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楓臉黑,這女人真毒,把他從總裁降爲秘書這已經讓他在公司裡的沒面子了,居然還想讓他掃廁所?
不論她是真有這想法,還是隨口一說,他都不敢冒險,不過在辦公室裡不能惹她,回到家裡,到了他們那張大牀上可就是他說了算。
遲楓壞壞一笑,“好,我自己憋,行了吧?”
“不憋也行,可以去找你之前的鶯鶯燕燕去解決,但是別傳了病回來,否則我就把你那玩意剁下來,包成叉燒包,然後送給街上的乞丐!”項可可放出狠話。
遲楓心想這女人真夠狠的,現在竟然與她鬥嘴也賺不到便宜,於是選擇閉嘴,不過想到晚上衛西城和薛之恆的邀約,他趕緊請假,“老婆,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去了!”
“真打算去找女人放鬆?”項可可擡看他。
遲楓立即搖頭,“不是,不是……是薛之恆他們叫我去喝酒。”
這些男人喝酒哪回不是去夜店,哪次沒有小姐坐陪,項可可搖頭哼了聲,“去吧,去吧,只要讓我抓住,你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絕對不會,我的種子那可是代表遲氏30%的股份,哪能輕易給別人,老婆你晚上回家洗白白,等着我哈!”遲楓的壞樣子又上來了。
項可可咧嘴一笑,“今晚恐怕不行,因爲我也有應酬!”
“你和誰約會?”遲楓立即神經崩緊。
看着他不懷好意的目光,項可可給他個白眼,然後從抽屜裡拿出禮盒放到桌上,“我去找關彤彤和方語。”
“那讓司機送你,而且不許玩太晚,”遲楓說着就要打電話,被項可可抓了回去。
“不用司機,我不想和朋友聚會也被人跟着,”項可可消掉他手機屏幕上按出的號碼,將手機還給他,“玩的早晚看心情而定,所以今晚我們互不干涉,各玩各的。”
夜晚的街頭,三個女孩吃完麻辣燙,每個人捧着奶茶在街邊晃悠。
“木頭,你看那是不是你?”關彤彤指着不遠處的LED電子屏上的女人問。
項可可看了一眼,就笑了,“正是鄙人!”
“還別說挺有模有樣,”方語說完,又對着眼前的項可可打量,“不過你現在這副樣子就不行了。”
項可可跳到一邊的臺階上,“其實吧,我還是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穿着平底鞋,牛仔褲真舒服,你都不知道每天上班踩着高跟鞋有多慘,都快把我的腳踝累斷了。”
“那你不當就是了,做你的總裁夫人不更好,不用穿高跟鞋多自在,”關彤彤和方語並不知道遺囑的事。
項可可嘆了口氣,“我也不想,但是沒辦法。”
方語很敏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於是拽住她們的手,“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自己開心不好……我覺得現在的木頭就是雙面人,白天標準的高級白領,晚上就是普通小老百姓一個,這樣挺不錯的!”
“也是啊,不過我覺得你以後還要小心一點,”關彤彤有些神經兮兮的湊過來,“你這樣子出門,要小心被狗仔或是劫匪盯到。”
“我?”項可可推了推鼻樑上的大眼鏡,“你要是狗仔或劫匪,能把那上面的人和現在的我聯繫在一起嗎?”
項可可其實有輕度近視,每次逛街爲了不錯過美景,所以她都會戴上那幅黑色大媽級眼鏡。
方語和關彤彤的眼睛在LED和項可可之間穿梭幾個回合後,一致的搖頭,“聯繫不到一起。”
“是啦!”項可可嘻嘻一笑,“我的安全係數相當高,所以根本不用擔心狗仔,更不用擔心劫匪!”
只是,項可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夜裡,十一點。
項可可和兩個好友不捨的告別,好久沒有這麼放縱過了,盡情的吃,盡情的玩,好像時光又倒回到上學的時候,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就算再不捨還是要分開。
“等會,我送你們吧,”項可可拉着關彤彤和方語,這麼晚了她怕出租車不安全,還是叫了家裡的司機。
兩個女孩搖頭,關彤彤更是調侃她,“我們可不敢影響你的時間,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項可可掐她,兩人在街頭打成一團,方語已經攔了出租車,打開車門,然後快速的坐了進去。
“下次有空打電話哦,我們陪吃陪玩陪逛街!”臨走了,關彤彤仍不忘吐槽項可可。
項可可笑着,“沒問題,三陪!”
車子走遠,項可可還站在原地發呆,臉上的笑綻開着,久久都合不攏。
吱——
輪胎摩擦地面的剎車聲響在身後,項可可以爲是司機來了,剛想回頭,嘴上卻多了一隻大手,將她結結實實的捂住。
“唔……”她想叫喊,卻是發不出聲,然後是眼前一黑,有東西從頭上罩下來。
她被綁架了!
項可可被拖進了一輛車裡,什麼也看到,唯一能感覺到的是車子在移動。
她的嘴被鬆開,項可可吶喊,“救命,救命……”
可是幾聲之後就閉了嘴,她在車上,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於是她放棄,身體兩邊有人坐着,雖然看不到卻也能感覺得到,應該是身形高大的男人。
“你們是誰?”項可可試探的問,可是半天也沒有迴應。
“爲什麼綁我?”
“你們是想要錢嗎?”
可是她的問題就像是丟入大海的石子,一點點回音都沒有,項可可有些着急,擡手就要去扯戴在頭上的東西,結果小手被捏住,很疼,如同鐵鉗一般。
“老實點!”終於有了聲音,冰冷而粗嘎。
項可可終是害怕,被吼的一顫,“你們是誰?爲什麼綁我?”
“把她的嘴堵上,話真多,”另一側的男人開口,片刻,項可可嘴裡就多了一塊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很噁心。
項可可再也開不了口,只感覺車子不停的轉彎,她不知道車子開往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麼危險,更不知道她該怎樣才能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