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你未免也太小心謹慎了,怎麼?怕我把你老婆拐跑了?”芽小姐打趣進來的宮御沒,“你是男人,能不能別這麼粘着一個女人。”
宮御不以爲然的走到魏小純面前,也不顧衆人在場,直接親吻着她的紅脣。
魏小純臉皮薄,這一吻,她的耳朵都紅了。
“別這樣。”她小小聲的說道。
“啾啾,kiss,kiss……”喬治伸出小胖手指着宮御的方向興奮的嚷嚷着。
“他們也kiss,總是kiss。”
他暗指凱魯王子和芽小姐。
芽小姐氣的跑上前捂住喬治的小嘴,她朝着宮御他們露出尷尬的笑容,又低眸睨着兒子,咬着牙道,“胡說什麼呢你?等回去我揍死你。”
喬治一點也不吃這套,他抓下芽小姐的手,不悅的說道,“我是王室的王子,我的侍衛比你要高大要威猛,你敢打我,我會生氣的哦。”
芽小姐氣炸了。
喬治現在的反抗意識越來越強大了。
宮御的黑眸睨着喬治和芽小姐,他精瘦的長臂摟着魏小純削瘦的肩頭,低眸睨着她清澈的眼眸,嗓音低沉的道,“小時候芽是這副德xing。”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宮御,你信不信我爆出你的糗事,別忘了,你的證據我這裡還有一堆呢!”
宮御聽到芽小姐的威脅,英俊的俊龐頓時大變。
“宮芽,你找死嗎?”他厲聲喝道。
魏小純來了好奇心,“姐姐,是什麼,我想看看。”
“魏小純,我是你老公你注意你的立場和態度。”宮御臉色不豫的及時進行糾正,擰着劍眉,冷眸怒瞪着。
“什麼事這麼熱鬧,難道不該讓我也進行參與。”
這時,候在房間裡的其中一名保鏢突然開口說話。
宮御看了一眼芽小姐,她及時反應過來,看了女侍一眼,“你們先出去,帶喬治去找凱魯。”
她知道此時此刻,嗓音在顫抖。
只是,這副場景在腦海中回想了千百次,卻始終沒有料中這個過程。
“是,王妃。”女侍恭敬地道。
喬治也不鬧,任由女侍抱他離開。
休息室內恢復了安靜,魏小純這才明白,爲什麼她看不到宮燁的身影,原來是隱藏在保鏢隊伍裡面。
真是膽大心細,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他們面前行走,還是不慌不忙的樣子,真令人有些難以想象。
“哥哥。”她從沙發上起身,激動的跑過去。
宮燁低下頭抱住了芽小姐,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龐。
“都是當***人了,還和小女孩似的長不大。”他抱着宮芽,語氣說不出來的溫柔。
魏小純看到他們兄妹相擁的一幕,她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宮御沒有看她,只是貼心的遞上他的手帕。
她破涕爲笑的接過來,擦了擦眼睛,柔軟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心頭暖乎乎地。
“哥哥,你爲什麼還活着?”
芽小姐百思不得其解的反問道。
宮御沒有打斷他們之間的敘舊,他抓着魏小純的小手玩弄着她柔軟的手指,嫌手玩着不過癮,又抓起來用牙齒咬她的指腹,用溫熱的舌尖舔。
“宮御……”魏小純低斥道。
他咬她的指腹已經很奇怪了,還用舌尖舔,非常癢,有人在又不好發出不雅的聲音。
前面正在兄妹正陷入相逢的凝重氣氛中,他倒好直接在這裡撩撥她。
“魏小純,你臉好紅,想要了對嗎?”宮御俯下身靠近她耳畔,嗓音xing感的道,“你也變壞了。”
她坐立不安,感受到臉龐拂過他溫熱的鼻息,再這樣撩下去,柳下惠都會坐不住,何況她。
“宮御。”魏小純冷冷地道。
他見好就收,不再爲難她,握緊那隻柔軟的柔荑,視線投到了宮燁和芽小姐的方向。
“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們不用表現的這麼傷感。”宮御擰着眉頭,面龐冷峻的開口。
宮燁鬆開抱住芽小姐的動作,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戴上墨鏡後又退回到了原位。
推門進來的是裴映蓉,她牽着宮灝走進來,公爵大屁股一抖一抖的也走了進來。
它是狗,鼻子異常的靈敏,聞到熟悉的氣息,朝着宮燁的方向一直打轉。
看的魏小純心驚不已,就怕裴映蓉會發現倪端。
死了七年的兒子倘若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指不定會嚇的暈過去。
“死狗,你皮又癢了?”宮御厲聲道,“滾過來。”
公爵轉頭,雙眸委屈兮兮的凝望着他,眼皮稍微耷拉着,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魏小純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公爵,宮御這麼做也不是故意的,他怕它會暴露宮燁的身份。
宮灝意識到什麼,走上前抓過公爵的繩子,小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它委屈的用爪子按在小主人的鞋面上,擡着脖子望着他漆黑有神的雙眼。
“mun,宴會開始了對嗎?”芽小姐朝着雍容華貴的裴映蓉走去,她的內心仍處理激動中。
裴映蓉優雅的站在那裡,語調柔柔地道,“是,喬治的生日宴開始了,你好歹是王妃,不要失禮於人。”
芽小姐領走前,還不忘記牽着魏小純的手。
她知道,宮家人已經忌憚凱魯王子說的賜婚令,但是現在缺少讓這位平民女孩融合宮家大家族的契機。
“宮御,關於這次的王室賜婚,你父親那邊仍然不會同意,我希望你能夠收斂一些氣焰。”裴映蓉想到父子倆的隔閡就頭痛不已。
宮御起身朝着她走來,頎長的身形優雅的站在那裡,擰着劍眉,俊龐緊繃,他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只要他不對付魏小純,我不會與他起任何的衝突。”
四年前的事,不是他怕了,是他在乎魏小純的生死。
“我的命我可以不要,但是魏小純的命,我宮御要定了,誰敢對付她,就是與我宮御作對,就算親生父母我也不給面子。”
他霸氣的宣佈。
四年後,他不想再嘗試沒有她入懷,沒有她在身邊的每一天,哪怕是分離一分鐘都不行。
門外,魏小純漏下了身上的披肩,她聽到宮御與裴映蓉的對話,胸口被一股暖流填充的滿滿當當。
愛,不曾遠去,不曾溜走,只是他們被時光遮住了眼,忘掉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