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魏小純坐在斜躺在牀上,宮御陪着她一起躺着。
“你來幹什麼,去書房。”她伸出雙手去推躺在面前的他。
宮御躺着,一動不動,黑眸深深地凝視着魏小純漂亮的杏眼,大手一抓,握住了她柔軟的雙手。
又嫌棄他,她真該狠揍一頓才行。
他手腕一用力,把她扯進了懷裡,魏小純下意識的乖乖噤聲,宮御的吻落在她的脣角,嗓音低沉的道,“現在你也是脾氣不小,說你兩句就不開心。”
爲她好,不能彎腰,他當時是急了,說話纔會這麼大聲。
“我討厭你總是指着我的鼻子罵我,兇巴巴的吼我,好像做錯事的都是我,你這麼囂張的態度,我覺得在你面前很沒存在感,優越感,地位感好嗎?”
哼,本來就是他的錯,別指望她會認錯。
他一聽她滿腹的委屈和不滿,這會兒得出了一個結論。
小東西是真的生氣了,而且很傷心。
女人真是身體柔軟,心臟脆弱的敏感動物。
“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有存在感,優越感覺和地位感。”宮御冷冷地道,黑眸視線灼灼地盯着她,“要是你不夠特殊,現在和我指着鼻子叫囂的人通常是兩種結局。”
哼……誰不知道那兩種結局啊。
魏小純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知道啊,要麼生不如死,要麼死翹翹了,那宮大總裁的意思,給我也安排那兩個結局唄?”
就頂撞他,她不開心,難道還不允許撒撒氣嗎?
宮御不說話,他擰着眉頭,黑眸凝視着魏小純,俊龐繃緊,嗓音冷厲的道,“你這是要來mc的節奏?”
通常那會兒,女人的情緒波動很大。
mc,魏小純愕然了。
從他嘴裡說出來mc這個詞,她嚇傻了好嗎?
她不語,一臉尷尬的用漂亮的杏眼盯着他清澈的黑眸,這張帥氣的俊臉怎麼看都看不膩,帥的好像不是人間的凡品,而是天上的**。
宮御輾轉身子,抓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再是面朝魏小純側躺,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拉着,好一會兒才停止。
“好像是接近要來的日子。”他冷冷地道。
神經病嗎?
居然還記錄她來mc的日子。
說真的,連她自己都不記得那些日子了,他是什麼意思?
宮御明白魏小純的想法,他放下手機,塞到枕頭下面,冷眸睨着她的星眸,“你懷孕的話就得記得一些生理期的日期,我看你沒有這樣的習慣,就替你注意點。”
他掀起她的衣襬,溫熱的大掌貼在她的肚子上,低眸看着,“肚子爲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知道你沒膽量吃避孕藥。”
她好像有點感動。
宮御是個日理萬機的男人,而且他的起居生活都有專人料理,可他願意爲她去cao心每一條和她有關聯的細節。
說不感動是假的。
mc,說真的乍聽之下讓人感覺有點尷尬,可是被他一說,她反而覺得更多的是暖心。
魏小純的貼在宮御的手背上,她低眸看了一眼小腹的位置,有點失落的道,“生孩子也講緣分吧!可能寶寶覺得我現在還沒有能力照顧好她呢!?”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黑眸定定地凝視着杏眼,英俊的臉龐線條柔和。
聞言,宮御湊近魏小純面前,輕啄着她的脣角,“現在不生氣了?”
一提及生氣,她趕緊推開他,動作還沒得逞,雙腿被長腿用力的壓住,緊接着宮御雙手使力,讓魏小純壓在他身上。
“你神經啊,放我下來。”她惱羞成怒的低吼。
好尷尬的姿勢,是怎麼想的讓她躺在他身上。
“魏小純你哪來那麼多破脾氣,我讓你壓還不解恨呢?”宮御雙手圈住她的纖腰,防止魏小純滑下來,“罵你是讓你長點記xing,以爲兇你我就好受?”
得了便宜又賣乖。
兇她不兇都兇完了,現在居然還說他內心不好受。
這演技,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聽到沒有?”魏小純扭動着身子想下來,“宮御,你不要強迫我,做那些不喜歡做的事。”
他不說話,盯着她杏眼的黑眸,眼神有了變化。
魏小純知道那是什麼眼神,那是他化身爲狼的慾念眼神,她乖乖地停下扭動的動作,雖然尷尬,避免被吃掉,認命的乖乖趴在他身上。
“我不去書房辦公了,陪你躺會兒。”宮御抱着她說道。
陪着她睡覺,這藉口找的真漂亮。
魏小純不動,安分的趴着,“不要你陪,你去書房,我自己會睡。”
憑什麼打完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做人不能太過分。
宮御抱着魏小純坐起來,她的重量全部偏於他身上,雙腿叉開環在他精瘦的腰身上。
“你到底在氣什麼?”宮御擰着劍眉,冷冷地道。
他居然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看在氣什麼。
“我……我……”魏小純囁嚅着,好半晌才擡眸盯着宮御淡淡地道,“你說,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以前就沒見你這麼兇巴巴的吼我,還有,早上的那本書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他說呢!早上的事她怎麼消化的那麼快。
按照平常的速度,魏小純對受驚的事,怎麼都需要一天的時候才能平復心情。
“那你是怪我大發脾氣?”宮御的手指挑着魏小純的下顎,“說話。”
她覺得心裡不舒服。
雖然喜歡了他冷冰冰地樣子,可是一旦發脾氣還是會在乎的,反正她討厭他對她發脾氣。
“我害怕,害怕你會拋棄我。”魏小純雙手主動的摟住宮御的脖子,她靠在他身上,“我從小到大沒有擁有過幸福,也不知道被人寵被人愛是什麼滋味兒,可是遇見你一切都有了轉變,只是我怕幸福來的太快也會消失的太快。”
歸根究底一句話,她怕他會變樣。
宮御抓起魏小純戴着鐲子的那隻手,黑眸灼灼地凝望着她的星眸。
看來,這東西他不得不公佈是什麼了。
“魏小純,我欠你一個婚禮,除非你準備好了,否則我不會強迫你。”他的大拇指指腹摩擦着手鐲上的吊墜,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她的眼,“你戴在手上的手鐲是宮家人的象徵物,也就是家族徽章。”
家族徽章。
好吧!她好像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寶物,還是他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