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過晚餐,魏小純坐在庭院的鞦韆架上,宮御在書房忙碌着。
她擡頭望着滿天的星星,亮晶晶的一閃一爍,俏皮極了。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風衣外套。
魏小純被宮御送後面抱住,“你今天心神不寧的,有事情瞞着我?”
他的臉龐貼着她光滑柔嫩的臉頰,嗓音低沉的道。
“哪敢呀!我弱爆了好嗎?敢在宮先生面前挑戰權威,不是自掘墳墓嗎?”魏小純高擡宮御的行事手段。
宮御冷哼一聲,低眸一瞥,冷冷地道,“我好像聞到空氣裡有一股股酸溜溜的味道,還有,這馬屁拍的很沒技術含量。”
魏小純往宮御身上使勁蹭着,撒嬌的道,“酸溜溜的有什麼不好,你不也喜歡我酸溜溜嗎?你的要求太多了,真難哄。”
三百萬那張支票暫時不能坦白。
魏小純認爲得想個名義,纔不會惹宮御懷疑。
“你說,三百萬的支票我要陪你一輩子都還不清吧?”她試探xing的問道。
她這般的普通,宮御想找,三百萬可以找很高級的。
“三百萬我花你哄我,這要求不算難。”宮御道。
哄宮御可是世界上最難的事,三百萬得哄多少次呢?
聽上去要求簡單,做起來卻很難。
“難也不難。”魏小純淡淡地道。
宮御沒計較她的話裡有話。
她閉着眼靠在他的懷裡,“宮御,我想上樓了。”
庭院裡越來越冷。
魏小純被宮御抱起來,他們進了城堡,乘搭電梯回了臥室。
進去後,他們去了浴室。
洗完澡,兩人躺在牀上,宮御在看文件,魏小純靠在他身上發呆。
半晌,魏小純一躍而起,叉開雙腿跨坐在宮御身上,低頭,用牙齒咬開他繫上的睡袍帶子。
“別看文件了,陪我玩會兒。”她擡頭動手脫掉身上的睡衣外罩衫。
睡衣裡面是一件同色系的吊帶裙,長度到臀部以下,非常xing感。
宮御喜歡魏小純穿白天不會穿的xing感着裝。
人前,他要求她保守;人後,他要求她開放。
“魏小純你會後悔的。”
宮御放下文件,黑眸一沉,咬着牙冷冷地道。
她笑的嫵媚,雙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亂摸着,低頭堵住了薄脣。
不管了,如果入地獄,她也不後悔。
愛一個人沒有錯。
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也沒有錯。
要是破壞了別人的幸福,那就讓災厄降臨到她頭上好了。
魏小純還沒坐穩,宮御奪走了主導權,他溫熱的一隻手掌托住她的後背。
吊帶睡裙被撕的粉碎,成了一堆爛布。
到最後,不知道是誰先投降又是誰重新點燃了熄滅的火。
直至凌晨,臥室才恢復安靜。
宮御黑眸深沉,灼熱的視線落在魏小純身上,瞧見她蹙起的黛眉,他柔軟的指腹輕輕撫着。
她今天很反常。
一向不熱衷的牀上事,今晚破例變得熱情如火。
宮御的身子緩緩下滑,躺下後,精瘦的長臂一伸摟住了魏小純,她睡的有點沉,圓潤的鼻頭在他的胸膛上輕輕蹭了一下,接着又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魏小純醒來的時候,宮御已經不見蹤影,牀頭櫃的小燈上貼着一張便利貼。
“記得吃早餐,身體不舒服就別出門了,午餐我儘量趕回來陪你。”
魏小純躺在牀上,想起昨夜的失態,一張小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經過昨晚,宮御肯定認爲她是個不矜持的女人,輕浮又頑劣。
依稀記得,在他身上,她又抓又咬的。
中午要怎麼面對他?
擁住被子,魏小純動作緩慢的坐在牀上,沈燕妮說的事不能不理。
首先要確定dna的檢測,剩下的她在想想該如何進行。
魏小純掀開被子,抓過浴袍穿上,趿上拖鞋扶着牆朝着浴室走去。
一進去,發現浴缸裡蓄滿了洗澡水。
沐浴ru的瓶身上貼着便利貼。
水裡加了舒緩神經的浴鹽,你泡完半個小時就擦身,不要貪時,多泡無益。
她發現,浴缸上面還有個計時沙漏,沙是紫色的。
宮御真是夠了。
這麼細心,這麼體貼,她一旦離開他鐵定會變成生活無法自理的大白癡。
魏小純脫了睡袍,擡腿跨進浴缸裡,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全身痠痛感跑完後舒服了很多。
洗漱完畢,換了外出的服裝,介於昨天穿短裙被霸道的男人訓了一頓,今天她長記xing穿了一條黑白格子的高腰長褲,上裝的白襯衫胸前打了個偌大的蝴蝶結,下襬系進褲子裡,外套是黑色的修身小西裝,長髮左側扎着盤起,戴上一頂黑色皮帽。
魏小純站在衣帽間的全身鏡前,帥氣逼人,英姿颯爽。
腳上是一雙黑色短筒馬丁靴。
她帶上宮御用過的那隻牙刷,放進雙肩揹包裡,打算去一趟dna檢測所。
魏小純下樓,用完早餐,讓司機開車離開了城堡。
她不相信沈燕妮,檢測dna的事決定一手着辦,以免中途被做手腳。
防人之心不可無。
魏小純讓司機送她到商場前面下車,她打算走路過去,城堡裡所有人都是宮御的眼線,她不敢冒險。
s市魏小純很熟,哪裡有dna檢測所她一清二楚。
她出了商場的**打車前往檢測所。
二十分鐘後辦妥了手續,並且領到了通知,二天後就可以拿報告。
魏小純原路返回,在商場**下車後,她摘下口罩。
整個過程中戴着口罩,不以真面目視人,就怕被熟人撞見。
趁着時間還早,魏小純撥通了宮御的手機號碼。
“午餐我來你公司吃可好?”她站在吵鬧的商場裡和他通話。
宮御答應了她的請求,並且會派阿爾傑過去接。
不管dna的檢測結果如何,她會堅強的去面對。
g·y集團分部,宮御站在總裁辦裡,他雙手抱臂,面朝落地窗而立。
“少爺,我把魏小姐帶來了。”
阿爾傑恭敬地道。
魏小純站在離宮御的不遠處,他緩緩轉身,見到一身帥氣裝扮的她,如黑曜石黑眸深深地凝視着她。
“像個假小子。”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犯愁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摘下戴在頭上的皮帽,撅着嘴,“有那麼醜嗎?那怎麼辦,要不脫掉?”
“我不介意你來個現場秀。”
宮御脣角微勾,眼神邪氣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