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像素很高,拍的十分清晰,都說燈下觀美人,視頻裡,沐暖晴一襲瑩粉色淑女裙,纖白手指挑開肩帶,帶着股莫名的風情,勾的人心猿意馬。
肩帶下,肌膚光潔如玉,細滑如瓷,鎖骨彎出性感迷人的弧,可以想象那一瞬有多少雙眼睛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你討厭,”沐暖晴笑他,“就是被人看了肩膀,怎麼能叫吃豆腐?你看其他女賓都是穿的露肩晚禮呢,我穿的多保守!”
“看肩膀也不行,動作太撩|人,那麼嫵媚生情的動作只能由我看,所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下一下咬她白皙的肩膀、迷人的鎖骨,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柔嫩如酥的肌膚上,模糊呢喃:“我要罰你!”
他今晚的愛格外狂烈,似乎要將她連皮帶帶骨一併吞下去般,一直折騰的她連連討饒,他纔將她攬在懷中嘆息,“你體力太差,明天給你報個健身俱樂部吧。”
說完之後又補了句:“vip會員制的,只有女學員,女教練!”
“……”沐暖晴無語,累的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
哪裡是她體力差,分明就是他體力好的太離譜。
還有,說什麼她錯了要罰她,其實她就是那隻在河邊喝水的小羊,大灰狼不管想什麼藉口,最終還是要把她一口吞了。
“老婆……”他輕撫她的長髮,磁性的嗓音癡纏入骨,溫柔的讓人心醉。
“嗯?”她枕着他的胸膛,一手勾着他的脖頸,懶洋洋閉着眼睛。
“如果我今晚出現,告訴他們你是老婆,你會生氣嗎?”
沐暖晴睜開眼,認真想了一會兒,“不會。”
“……”莫君清懊惱,“那我該進去纔對!”
“可是會給我帶來困擾……”沐暖晴笑笑,仰臉看他,“若是日後記者把我的身世翻出來,你不怕嗎?人們會議論你有個狐狸精生的老婆,你的岳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你不怕人家在你背後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暖暖,雖然她是你母親,但她是她,你是你,她做過什麼,是她的事,與你無關,”莫君清低頭,摸着她的臉頰,認真看着她的眼,“不要再讓她困擾你,她已經把你丟了,不要你了,她是什麼人,她做過什麼事,和你再沒一點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沐暖晴低頭,任一縷長髮飄落,遮住泛紅的眼睛,“我血管裡流着她的血啊,我是她的女兒,沒得選擇。”
“可她恨你,不然不會在你五歲那年就狠心的捨下你改嫁,若沒有許南月母子,也許你已經死了,她給了你一條命,卻也險些害死你,你不欠她什麼!”他愛憐的捧住她的小臉,很認真的說:“我現在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不介意你是誰的女兒,即使日後你的身世被那些記者翻出來,說三道四,指手畫腳我也不怕,我愛的是你,沐暖晴,與任何人無關!”
她眼眶紅的更厲害,心房悸顫,感動的一塌糊塗,用力摟住他的脖子,喃喃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很強大,可就當遷就我,我們再瞞一陣子好不好?我怕死了被人指指點點的日子,讓我再做一陣子鴕鳥,過一段這樣安穩平靜的日子,你說好不好?”
這樣幸福平靜的日子,能多一天是一天,哪天躲不過去了,她想,她會勇敢的挺直腰桿去面對。
“好!”他嘆息一聲,攬她入懷。
“謝謝你。”她緊緊抱着他結實的腰身,仰頭送上一個吻。
莫君清笑笑,摸摸她的頭,“明天我爸生日,和我回家吧?”
沐暖晴猶豫了一下,“好!”
外面那些人可以隱瞞,可以選擇不面對,莫家的大門卻總是要進。
“乖!”莫君清低頭吻她一下,“早點睡。”
他環着她的脖子,她枕在他的肩頭,安穩睡去。
莫君清的生物鐘很準時,第二天六點左右按時醒來,每次因爲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還昏昏沉沉睡在他身邊的小妻子,今天卻不見的蹤跡。
他翻身下地,先到洗漱間轉了一圈,沒找到人,打開臥室房門,聽到廚房裡傳來動靜,走過去,沐暖晴正背對着他忙碌。
“怎麼起這麼早?”他走過去,自她身後環住她的纖腰。
她回眸一笑,“給爸做壽桃。”
莫君清怔了下,脣角彎出一抹笑,揉揉她的發,“真乖!”
她羞澀垂眸,回過身去,將揉好的麪糰捏出壽桃的形狀。
莫君清下巴抵在她肩上,看她纖白的十指靈活的擺弄,時間不長,一個栩栩如生的桃子出現在她掌上,她取了些粉色的食用色素染上,一個白胖粉嫩的桃子出現在莫君清眼前。
“真漂亮!”莫君清由衷讚歎。
“那我多做幾個。”昨晚一覺醒來,想到今天莫君清父親的生日,她緊張的睡不着,翻來覆去的想送什麼禮物好。
太貴的她買不起,估計莫霆川也不稀罕,若論錢財wo城沒人比的過莫家,她即使買什麼奇珍異寶也不一定能入得了莫霆川的眼,想來想去,不如自己親自動手做幾個壽桃,雖然不值錢,好歹是一片心意。
天沒亮她就悄手悄腳起來了,好在家裡食材齊全,做壽桃的原料充足,她很興奮,一直在廚房裡擺弄。
莫君清將大半個身子的力量靠在沐暖晴身上,慵懶眯着眼眸,“即使多做幾個也不用起這麼早,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行啊,我緊張,”沐暖晴眼睛不離手中的壽桃,小心翼翼用和了綠色色素的面捏出兩片葉子,放在壽桃底部,“我要早些把它們做出來,萬一效果不好,我還來得及重新做。”
這是她和莫君清登記之後,第二次進莫家的門,上次的經歷並不愉快,希望這次莫父生日,他們父子倆的關係緩和些。
她是遺腹子,沒見過一眼自己的父親,打心眼兒裡羨慕有爹媽的人,莫君清還能記得給他爸過生日,說明父子倆之間還有調和的可能。
莫君清笑了,“好吧,我老婆兢兢業業給我老爸做壽桃,我來做頓豐盛的早餐,慰勞一下我老婆。”
莫暖晴回頭親了他一下,“謝謝,辛苦了!”
莫君清一笑,鬆開她,準備早餐。
他早餐準備好,莫暖晴的第一鍋壽桃也熟了,打開鍋蓋,一個個桃子鮮活的像剛從樹上摘下來。
莫君清慨嘆:“我老婆真是心靈手巧。”
莫暖晴抿脣笑笑,“這沒什麼,一會兒我還要做壽星佬兒呢。”
“哦?”莫君清挑眉,“這麼厲害?”
莫暖晴故作得意,“那是!”
莫君清彈了她額頭一下,“瞧你得瑟的!”
兩個人相視而笑,最後笑做一團。
只是平凡普通的對話,根本沒什麼笑點,笑聲卻由內而外發出來 ,停都停不了。
吃過早飯,沐暖晴又做了一個壽星佬兒,壽星佬兒身後一棵松樹,身前一個童子、一隻仙鶴,寓意松鶴延年。
壽星佬上鍋蒸熟,拿出來擺進水晶盤子裡,漂亮的如同精緻的工藝品,莫君清讚不絕口,沐暖晴卻患得患失,“我看咱爸還挺年輕呢,他會不會不喜歡‘松鶴延年’這種寓意,好像他多老似的?”
正在端詳壽星佬的莫君清,倏地側眸看她,“你剛剛說什麼?”
沐暖晴嚇了一跳,“我說……咱爸還挺年輕呢,他會不會不喜歡‘松鶴延年’這種寓意,好像他多老似的……怎了了?哪裡不對嗎?”
莫君清伸長臂將她勾進懷裡,低頭看她,一雙黑眸亮的驚人,勾魄奪魂。
“怎麼了?”沐暖晴被他看的心裡發毛,晃晃他的胳膊,“我哪兒做的不對嗎?”
“不是,”他低頭,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你剛剛說……‘咱爸’……一下子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字眼。”
“啊……”沐暖晴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是這樣啊,我們結婚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會像你一樣好好孝順他。”
“嗯,現在討咱爸的歡心,以後我們還會有咱們的寶寶,咱兒子、咱女兒……”莫君清箍着她的身子,額頭緊緊抵着她的額頭,目光灼灼望着她,眉梢眼角都是笑,“咱們兩個以後就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是不是?”
“嗯……”她輕笑着點頭,“是,你說過的,我們夫妻一體,一榮俱容,一辱俱辱。”
莫君清將她納入懷中,大掌用力廝磨她的身子,嘆息着喃喃:“咱兒子、咱女兒……想想就心潮澎湃……我要辛勤耕耘,辛勤耕種,爭取早日開花結果……”
說完之後,他彎腰將沐暖晴抱進懷裡,衝進臥室,扔到牀上。
他平時或優雅高貴,或淡漠如水,每到這時,他就像一隻餓綠了眼睛的狼一樣,狂暴烈烈,沐暖晴就像一艘毫無抵抗力的小船,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中上下顛簸,驚濤駭浪,疾風驟雨,將她整個身子都要打散。
“莫君清……不要啦……”他把她折騰成渣渣,她怎麼回莫家給老爺子過生日?
毫無氣力的聲音被莫君清吞進嘴巴里,酥膩無骨的身子被他各種愛撫,恨不得一口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