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對此事如此糾結,蕭墨心中已經瞭然,眼底劃過奸詐的笑,輕輕開口,“我和她也不是什麼也沒有,其實我和她……”
聽蕭墨這樣說,朱雲若的心一下子提吊起來,看到她都屏息了,蕭墨不忍心再讓她着急,把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我和她是合作伙伴,他老公是我的留學時的同窗。”
呃?
wWW_ttκǎ n_C○ 朱雲若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蕭墨用指尖點了下她的鼻子,“現在明白了,傻瓜?”
“……”朱雲若臉紅,低下頭去,“爲什麼騙我?”
“不騙你,你會明白自己的心嗎?”當唐珊說出這個主意時,蕭墨是猶豫的,他以爲朱雲若的心裡一直是衛西城,自己永遠無法取代,結果一試才發現並非那樣。
這世上有從一而終的愛,有至死不渝的愛,他曾經以爲自己這輩子除了唐珊,不會再對任何女人感興趣,可是當他抱着利用的目的接近朱雲若,卻被她的單純善良,還有有時的小惡搞,竟一點點的吸引,最終愛的天平傾斜了都不自知。
直到她生日那晚,她將他撲倒,他才發覺自己的渴望,而那一夜之後,她清醒後說的話刺痛他的時候,他才發覺不知不覺對她愛已深。
“蕭墨,你愛的女人是唐珊,”朱雲若輕嘆一聲,這也是她心底的死結。
他沉默了兩秒,然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我不否認愛過唐珊,或許到現在我對她的感情,也比一般的朋友要特殊,可是那愛更多的是一種習慣,就像你對衛西城。”
他說的沒錯,在朱雲若的世界裡只有衛西城的時候,她似乎只愛他,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及他好,可是當走出狹小的圈子,她才發覺好的男人很多。
比如說眼前這個男人,他也夠帥,也夠專情,只是命運弄人,讓他們遇到晚了,所以才成了別人的插曲。
只是,朱雲若並沒有承認他的話,而是搖頭,“我不信。”
蕭墨皺眉,“要我怎麼做,你纔會相信?”
朱雲若被他問住,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樣嗎?”他忽的低語一聲,然後氣息逼近,頓時,朱雲若像被一張巨網網住,牢牢的,動彈不得,亦是不能思考。
他怎麼吻上她的,她完全不知道,只感覺他薄涼的脣碰着她的,一下又一下,很淺很短,卻每一下都像碰在她的心尖上。
這就是吻的味道嗎?
這就是吻的感覺嗎?
她強吻過衛西城,撲倒蕭墨的那夜,她也強吻過他,可是那吻感覺就像是啃什麼,完全不像現在這樣的節奏。
原來,吻也可這樣,蜻蜓點水,卻又點點入心。
原來,吻的感覺竟是這樣美好。
沒有感覺到她的抗拒,蕭墨緊繃的心鬆懈了一點,他還真擔心她會拒絕,其實在吻她的時候,他就想了,如果她拒絕,他定不會繼續,而現在她這樣,是默許了吧?
淺嘗輒止的吻,雖然不盡興,卻是極能撩撥人的情愫,蕭墨早在對她的一碰一觸中,血液沸騰,她的脣怎麼能那麼軟,就像是QQ糖一樣,讓人不禁想大口的吞下。
再也控制不住,他扣着她的手下滑,落在她的腰間,將她拉向了自己,薄涼的脣碰上她的,不再退開……
他太快的節奏,讓她適應不過來,呼吸一下子亂了,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他吮的乾乾淨淨,她腿也軟了起來,好像隨時要跌倒,而她本能的便緊緊攀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直身子。
朱雲若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種遙遠而陌生的微涼氣息,帶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充斥着她的口腔,他的脣明明是冷的,可爲什麼卻攪的火熱起來?
還有酥麻從他們糾纏在一起的雙脣傳向四肢百骸,朱雲若感覺一瞬間,她所有的細胞都進入了睡眠狀態,只餘下唯一的感覺就是他的脣帶來那溫柔的觸感,和獨屬於他的特有的氣息。
比起她來,蕭墨剛感覺身體裡有股電流在激盪亂竄着,不停的向外迸射着炙熱的火花。
她生日那一晚的美好,又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渴望,讓他還想再擁有。
那晚,雖說是她撲倒的他,可是最後佔盡便宜的人,還是他。
男女之事,他不深諳,可是一嘗便上癮了,讓他如中罌粟之毒……
忽的,朱雲若感覺胸口一涼,低頭去看,她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他解開,雖然和他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可是現在……
那夜撕裂的疼,她還記憶猶新,恐懼讓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
蕭墨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而她在他如此灼燙的目光中,身體竟變得莫明熱了起來,這種感覺不是她熟悉的,可是似乎也不受她控制。
“疼,”她低低說了一個字,便垂下眼瞼。
聽到這一個字,他暗鬆了口氣,蕭墨還以爲她是要拒絕,原來她是怕疼。
“這次不會了,而且我會小心點,”想到那次在狹小的車內,他佔了她的初.夜,他內疚無比。
女人的第一次是那麼的珍貴和不可複製,而他卻委屈了她,是他不好。
本以爲他這話說完,她定會害怕的把臉埋入他的懷中,可沒想到她卻又一次審問他,“你對其他的女人也是這樣小心?”
這回換蕭墨迷糊,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告訴她,“沒有其他女人。”
“唐珊也沒有?”女人的小氣,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蕭墨知道所有的人幾乎都不相信他和唐珊是清白的,在外人眼裡,這五年來他們就像是夫妻,可只有他知道,他們純的連牽手都少之又少。
“沒有,”他很肯定的回她。
“那,你有沒有吻過她?”難道女人都這樣子嗎,喜歡追問男人對他的前任如何?
“沒有!”蕭墨已經沒有了耐心,邊回答他,大手也滑向她的衣內。
“我是很正統的男人,不準備娶那個女人,我絕對不會碰她,”他的聲音已經低啞,帶着濃重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