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進屋,舒柏寒就把沈優優壓在牆上,狼吻了起來。
只是短短的一個星期沒見而已,舒柏寒卻覺得自己七輩子沒見到沈優優,想念的緊。
沈優優仰着頭。雙手環繞在舒柏寒的脖頸之上,被迫的接受舒柏寒的溼吻。
沈優優的不反抗,更讓舒柏寒肆無忌憚。寬厚的大手順着衣服的下襬撫摸上沈優優柔嫩的肌膚。
“恩……”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自沈優優的紅脣吐出。
眼看倆人的愛火焚燒了起來,一聲不適宜的聲音響起,“咕隆,咕隆。”
好似怕倆人都聽不到一般,一連響起了好多聲。
舒柏寒親吻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聽着沈優優肚子持續的飢餓聲,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本來肚子叫就夠讓沈優優感覺到窘迫了。沒想到舒柏寒還大笑出聲,沈優優臉紅的更加厲害了,氣的瞪圓了眼睛,擡起自己的粉拳就一拳一拳落在舒柏寒的肩膀上,“不準笑,不準笑。”
“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舒柏寒哄着沈優優,接過沈優優的粉拳,落下一枚枚輕吻。
“是不是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舒柏寒關心的問道。
“今天處理的事情多。等忙完了已經是晚上了。”沈優優解釋道。也不能怪她啊,一忙起來誰還想着吃飯。忙完了是知道餓了,但是一想到晚上和舒柏寒的約會,沈優優就想晚點吃就晚點吃,誰知道肚子會在這個時候唱起了空城計
。
“那我們現在點餐?”
“恩。”
倆人開的是總統套房,有一個很大的餐廳,邊吃飯還能邊欣賞這個城市的美景。
吃完飯,倆人端着紅酒,站在陽臺上,邊飲酒邊欣賞夜景。
突然舒柏寒開口道:“優優,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先閉上眼睛。”
“送禮物就送禮物,幹嘛要閉上眼睛。”沈優優故意道。沒想到失去記憶的舒柏寒,和沒有失憶的祁念晨一樣,送人禮物總是喜歡讓人閉上眼睛。
“聽話。閉上眼睛。”
“好吧。”沈優優笑着,果真聽話的乖乖閉上了眼睛。
“我沒叫你睜開之前不準自己睜開偷看。”彷彿是沈優優肚子裡的蛔蟲一般,舒柏寒一下子就猜到了沈優優的想法。
沈優優愣了一下,心裡還在想,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小笨蛋,你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你要是談判時候也這樣,絕對被對手欺負死。”舒柏寒邊說着邊拿掉沈優優手上的酒杯。
沈優優忍不住在心裡誹腹道,我只有在你面前才這樣好嗎?你以爲誰都能得到我的信任嗎?
看着沈優優手腕上的手錶,舒柏寒沒有猶豫立馬就拿掉。
感覺到手腕上的波動,沈優優似乎有一些緊張,手下意識的就抓住了舒柏寒的手,不准他動作。
舒柏寒貼在沈優優的耳畔,柔聲道:“優優,相信我。”
果然,聽了舒柏寒的話,沈優優身體放輕鬆了,緊抓着舒柏寒的手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舒柏寒順利的拿掉了沈優優手腕上的手錶,然後把自己早就準備的手鍊,輕輕的戴在了沈優優的手腕上,正好掩蓋了那條醜陋的疤痕
。
這條手鍊是舒柏寒名專人打造的,早在看到沈優優疤痕的那天起,舒柏寒就有了這樣一個主意。
感覺到手腕上冰涼的感覺,沈優優終於忍不住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手腕上亮晶晶的水晶手鍊。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不是說了,不準提前睜開眼睛嗎?”知道沈優優一定會忍不住,舒柏寒還是有意取笑沈優優一般。
“反正都是送給我的,我提前看一眼又能怎麼樣?”沈優優撅着小嘴,不滿的反駁道。
然後擡起手腕在眼前,一隻手撫摸着上面的水晶,果然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全都被遮蓋住了,毫不吝嗇的讚揚道:“好漂亮。”
舒柏寒被背後擁住沈優優,啄吻了沈優優額角一下,才貼着沈優優的耳邊柔聲道:“你喜歡就好。你的手腕這麼細這麼白,戴手鍊比戴手錶好看。”
沈優優也是這麼認爲的,水晶手鍊確實是比手錶更能襯的她皮膚的白皙。
白淨閃爍的水晶手鍊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耀眼,沈優優喜歡的愛不釋手。
雙手覆蓋在舒柏寒摟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上,微微的向後靠在舒柏寒寬厚安全的胸膛間,沈優優問道:“怎麼突然想起送我禮物來了?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想送就送這還需要什麼理由嗎?”舒柏寒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
沈優優微微側過頭,點起腳,對着舒柏寒的臉頰印上一吻,“謝謝,我很喜歡。”
“只有這樣?”對於沈優優把獎勵自己的吻親在臉上,舒柏寒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好吧。”沈優優轉過身,與舒柏寒面對面,雙手環繞在舒柏寒的脖頸上,點起腳,紅脣印在了舒柏寒的薄脣之上。
本想吻一下就離開,誰知道,舒柏寒卻擡起手按住了沈優優的腦袋,蜻蜓點水的一吻立馬就變成了熱烈的法式溼吻。
“恩……”沈優優臉色爆紅,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不暢,不禁擡起手打在舒柏寒的肩膀上
。
終於一吻結束,沈優優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眼神嬌嗔的看向舒柏寒,“你想憋死我啊。”
“恩,我確實是想死你的身上。”舒柏寒眼中佈滿了情慾,看着沈優優認真的說道。
然後彎腰把沈優優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抱到了大牀上。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倆人赤身裸體的相擁在在一起。
舒柏寒拉過沈優優的手腕,一個個輕柔羽毛的吻不停的落在手腕上的疤痕處。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倆人纏綿的時候,舒柏寒總是喜歡吻沈優優手腕上的這道疤痕。
彷彿在用自己的吻告訴沈優優,不疼了,不疼了。
明明手腕不是她的敏感處,可是每次舒柏寒啄吻的時候,沈優優都異常的敏感。
可能是舒柏寒的動作太多餘小心翼翼和溫柔了,讓沈優優心裡很感動,“別親了,好癢的。”沈優優忍不住把手抽了回來。
舒柏寒一下子就撲到了沈優優的身上,笑着道:“哪裡癢?老公幫你止癢。”舒柏寒說着就伸出手亂摸沈優優的身體。
“哈哈,不行了,好癢,好癢,你別弄了,哈哈……”沈優優在牀上亂滾着,躲避着舒柏寒騷擾自己的手。
倆人瘋鬧成一團,然後鬧着鬧着就又纏綿到了一起去。
舒柏寒抽着一根事後煙,沈優優聞着刺鼻的煙味,不滿的皺起眉頭,“別抽了,難聞死了,你還是少抽點菸吧,對身體不好。”
“好啊。”一聽到沈優優的話,舒柏寒沒有猶豫的就掐滅了菸頭。
倆人就這樣靜靜的擁在一起,享受倆人獨處時候的寧靜。
沈優優無聊的捧起舒柏寒寬厚的大掌,一根一根把玩着,明明是很無聊的遊戲,可是舒柏寒卻放任沈優優隨便玩耍,絲毫不在意那是自己的手
。
突然,舒柏寒從背後擁住沈優優,把沈優優摟在自己的懷中,啄吻着沈優優落露出來的香肩,貼在沈優優的耳畔,開口道:“優優,你安排醫院吧,我答應你了。”
聽到舒柏寒的話,沈優優驚訝的轉過身,看向舒柏寒,不確信道:“你真的答應了?”雖然舒柏寒沒有明確的說出什麼,但是倆人都知道,這所謂的答應就是去做dna。
舒柏寒看着窩在自己懷中的沈優優,擡起頭撫摸着沈優優的秀髮,眼睛,鼻樑,臉頰,最後停在沈優優的香脣上,“恩。”
沈優優感動的一下子撲進舒柏寒的懷中,緊緊的擁住舒柏寒,把頭埋在舒柏寒的胸膛間,不讓他看到自己已經發紅的眼眶,“謝謝你,柏寒。”
下巴磕在沈優優的額頭上,舒柏寒柔聲卻又霸道道:“優優,無論結果如果,你都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緊緊的抱住沈優優,舒柏寒的力道恨不得把沈優優揉進自己的骨血裡。抱住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沈優優在舒柏寒的懷中點頭,“恩。”念晨,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只是你忘記了而已。
清晨,房間內,舒柏寒再次看到全副武裝的沈優優,很是不滿的皺起眉頭道:“怎麼搞的像是偷情一樣。”舒柏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沈優優也有些生氣,“喂,這要怪誰啊?”系叼醫扛。
“好好好,這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舒柏寒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哄着沈優優。沈優優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他愛慘了她呢?
沈優優走到舒柏寒的面前,印上一吻,柔聲道:“好了,被抱怨了,這只是暫時的而已。”
倆人一起走出房間,卻分開走出大門口,上了各自的車。
在酒店門外等了一夜的丁曉曼,看到出來的女人上了車,也毫不猶豫的打了車跟上。
在外面做了一夜,丁曉曼已經想好了,她要跟這個女人談一談。她可以把錢都給對方,來換回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