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高興並沒有持續多久,權天睿的車子就停在別墅門外了。
老爺子看的是眼睛直瞪,那模樣恨不得上前抽這小子一柺棍多好。
只是想法是有,可是真的卻不敢上前去抽一棍子。
畢竟權天睿的身份在這裡,而且當初夏天原諒他,他在其中的也是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所以,就算是在怨念,他也不敢上前去抽人。
這看的夏天跟宮小萌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老爺子瞪了一眼宮小萌,沒有在說話了。
倒是小萌覺得委屈,爺爺這是欺善怕惡啊!
知道她是他的親孫女,所以也只有瞪她,不敢去瞪夏天姐。
夏天最後還是回去了,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小傢伙,她就算是想在這裡歇息,心裡也是不放心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過,葉靜蘇也回來了。
看着自家女兒,葉靜蘇臉上的笑容也是燦爛無比。
宮小萌伸手直接撲進了她的懷中,“媽,你總算是回來了。”
“你這是盼着我這個人回來呢?還是盼着我回來給你選日子?”
面對自家老媽的揶揄,宮小萌瞪了瞪葉靜蘇,只是那小女兒的嬌態,一覽無遺。
葉靜蘇在心裡也是感嘆,分別這三年,女兒真的長大了,也越來越漂亮了。
轉眼間都要嫁人了,不過心裡覺得高興的是,她還是嫁在了自己的家裡。
不多一人,不少一人,現在看來,倒是蠻好的。
倒是少了那種女兒嫁了人就是別人的那種感覺了。
因爲景天佑以前就是她的兒子,如今轉變了身份,也是她的女婿,到也沒有什麼損失。
“好了,不笑了你了。”
母女兩個在說了一些貼心的話,葉靜蘇坐了那麼遠的飛機,倒也是累了,宮小萌不好在打擾。
回到房間的時候,景天佑已經躺在她的牀上了,這看的宮小萌也是心驚膽顫的。
“哥,媽回來了,你在這裡睡被她看到了怎麼辦?”
總覺得這樣做,宮小萌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景天佑聽到這話,劍眉輕挑,看向宮小萌。
“我們兩個都睡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有什麼關係?而且,發現就發現了,這有什麼?”
反正都要結婚了。
這厚臉皮的話,讓宮小萌也是無語了。
“未婚同居,你覺得呢?”
宮小萌瞪着牀上的這個男人,以前怎麼沒有發覺他的臉皮這麼厚呢?
雖然說他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這都躺一張牀上了,被看到了總歸是不好的。
“未婚同居?”
景天佑細細的呢喃出這幾個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似乎,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了,你確定我們是未婚同居?”
“那能一樣?”
以前他們只是兄妹關係,睡在一起,也是因爲她還小,現在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且都長大了,這能一樣?
至少性質上是不一樣的。
景天佑反倒是在牀上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看着宮小萌。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
宮小萌覺得跟他爭執這個沒有任何營養的話題,也真的是醉了。
“我不管,今天去你自己房間睡。”
這好不容易纔抱到自己女朋友睡覺,景天佑哪裡會願意自己一個人睡?
那會繼續整夜失眠的好不好,爲了自己的睡眠着想,他也絕對妥協。
景天佑索性不講話了,只是整個身體卻躺在被窩裡,根本就沒有打算起來的樣子。
宮小萌被他這樣的舉動給氣着了,連忙跳上牀,伸手使勁的去拖拽他的衣裳。
只是也不知道她的手勁過大還是這衣服的料子比較差,竟然直接撕裂了開來。
直接透露出裡面的春光來,看的宮小萌一陣傻眼。
景天佑低頭看着自己被撕開的衣服,在看了看她手中還握着的那片殘破的衣服,眸色漸深了起來。
“原來我們家小萌這麼迫不及待了麼?”
本來沒有這麼曖昧的氣氛,因爲這句話,宮小萌瞬間感覺到兩人之前的氣氛,變得不一樣了。
快速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朝牀下竄去。
“哪,哪有……”
只是她還沒有下牀,腰腹上一隻強有力的手直接圈住,直接將她抱着朝被子裡躺下去。
宮小萌控制不住身體,直接仰躺了下去。
好在她的被窩一直很柔軟,所以這樣倒下去到也不痛。
景天佑欺身而上,直接將她柔軟的身子禁錮在他的胸膛與牀鋪之間,就算是宮小萌想要掙扎都不能。
宮小萌心跳的好快,一下快過一下,感覺都要跳出胸腔了的感覺。
更是有些心慌,看着他有些泛紅的眸子,那種曖昧的氣氛更是到達了一個頂點。
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只是手下的胸膛卻堅硬如鐵,她沒有戳痛他,倒是把自己給手指給戳痛了。
“哥,那個,你先放開我。”
她大大的眼眸裡那雙眼珠到處亂轉着,就是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他伸手直接捏住她那作亂的小手,另一隻手卻將她緊緊的抱住。
似乎幽怨。“看來的讓母親選個早一點的日子結婚了。”
他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要她,一別三年,她回來之後,那種哦那個渴望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他是一個身心都無比正常的男人,每天擁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睡覺,他怎麼可能沒有非分之想?
而且三年後的她,比以前更妙曼了。
他感覺到自己能夠忍受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宮小萌被他突然說的這話給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歪着腦袋看向他。
那純真卻又帶着迷糊的模樣,就像是墮入凡塵的精靈,讓景天佑的胸腔裡,有什麼東西瞬間炸開來。
俯下身,直接擒住那柔軟的脣瓣。
宮小萌對他本來就沒有什麼抵抗力,自然也不會反抗。
彼此的氣息交纏,那味道甜蜜的讓人心醉。
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哪裡有什麼自制力可言?
不知覺的,這純粹的親吻就變了味道。
屋內那曖昧的氣息,不斷的攀升,本來攬着她後腦勺的大掌,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