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幽冷的目光睨着阿爾傑,俊龐緊繃,冷冷地道,“大哥身邊有人保護嗎?”
阿爾傑恭敬地低了低頭,“回少爺的話,大少爺身邊有保鏢保護着,遠處近處都有。”
他一聽這才安心一些。
事實上,就算沒有保鏢,宮御也不擔心宮燁,只是這個情況僅限於以前,可不是現在。
鮑爾斯·斯圖柴爾德已經採取了行動,他需要做好每一步的部署。
“小宮,你再睡會兒,晚上出去用餐。”宮御低眸睨着牀上的宮灝。
他輕輕頷首,做了個ok的手勢。
魏小純坐在牀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宮御不好明目張膽的說,不然讓兒子知道他是有心要搶她,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宮御用鞋踢了踢魏小純的鞋子邊緣,她裝作什麼都不懂。
“我走了。”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笑得一臉開心的朝着他做了個揮手的動作,公爵一看宮御要走,趕緊追上去送別。
“死開,死狗。”
他怒不可遏的道。
魏小純聽到宮御發脾氣的聲音,她伸出小手捂住脣低聲笑了起來。
這會兒是把氣全部都撒在公爵身上了。
它非常委屈的趴在門口的方向,身子躺下來,擡着眼皮翻着大肚皮看着宮御遠走的頎長身姿。
“你papa生氣了,我去哄哄。”魏小純溫柔的說道。
她起身,身子向前一探,吻落在宮灝的臉龐。
他目送着魏小純離去。
待她走遠後,他的眼神和阿爾傑的對上。
宮御回到房間,氣的一腳踢飛了一張椅子,魏小純碰巧走進來,那張椅子差點就砸到她的腳背上。
“你這時候進來做什麼,找死嗎?”宮御冷冷地道,聲音從齒縫中擠出。
該死的,他差點傷了她。
魏小純朝着他伸出小手,清澈的雙眸瞪着橫亙在眼前的那張椅子,她要跨過去,可是又怕摔倒。
“老公。”她撒嬌的嬌嗔道。
傲嬌不傲嬌,堂堂七尺男兒還要她來哄。
長不大的任xing孩子王。
宮御走上前,單臂圈在她的臀部,像抱孩子似的抱了過來。
“你來幹什麼?”他放下她,嗓音不豫的道。
魏小純柔軟的手指在宮御的胸膛上畫着圈圈,粉脣嘟嘟,清澈的杏眸望着那張緊繃、鐵青的俊龐,“我來找我的老公。”
宮御不說話,俊臉依然板着。
切,死傲嬌。
“老公啊,你在哪裡啊。”魏小純演獨角戲。
“你不說話那我走了,我去找一個會說話的老公。”
她使出殺手鐗。
宮御最愛吃醋,只要說去找別的男人,他不氣炸纔怪。
魏小純的身子一輕,宮御修長的長腿踢掉那張礙事的椅子,他用力的關上了房門,把她抵在門板上。
“你去找誰?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他的冷眸變得陰鷙,咬着牙質問。
魏小純也不害怕,她的小手去解宮御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又扭上,扭上了又解開,擡眸,對上他的眼,心裡滿滿都是對他的心疼。
這麼愛吃醋真的好嗎?
“我去找我的老公,你在這裡的話就是我的老公,不在的話那我出去找。”她繼續說,眼眸緊盯着他暈染着怒意的冷眸。
“宮御,以後不許你生氣,也不許亂砸東西。”魏小純伸出手指戳着他堅硬的胸膛,“你說你生氣有什麼好的?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說,還會把身體氣壞,本來你就比我大,要是帶出去別人說你是我哥也就算了,要說是我叔,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宮御不說話,聽魏小純喋喋不休的道。
“爲什麼要砸東西,砸東西你砸壞了沒事,反正你有錢,可是你要是傷到了自己,我和孩子怎麼辦?我不想照顧你,因爲我想被你照顧,我想被你捧在手掌心上,我想當你的心尖寵……”
吻,如狂烈炙熱的熱火,如炎炎仲夏的烈日,如呼嘯肆虐的疾風。
魏小純閉着眼跟着宮御的節奏迴應着他的吻。
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的遊走。
魏小純沒有拒絕,她反而貼在他頎長的身軀上,毫無保留。
“腰疼,宮御,你稍稍讓開點。”魏小純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宮御抱住魏小純,他往後一看,她的腰抵在門鎖上,自然是疼。
他抱着她回到牀上。
“我給你揉。”他在牀邊坐下,手指揉着她的後腰。
魏小純趴在牀上,嘴角上揚,真好,她終於把他拿捏在手裡了。
“力度好嗎?”宮御問道。
“嗯,好,舒服。”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的。
宮御頎長的身軀壓下來,堅硬的胸膛在她的背脊上磨蹭着,xing感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鼻息拂過那張如玉白的臉龐。
“魏小純,你要是現在沒有懷孕就好了。”
她聽到宮御的聲音,感覺到耳朵纔是懷孕了。
“老公,你手上動作能不能別停,我喜歡你幫我按摩。”她討好的說道。
宮御輕笑着,手指繼續幫魏小純做按摩。
他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閒着。
“你摸哪裡啦!”魏小純趕緊伸出手按住那隻邪惡的大手。
“宮御的按摩是很昂貴的,你不應該給點好處來抵過嗎?”他邪惡的笑道。
“手鑽入衣服裡這代價也太昂貴了。”魏小純欲哭無淚,“再說了,老公幫老婆按摩哪裡需要什麼代價。”
“親弟兄還明算賬,夫妻之間該算的還是得算。”宮御精明的開口。
魏小純抓下宮御那隻按摩的大手,她反撲到他身上。
“哪有人這樣的,夫妻之間也要算,那我要申請離婚。”
她抗議。
宮御躺在牀上,眼睛看着五彩斑斕的天花板,大手依然在她身上摸索着,“我們只是結婚儀式,貌似沒有註冊。”
魏小純一下子炸醒了。
“你什麼意思,孩子都要生第二個了,我們居然還沒註冊。”
她不爽的嚷嚷道。
“也好,這樣我還有機會再嫁一次。”魏小純笑道。
“魏小純,你會死的很難看。”
宮御翻身而上,把她壓在身下,雙眸睨着那雙清澈的杏眼,嗓音低沉的開口。
“來吧!你弄死我好了。”誰怕誰。
她用平坦的小腹頂了頂他的六塊腹肌,底氣十足的要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