。”
看着那酒,蔣悠有些排斥,她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想到那晚上的事情就更加的排斥了。
“實在是抱歉,我不會喝酒。”
周圍的人只當她是在開玩笑,能夠找一個那麼有錢的金主,這酒量是絕對不可能沒有的。
“這位妹妹就莫要開玩笑了。”
端着那杯酒就要直接朝蔣悠遞過來,周圍的人見此,紛紛附和。那些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恨不得將悠悠直接灌醉。
蔣悠是從心底排斥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跟孟玉軒簽了合同的,她估計就要直接扭頭走人了。
而且他卻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坐着,好似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一樣。
這讓悠悠的心裡更是覺得氣憤。
但是又能如何?
如今的她只是他的保鏢,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說,就連發脾氣也不能。
而且,以前貌似也沒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一點悠悠的心裡更加失落了,她從來都不是他的什麼,她有怎麼資格讓他對自己施捨憐憫?
“我真的不太會喝酒。”
蔣悠僵直着臉,陪着笑,拒絕着那人遞過來的酒。
“哎喲,美人兒這是不太給面子啊!”
說着便伸手朝她的後背探,蔣悠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的汗毛立即倒豎了起來。
身子僵直着沒動,只是自己的手腕卻反手伸去了後面。
只是聽到“嘎……”的一聲傳來。“啊……”一聲尖叫聲瞬間從那人的嘴裡驚叫了出來。
整個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那些看熱鬧的男人女人此刻像是看怪獸一樣的表情看着蔣悠。
就連孟玉軒也是沒有想到,對方只是敬個酒而已,卻被她直接將手骨擰錯位了。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有些想笑,就連沒有都忍不住飛揚了起來。
這個女人平日裡看着冷淡的很,但是卻沒有想到這手腕更是冷毅的可以。
“臭女人,我要殺你了。”
那驚叫的聲音響起,很明顯是憤怒無比,只是蔣悠神色淡淡看向那個捂着自己手腕的男人。
伸手從自己的手包裡掏出幾張人民幣出來,直接仍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