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悠悠對餘祐總是有一種很憐惜的眼神看着,這一度讓餘祐反倒覺得不舒服,畢竟自己一大把年紀了被個小姑娘這樣看着怎麼樣也會覺得不舒服。
當天晚上吃飯的人都是自己家的家親,所以倒也沒有幾個人,悠悠一直在想餘祐的事情,所以就忘了沒有送禮物的尷尬。
吃了飯之後,孟玉軒跟悠悠就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悠悠一直悶悶不樂,想着餘祐的事情。對此,孟軒自然也是看出來的,只是沒有說話,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家裡面。
悠悠回到家,就直接躺在沙發裡,腦子裡一直在想那個孩子的問題,二十年前,如果那個孩子還活着的話,如今也是二十好幾快三十歲了吧!
那麼年輕的一條生命,就這樣說沒得就沒了,悠悠的心裡的堵得有些發慌。
孟玉軒的家居服拿過來,放在悠悠的懷裡,“別瞎想了,快去洗澡。”
悠悠擡眸看着孟玉軒,雙眸之中含着幾分霧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孟玉軒的心裡跟着柔軟了幾分,伸手將她抱入懷裡。
詢問道:“怎麼了?”
悠悠癟着嘴,這次將自己焦靜語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說了出來。“今天聽媽媽說餘叔叔家裡面的事情,心裡面有一點不舒服。”
提到餘叔叔家裡的事情,孟玉軒本能的想到當年的那件事情。
孟玉軒坐了下來,將就用攬入懷中抱着她詢問道:“說說看。”
悠悠將腦袋依靠在他的懷裡,聽着他平穩的心跳聲,這才感覺到安心一點,緩緩地說出今天媽媽跟自己講的話。
“媽說,餘叔叔的嫁人在二十年前全都不在了,而且當時好多人都死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在世,其實他也蠻可憐的,畢竟那麼年輕就失去了家人,而他也沒有想過說要續絃之類的,突然覺得餘叔叔還蠻癡情。而且最主要是聽說他還有個兒子,你說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這也太心狠啊!”
孟玉軒有些無奈了,雖然他也很同情餘祐家裡呃的事情,但是那畢竟已經是過去事情,而不是現在的事情,她居然還能夠想那麼多,他也真是蠻佩服她的。
不過也就是她的善良,讓他對她那麼愛,最後只得無奈的對着悠悠笑了笑。
伸手將她的臉蛋捧起來放在自己面前,讓他看着自己,他這才說道:“悠悠,要想那麼多,畢竟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這些事情對餘叔叔的打擊是很大的,而且,當時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在一時想不開,也退隱了二十年,如今可能也是因爲小思妍的事情,他纔回來的吧!他都想開了,你爲什麼想不開呢?對不對?別想太多了,人死不能復生,但是勝在他還好好的活着,你說呢!”
“而且當年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點,但知道的也不明確,你別想太多。”
悠悠看着孟孟玉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只是突然聽到心裡面還是有些難受而已。”
孟玉軒點了點頭,沒有再對這件事情說什麼。“好了,乖,快去洗澡。”
只是悠悠卻抱着孟玉軒的脖子卻不肯撒開。“老公,心裡難受,要親親。”
聽她這話孟玉軒的雙眸裡面閃過一絲寵溺。“想要親親,想要我親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還是這裡?”
孟玉軒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額頭,最後落的嘴脣上。不得不說孟玉軒的撩妹的手段,不算很高,但人家悠悠卻偏偏吃他的那一套。
伸出那蔥白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脣瓣,“人家要親這裡。”
孟玉軒伸手卻將悠悠一把抱入懷中,“可是我想親着你這裡。”
言罷,直接俯身下去,親在她的脖子上。
脣瓣上那柔軟的觸感讓悠悠渾身像過了電一般,一個激靈,抱住他脖子的手越發的收緊了幾分。
孟玉軒卻將悠悠抱起,不過卻是朝浴室走去,悠悠也有些無奈的看着他。“你怎麼把我抱這裡面來了?”
“洗澡……”
悠悠低頭垂眸看着他說洗澡的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不是某處高傲的擡起頭也有可能以爲他也是真的是一本正經了。
只是這樣的一本正經,不過只是一種僞裝而已,私底下就是一頭狼。“你少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孟玉軒眉角含笑抱着她直接往浴室走去,“你知道就好,何必說出來呢!”
悠悠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壞……”
孟玉軒低頭望着悠悠,輕輕的咬上了她的鼻尖,“我還有更壞的,你想要嗎?”
悠悠感覺自己的臉蛋肯定是紅像蘋果一樣了,因爲就算她不用鏡子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很燙,燙的要命。
只是這個男人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仍舊拼命地調戲她,她覺得,自己要是不調戲回來豈不是很吃虧?
悠悠眨了眨那靈動的眸子,帶着幾分狡黠說道:“你有多壞,我還真想看一看。”
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一聲就是邀請,全身的血液,因爲她的一句話而沸騰着。
孟玉軒的眸色漸深,說道:“希望你,等下還能記住這一句話。”
本能的悠悠感覺到這一句話的危險,只是此刻怎麼能服輸呢?“放心,我記好着呢,不可能能忘記。”
孟玉軒,神色越深,“這樣最好。”
到半夜的時候,悠悠終於體會到了那句能這樣最好是個什麼意思,因爲不管她怎麼哭喊,孟玉軒,這個男人卻始終沒有放開過他。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那真的是被折騰的腰痠腿疼。起牀的時候雙腿都在不斷的發顫,明明每次都被教訓得很慘,可是偏偏她卻不長記性。
最後被教訓的那個人始終是她,這也太坑爹了。
悠悠很想反撲,她覺得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不然的話,她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折騰壞,到時候自己怎麼辦,不可能每天被他這樣折騰的腰痠腿痛的下牀吧?
當然,對於這樣的反攻,於事無補,每次的反攻到最後,還不都是孟玉軒最喜歡的方式,這無疑是羊入虎口。
這又怎麼辦呢?沒有辦法,悠悠被氣得要命,最後她想到了一個方法,回孃家。
回去,當然太不可能說每天晚上自己被每某個男人給折騰的下不了牀,這樣她也沒有那個臉能夠說出來。
所以說回孃家能夠待一段時間,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也就讓這個男人明白什麼需要愛護什麼需要憐惜。
因爲悠悠回去的時候自然是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走,孟玉軒不知道,等孟玉軒發現的時候悠悠已經到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