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宮御不情不願的結束熱吻,抱住嬌喘吁吁的魏小純。
“真沒用,每次吻一會兒你就氣喘如牛,魏小純你說你怎麼就那麼不解風情呢!”宮御冷冷地道。
暈死。
她承認吻技沒有他高端,可氣喘如牛這也太誇張了。
跟在宮御身邊越久,魏小純都懷疑,以後整個動物園會在她面前上演。
嘴毒的不要不要的。
“解釦子我會,解風情是什麼,我真不會。”魏小純漂亮的杏眼無辜的望着宮御調皮道。
現在還會和他說笑了。
宮御伸出手捧着魏小純的臉頰,低頭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脣瓣,分開後,黑眸定定地望着那雙星眸,“沒關係,以後我會慢慢教你解。”
誰要他教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大流氓在一起,她被帶壞是遲早的事。
想到宮御進來時說的一句話,魏小純趕緊催促道,“你剛纔說和醫生談過了,你們談了什麼?”
這該死的魏小純,每次他和她來個吻就會欲罷不能,甚至會忘掉正經事兒。
她的脣真的好甜,像水蜜桃,水水的,潤潤的,他怎麼也親不夠,吻不停。
宮御放下一隻手掌,僅用單手貼着她的臉龐,眸光幽深,冷冷地道,“醫生說再住幾天你就能出院,到時候拆線再來一趟就行,回家修養一段時間還得回來做復健。”
腿傷要做復健嗎?
魏小純不是很懂。
從小到大雖然也有受傷的機會,多數來說都是小傷。
“是不是我的腿傷會變成殘疾?就好像你說的金雞獨立。”魏小純道,“那我以後豈不是要坐一輩子的輪椅?”
復健,她的理解是站不起來了。
宮御伸出手,手指彈在魏小純的腦門上,惡狠狠地瞪着她,語氣涼颼颼的道,“殘你妹,受傷的時候沒能好好下地走走,等到傷口癒合後按照醫生的指示去做就對了。”
又彈她的腦門,很痛的好嗎?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
她伸出小手揉着腦門,粉嫩嫩的紅脣微嘟,倒也不是故意,只是無形當中就做出了下意識的舉止。
然而,正是魏小純嘟嘴的嬌俏模樣,惹得宮御俯下身,火熱快速的一吻印在她的柔脣上。
“我沒刷牙。”她慌亂的伸出小手捂住嘴。
露出一雙圓溜溜的杏眼,如黑葡萄的眼眸緊盯着宮御。
“不親都親完了,你就當我是重口味。”
宮御無謂的聳聳肩,冷眸睨着魏小純,俊臉上滿是隨意。
重口味?
好吧!他徹底贏了,連她沒有刷牙都不介意。
雖然想起來是有點不太衛生,可他確實很少嫌棄她,尤其是在親熱的時候。
只能說,這男人飢不擇食。
嗯!應該換誰,他一樣會那麼做。
在吃肉面前節cao算什麼?
宮御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黑眸深沉,帥氣的俊臉毫無情緒,冷冷地道,“除了你魏小純之外,沒人有資格值得我重口味。”
噗!
真神奇,她心裡剛想到他對別人也是一樣,下一秒就有了新的答案。
他們是有心電感應嗎?
“那我不刷牙吃飯你介不介意?”她肚子好餓。
再這麼閒聊下去真有可能會餓死在牀上。
一聽魏小純要不刷牙就吃飯,宮御伸出手捏住她的臉頰,大拇指和食指微微用了力道,俊臉一沉,嗓音冷冽的嫌棄道,“魏小純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什麼破習慣,誰教她的?
臉頰被宮御捏的生疼,魏小純伸出小手去抓他的手,卻怎麼也鬆不開動作。
“不刷牙就吃飯萬一你生病了怎麼辦?這麼不衛生的習慣可別教我們的孩子,不行,以後孩子生下來我得請專家幫襯你,不然得養成野孩子了。”他擔心的道。
他們的孩子。
自從宮御霸道的要她成爲他的女朋友之後,所謂的懷孕和生孩子已經變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就連我們的孩子這種說辭,最近被他頻頻掛在嘴上。
越想越感到可怕。
魏小純若有所思,小手抓下宮御捏住她臉頰的手掌,她的手被他反握住。
一雙漂亮的杏眼望着宮御,魏小純不緊不慢的道,“宮御,我是個心智不健全的人,這樣的我不配替你生孩子,你看我從小沒有家,沒有爸媽關心和疼愛,缺失親情的我照顧不了你的孩子。”
“什麼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跟着我念一遍,是我們的孩子,來,乖,念一遍。”宮御顧左右而言他,分散魏小純的關注力。
他都懂,爲什麼偏偏還要強迫她呢!
生個他們的孩子出來有什麼好的?
“說,不說你今天就不用吃飯了。”
宮御冷眸驟冷,強勢的命令道。
魏小純聽到他霸道的語氣,見識到咄咄逼人的理直氣壯,一下子恢復了清醒。
宮御的好和壞全憑心情決定,他不會爲了她做出任何的轉變,就好像現在,一句話就顛覆了所有的好。
“你別逼我。”魏小純跟着急了起來。
他們總是這樣,他寵她的時候什麼都能包容,他一旦意識到她的情緒變化就不肯退讓一步。
“說。”宮御冷眸怒瞪着她,冷厲地道。
魏小純的手腕被宮御用力的捏着,他的五指力道很重,似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斷才肯罷手。
面對手腕傳來的痛覺魏小純的小臉一片慘白,就是倔強的不肯低頭服輸。
宮御的黑眸變得深沉,眸光幽冷,精壯的長臂用力一扯,魏小純撞進了他寬厚的胸膛,撞擊的力道過猛,她撞疼的胸口直冒眼淚。
“魏小純我不喜歡你的倔強,也不喜歡你的沉默,更不喜歡你拼命想要逃離我,與我拉開距離的無情模樣,我恨透了你的貌合神離。”宮御慍怒的道,“留在我身邊有什麼不好?有什麼不好呢!”
她被他抱着,用力的抱着,雙臂緊緊地。
魏小純的心狠狠地顫抖着。
這是宮御嗎?這還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高貴如神祗的那個他嗎?
她知道他們的關係,可他似乎越來越失控,對這段協議的畸形關係越來越上心。
“宮御,我一點都不好,真的,世界上比我魏小純好的女孩多如天上的繁星。”她無奈的深深嘆息道。
“別人的好壞幹我屁事,我宮御就是要你,並且要定你了,魏小純天堂地獄你若敢逃,我宮御捨命奉陪,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懷裡。”他冷冷地喝道。
好霸道的口氣,好狂妄的男人。
居然妄想同天鬥。
他的肆無忌憚,他的瘋狂成xing,這一刻,魏小純竟然感到無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