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哪敢打電話給宮御,又不是嫌命太長活膩了。
“魏小姐你要是不起身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司機又恭敬的說道。
坐在地上的魏小純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坐着又如何?起身又怎樣?她又不是宮家的人,憑什麼要聽那個男人的命令。
魏小純很想見識見識不起身後果到底有多嚴重?最壞的打算就是遭變態王非法禁錮,總不能殺了她吧?
沒把司機說的話放在心上,魏小純倔強到底。
過了半個小時,另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她面前,第二輛車的司機也跟着下來勸她。
反正宮御那個變態王不出現,她死都不會乘車離去。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這次司機開了一輛布加迪過來,魏小純依舊是敵不動我不動。
通道旁有秩序的停靠着三輛好車,三輛好車外面各站着穿制服,戴白手套的司機,清一色的裝束看上去非常協調。
宮御就是宮御,連司機都比尋常人家出來的講排場,有不容忽略的存在感。僕人的着裝特色能彰顯主人非凡尊貴的身份立場,魏小純承認那個男人很有派頭,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看看眼前已經有三輛豪車停在面前,魏小純還是沒有想起來的意思,夜幕降臨,夜色濃重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每隔半個小時就來一輛豪車,直至眼前停滿了二十輛豪車,路人紛紛下車圍觀。
魏小純本想安安靜靜,清清靜靜的等着宮御到來。
誰知道,二十輛汽車的排場已經將道路另一邊給佔據了,整整齊齊停靠的豪車包括駕駛座車門外着清一色工作服的司機,儼然形成了一道宏觀的風景線。
“魏小姐少爺來過電話,假如你還不上車,他不介意出動直升飛機接你回去。”第一輛加長林肯司機好心好意的勸道。
他贏了,他宮御徹底的贏了。不費吹灰之力,只要出動手底下的人,就能讓她心悅誠服的主動離開。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她是服那個霸道,目中無人,囂張狂妄的男人。
他宮御確實有本事,還是一種讓人心服口服的本事。
看她想要起身,司機彎腰上前,恭敬的遞上手臂,好讓魏小純借力託着方便站起來。
站穩後沒多久,彎腰,魏小純坐進車裡。
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絕望的閉上眼,淚水從眼眶裡滑落,心竟然是空蕩蕩的。從出生到現在整整21年,平平順順的過着淡淡如水的恬靜日子,誰知道纔來到英國半個月,平靜的生活因爲宮御的闖入而變得面具全非。
她該怨恨嗎?那該怨恨誰?是自己還是宮御?
她不知道,現在的她好像是一隻無頭蒼蠅茫然不知所措,連一點點頭緒都找不到。
安靜的倚着車座,魏小純不敢哭出聲來,只是無奈的默默掉眼淚。
回到城堡的宮御因爲魏小純拼命想和他撇清關係,氣的大發了一頓脾氣,把書房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不解氣之下去了游泳池遊了幾個小時的泳。
“御,你可愛的小心肝回來了。”雙手抱臂看好戲的丹尼爾站在岸上輕笑。
潛入水中來回暢遊的宮御強壯的雙臂在擺動中濺起了無數的水花,聽到魏小純回來了他快速游到臺階的方向。
兩名女傭快步上前,一人捧着乾淨的浴巾,另外一人捧着一件浴袍。
上岸後,宮御甩了甩滴水的溼發,溼漉漉的黑髮有水滴滑落,畫面看上去特別有質感,穿着緊窄的泳褲xing感的人魚線若隱若現,他絲毫沒有避諱好身材的傲人資本,自信飛揚,女傭不敢多看一眼,紅着臉趕緊低頭。
宮御抓過浴巾草率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滴,抓過浴袍套上,隨意繫上腰間的繫帶,敞開的衣襟露出一片壯實的胸肌,更添他桀驁不羈的男xing魅力。
“比預期快了幾個小時。”宮御以爲魏小純會倔強到底。
丹尼爾看着走在前方的宮御,笑着搖搖頭,好友的世界很簡單,只分要和不要,然而他輕易不顯露的溫柔只對魏小純做出獨特的釋放,這算什麼?
下車後,魏小純在女傭的帶領下走進城堡。
早上還在慶幸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座華麗的牢籠,不到幾個小時又回到了原地,她抓着不是希望的希望向前奔跑,而宮御從頭到尾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情,等待着她沒有骨氣的乖乖送上門來自投羅網。
每擡腳向前走一步,魏小純在心裡把宮御罵一遍,屢試不爽。
“少爺,我把……”
不等司機把話說完,宮御當着所有人的面,霸道的將魏小純扯進了懷裡,緊緊的抱住她,雙臂的動作是那麼用力,似乎要將她狠狠揉碎鑲進身體裡纔好。
“疼,你輕點兒。”靠在他胸前她有氣無力的抗議。
大變態,誰一見面就把人往懷裡拉扯的,動不動就愛佔她便宜,他身上好冷,不像以前那麼熱乎了,爲什麼?
聽到魏小純喊疼,宮御依然不鬆開擁抱的動作,他就是這麼霸道這麼不講道理,喜歡抱着她有什麼錯?
“下次再敢違抗我的命令試試?”冷眼睨着魏小純,宮御語氣森冷。
得到釋放後的魏小純呼吸着新鮮空氣,身體的溫度被他剛纔的擁抱浸染,此時也是冷冷地,這溫度混合着夜晚間的冷風讓她跟着輕輕顫慄起來。
魏小純不答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宮御,眼眶跟着又泛紅了。
“要是你敢掉一滴眼淚,我就餓他們三天飯。”他的嘴角噙着冷笑。
用一干傭人的溫飽問題來要挾魏小純,她雖然倔強,可心地善良這項優點他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到底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魏小純感到疲累。
語氣裡帶着濃濃的乞求,希望他能夠高擡貴手不要再抓着她不放。
冷眸半眯,宮御朝着她一步一步逼近,魏小純的腳步往後退去,眼看身後是臺階沒了退路她只好停下腳步。
“只要你乖乖聽話,興許我會讓你和洛庭軒通個電話。”宮御緊盯着魏小純的雙眼,俊臉一片冰冷毫無溫度。
他是怎麼知道軒哥哥的名字?
瞪着眼前的宮御,第一次魏小純認爲在他面前,她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微不足道,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了。
“宮御你想對軒哥哥做什麼?”魏小純害怕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