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強強,我還以爲有多大。”
宮燁面不改色的說道。
紀妍妍一聽他仍然是老調重彈,認爲她的胸小,惹得她差點動手脫掉了內衣。
當她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低頭一看,發現宮燁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胸前。
“啊……流氓,色狼,大變態。”
她當場將襯衣拉攏,遮好暴露的胸口。
宮燁坐在沙發上,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左眼微眯,露出嫌棄的表情,輕蔑的道,“叫什麼叫,吵死人了。”
“你你你……爲什麼當時不阻止我**服?”紀妍妍結結巴巴的反問道,惱羞成怒。
他翹着二郎腿,低眸,修長的手指翻閱着放在茶几上的族譜。
“真搞笑,你想**服我還能阻攔你嗎?再說了,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要證明,你這裡很大。”他說話時,雙手還故意的在胸膛前做了個胸很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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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妍妍看到宮燁的動作氣的跳腳。
“你這是趁人之危,我當時被你給氣糊塗了纔會找不着北,可你的意識是清醒的,難道不該提醒一下嗎?”紀妍妍轉過身低頭扣上襯衫的扣子,再轉過來面朝宮燁。
他坐在沙發上,冷眸斜睨着轉過身來的紀妍妍。
“算什麼男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她又不爽的說道。
“我怎麼趁人之危了?”宮燁沉着嗓音反問道,“你當着我的面**服經過我同意了嗎?我還沒說你沒有家教呢!你倒好反而怪我沒有紳士風度。”
她認爲明明是他不對,現在倒好反而成了她的不是,還怪她**服侮辱他的視覺環境了?
氣死人了,這死老頭子氣起人來本事一套一套的。
“我……”紀妍妍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上樓睡覺去。”
可惡,她真的氣炸了。
宮燁沒有阻攔上樓的紀妍妍,他也無法應付這突然發生的狀況,也許是太久沒有和女xing有接觸和來往,纔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做出更符合常理的貼心舉止。
這算不上是他的錯,畢竟七年的單身時光,磨滅了他心中很多的激qing和菱角,貌似患上了一種不知道該無法和女xing相處的溝通障礙。
只能待會兒上樓再去哄哄她,等他們心平氣和了,說話的心情也會變得有所不同。
樓上臥室,宮御等待魏小純睡熟了才掀開薄被下牀,他站在牀邊,睡褲被扯住,接着傳來一聲迷迷糊糊的嗓音,“這麼晚,你還去哪兒呢?”
他沒有想到魏小純並沒有睡熟,而是半睡睡醒中。
宮御轉過來,俯下身親吻着她的面龐,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我下去和大哥商量一下第二個依據的事,按照你說的那些提示,我去試試,能不能解開謎團。”
魏小純閉着眼意識仍然處於迷糊狀態,宮御說的話她聽得一知半解,伸出小手抓抓臉龐,慢條斯理的說道,“嗯,去吧!早點回來,不然我睡不着。”
他聽到她那句睡不着,心裡暖暖地。
“好。”宮御嗓音磁xing的開口。
走出臥室,宮御往樓下走去,宮燁仍坐在客廳裡,他低頭正在研究族譜。
“怎麼還不睡?弟媳願意放你下來。”宮燁擡着頭看着宮御打趣道。
他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長腿一伸狀似要一腳踢過去,宮燁身手敏捷的一閃躲,避開了宮御突如其來的襲擊。
“嘖嘖……說都不讓說,你的霸道與日俱增,十年如一日啊。”
宮燁笑道。
“別把魏小純說的那麼沒用,她比你想象中要堅強。”宮御冷冷地道。
宮燁什麼也沒說,伸出手指摸摸鼻頭,他這弟弟是徹底沒有救了,動不動開口閉口都是老婆的事,這種愛妻的毒已經毒入骨髓,無藥可救。
“是,你說你老婆堅強那就是堅強。”宮燁挑挑眉,黑眸停留在族譜上。
宮御不和宮燁計較。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冷哼道,“你那麼飢渴眼前不是有一塊肉。”
宮御暗指紀妍妍是那塊肉,讓宮燁不必客氣,啃了再說。
他目光如炬的瞪着宮御,語氣不善的開口,“你當我什麼?飢不擇食,就那個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啃的下,我雖然七年沒有回到宮家,可骨子裡依然是優雅貴公子。”
紀妍妍站在樓梯上,她聽到宮燁說出口的這句話,內心涌現了意想不到的酸楚。
悶悶地,隱隱作痛,特別難受。
他們明明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可她聽到宮燁說的這句話算是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想不到我大哥還有節cao。”
宮御冷哼道。
宮燁拿起族譜往他的方向丟去,族譜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宮御的胸口,他的餘光往客廳外面一掃,脣角微微上揚,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誰讓宮燁說魏小純的壞話。
他也要整整這個好哥哥。
七年來爲了守護他還活着的秘密,甚至不惜在雙親面前裝有情緒病,這種代價,讓他丟一個老婆又算得了什麼呢?
宮御知道紀妍妍站在樓梯口,纔會逼宮燁說出那番話。
他拿着族譜,隨手翻了幾頁。
“用紀妍妍手腕上的那隻金鐲子的數標,以及“死亡谷”在網上流傳的那些數據作爲參考,你覈算下,這個提示應該會顯示兩個依據的地址。
說道顯示兩個依據的地址,這一點宮燁感到詫異。
“你把米字切開,就是兩個對立的‘不’字,而紀妍妍的金手鐲,我要是沒有記錯,她的鐲子打造的非常特殊,應該有兩組數據,一組在鐲身上,一組在鐲軸裡面。”
宮御冷靜的分析道。
宮燁趕緊站起來,他拿走了宮御拿在手上的族譜,半跪在茶几前,低下頭拿着筆,按照他說的算了起來。
把米字拆開,果然得到了兩個依據存在的地址。
“怎麼樣?”宮御嗓音低沉的反問道。
“有答案了,一個地方比較近,一個地方比較遠。”
宮燁把解開的地址寫在了白紙上。
“廣場的許願池?”
宮御眯着眼眸不敢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