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有搖了搖腦袋,立即否認了。“不對,這不是我哥,我哥正在跟人約會呢,怎麼會來管我?”
說完,自個兒呵呵的笑了起來。
那樣子,傻的可以。
就算是他此刻在氣她不愛惜自己身體,見着她這副傻樣,也是氣不起來。
景天佑彎身拉着她的手臂。
“走,我們回去。”
宮小萌擡頭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眼神迷離,雙頰因爲喝酒的緣故,更是通紅,微微嘟着的紅脣,此刻無聲的帶着幾分誘惑。
“不回去。”
喝了酒的宮小萌,性子不是一般大的。
景天佑忍着突突亂跳的額頭,伸手直接將她拽了起來。
“嗚哇……欺負我,都欺負我,景天佑你這個混蛋欺負我。”這一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周圍的人投來目光,這讓景天佑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宮小萌,你確定我是在欺負你?”
如果要是其他的女人,他估計會將人扔在這裡,然後直接走人。但是這女人是宮小萌就不行,他哪裡會捨得將她扔下來?
“就是欺負我,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了,見色忘妹的人。”
“……”
景天佑強忍着揍她一頓的衝動。
伸手直接將她給提了起來,宮小萌不滿的掙扎。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她一邊哭着,一邊掙扎。
周圍看熱鬧的人原來越多,景天佑可不想跟她在這裡一起丟人,直接伸手一個橫抱,將她狠狠地禁錮的在自己的懷中。
宮小萌就算是想要掙脫,也根本就掙脫不了。
“警察叔叔快來啊!這裡有個壞人,大壞人……”
景天佑的眉心跳了跳,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直接將她抱進了車子裡,宮小萌還想要掙扎,但是景天佑的力道也是非常的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伸手直接將一旁的安全帶給她扣上。
喝醉酒的宮小萌哪裡還有什麼邏輯可言?就算是簡單的安全帶,她也無法解開,只是在車椅子上不斷的掙扎。
景天佑將車門關上,這才繞過去上了駕駛室。
只是景天佑低估了喝醉酒宮小萌的吵鬧能力,就算是綁着掙扎不開,但是嘴上卻仍舊吵鬧個不停。
“救命啊!有人綁架我,哥……你快來救我啊!”
“…………”
景天佑實在是沒有想到,喝醉酒的小丫頭比平日裡要胡鬧多了。
越是乖巧的女孩子,喝醉酒了是不是就越能鬧?
別人不知道,但是看眼前的宮小萌就知道了。
“別鬧,馬上到家了。”
如此能鬧的宮小萌,他實在是不放心帶回家,害怕葉靜蘇看到了會擔心。
所以直接帶着小丫頭去自己在外面的公寓,這樣也可以好好的將她收拾下身上的酒味兒,就算是鬧起來,也不會有其他的意外。
因此,到家門口的時候,宮小萌看到這陌生的地方,再次鬧了起來。
“綁架我,救命啊!這裡有綁架犯啊!”
爲了不讓她繼續鬧下去,景天佑索性直接伸手她的嘴給捂住,直接拖着她就朝電梯走去。
宮小萌不能吼叫,只能瞪大着雙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剛剛走進電梯,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上。
景天佑吃痛的鬆開了手掌。
只是他剛剛一鬆開,宮小萌再次吼叫了起來。
“救命……”
她的話還沒有完全的喊出口,脣已經被封住了,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而堵住她脣的,卻是景天佑的脣。
兩個人都顯然是因爲這樣的接觸,而直接愣住了。
景天佑更甚,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這樣做了。
只是明明現在應該要分開的,但脣上的柔軟,卻讓他生出了貪戀的想法來。
那美好,讓人竟然有些貪戀。
這更是震的景天佑渾身僵硬,整個人顯然是驚嚇到了,快速的將宮小萌給推開,只是她卻伸手將他的腰肢給緊緊的抱住。
脣,短暫的分開,卻又被她強行的壓了過來。
明明什麼都不懂,但是該死的,那粉色的小舌卻惑人舔了舔他的薄脣。
景天佑猛的將她推開,力道之大,讓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能控制住,直接將宮小萌推在了電梯的牆壁上。
疼痛,讓宮小萌擰緊了眉頭,那明亮的雙眸中也沁出了霧氣來。
可憐兮兮的看着眼前的景天佑。
“天佑哥哥,痛……”
就算是在被驚嚇到的景天佑,此刻聽到她這樣可憐如同被丟失小貓兒般的表情,心也是忍不住柔軟了起來。
暗罵自己的禽獸,她喝醉了,可是他卻是清醒的,爲什麼就沒能控制住自己?
心裡自責,但是卻又捨不得她。
伸手再次將她拉入懷中,只是指下接觸到她肌膚的時候,手指忍不住縮了縮。
看着樓層數跳躍到了,他沒有在鬆開她。
她現在這樣,可能也沒有力氣在走出去。
最後無法,只得將她橫抱而起,將她抱入自己的公寓。
經過這麼一番掙扎,宮小萌的酒意已經徹底的上了頭,躺在他的懷中,迷迷糊糊的,但是胃裡卻翻滾的厲害。
就在景天佑想要放她在沙發的時候,宮小萌直接吐了出來。
“噗……”
直接一口吐在了他的身上。
“…………”
一向有潔癖的景天佑,此刻聞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發誓,以後要這小丫頭在喝酒,他就不是人。
人沒有放下,直接抱進了浴室。
擰開了花灑,溫熱的水從花灑裡傾泄而出。
景天佑將她的外套給脫下來扔在了一旁,裡面的毛衣什麼的都可以脫,但是最後一層,卻讓景天佑怎麼也無法下去手。
特別是看到她凹凸有致的地方,更不能下手。
她是他的妹妹。
這個時候,他突然後悔了,後悔不該帶她來公寓,應該會老宅,這樣一來家裡再怎麼說也有傭人,在不濟還有葉靜蘇。
而此刻……
兩人已經渾身溼透,不換都不行了。
第二日,宮小萌醒來的時候,頭痛的像是要炸裂一般。
在牀上胡亂的滾了兩圈,最後還是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