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御狂亂的親吻中,魏小純一直睜着雙眼緊緊凝望着他放大的完美俊龐。
在他們激烈的擁吻中戴在她頭上的帽子已經掉落,他的手捧着她的臉頰。
直到宮御的脣貼着魏小純的脣,察覺到她的脣瓣輕微的顫慄着,他終於結束了這懲罰xing濃烈的一吻。
“我不喜歡你污衊我和他們的關係,哪怕是一秒鐘都不想,求求你不要再把我和他們放在一起,哪怕是用語言都不可以。”她的話音輕極了,語氣透着濃濃的乞求。
宮御什麼都沒說,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她的眼,仿若要將魏小純的靈魂一眼望穿。
精壯的長臂一用力,宮御把魏小純扯進了懷裡,緊緊地抱住她。
他的心悶悶的,澀澀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只知道不舒服,很不舒服。
“別怕,不會了,以後我不會再把你和他們放在一起,語言上都是,再也不會了……”
宮御低語着,薄脣貼着魏小純的耳廓,溫熱的大手揉着她的背。
她很牴觸與魏家人與洛庭軒再有任何的關聯。
這一點讓宮御感到滿意極了。
很好,從此以後魏小純就真真正正的屬於他獨有。
魏小純安靜的靠在宮御的懷裡,懼怕的心情慢慢地平復下來,她閉上眼只想就這麼安安靜靜地,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回憶。
“頭上的傷口有裂開嗎?我看看。”宮御擰眉道。
一時氣暈了頭,他都忘了她的腦袋上還有傷口。
他的大手剛碰觸到她的頭,魏小純抓下他的手,輕輕搖了搖腦袋。
“傷口沒事,先回去好嗎?我真的累了。”魏小純握着他的手,語氣軟綿綿地道。
一定是嚇到她了。
說話聲音都抖了一些。
宮御反握住魏小純的手,黑眸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暖光,難得好脾氣的道,“嗯,先回去。”
他決定等回到城堡後,再談以後絕對不准許她再提及洛庭軒的名字。
要是盛怒之下他錯手把她給掐死了怎麼辦?
他可捨不得。
跑車啓動的時候,魏小純倚靠着車座,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正常的思考。
宮御發怒的樣子她見過很多次,且是不同程度的,只是像剛剛那樣急紅眼的,恨不得撕了她是第一次。
想想仍有些後怕。
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她是惹不起的。
無論是地位,亦或是身體的較量上。
一路安然,直到車子駛進城堡,停穩後,魏小純的心纔跟着安定了許多。
她在宮御面前實在太弱了。
他一旦想做點什麼,無需動手,用牙就能將輕而易舉的她置於死地。
解開安全帶,魏小純推開車門下車,嚇得連帽子都顧不上戴。
宮御撿起掉落在車裡的帽子,推開車門下車,走到魏小純面前,幫她把帽子戴上。
“嚇到了?看你魂不守舍的。”他冷眸一沉,薄脣微勾道。
適當的讓她怕他也不算什麼壞事。
她需要清楚自己的立場,免得時時刻刻觸碰他的逆鱗。
魏小純僥倖避過一次他的盛怒,不代表好運到有下一次。
他討厭被她拿來與洛庭軒相提並論作比較。
那條渣男狗替他提鞋都不配。
“謝謝……”她向他道歉戴帽子的事。
絕口不想提回城堡路上發生的插曲。
確實是被雷霆震怒的他嚇到了,她無需明說,明眼人光從表情看也很清楚。
宮御沒說什麼,摟着魏小純走進了城堡。
女傭見他們進來,遞上消過毒的擦手巾。
宮御拿過消毒手巾,握住魏小純的手幫她擦拭着,她柔順的垂頭低眸沒有說些什麼打破此刻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
他們面前的女傭看傻了眼。
少爺什麼時候對女伴全心全意的照顧過,來城堡的女人再漂亮的都有,身材再魔鬼的都有,卻獨獨沒見宮御像寵魏小純那樣去寵過誰。
他把髒手巾往銀質托盤裡一丟,抓起一條擦自己的手。
轉而,宮御握住魏小純的小手。
就算他們之間什麼都不做,他也想每分每秒都牽着她的手,不想放開,也不能放開。
臨上樓前吩咐傭人準備午餐。
“魏小純的飯菜按照這張單子上的忌口去做。”
宮御將手寫的紙條遞給女傭,黑眸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她認得字條上的字體,是他的筆跡,他們之間有過籤合約的經歷,魏小純清楚的記得宮御的字有多龍飛鳳舞,一筆筆鏗鏘有力。
他居然寫下了醫生說的飲食忌口的細節,連她都沒太在意。
魏小純擡眸,漂亮的眼凝視着身旁身形高大的宮御。
心被他的細心舉止深深震撼着。
宮御日理萬機,無論走到哪裡文件不離手,哪怕她受傷住院,她睡了他才閤眼,她還在睡他已經起身處理公事。
日常生活休息時間少之又少的宮御,爲了她事事做到心細如塵。
其實,這種事交給阿爾傑去處理就好。
魏小純相信宮御不肯讓貼身管家插手有關她生活中的一些細節。
她的內心很矛盾。
說宮御待她好,脾氣卻很差動不動就生氣,發怒;說宮御待她不好,平常相處中總會流露出不經意的細節,妥帖的周到的照顧。
有些好,她是不能要的,該怎麼做,一切還得按照一紙合約進行。
“是的少爺,我這就下去準備。”女傭恭敬道。
宮御牽着魏小純的手往電梯方向走去,走進電梯,他肆無忌憚的壓過來,她的背抵在冰涼的電梯鏡面上。
脣間泛着溼潤,宮御的吻不似在車裡那樣的強烈,此刻的吻很輕柔,魏小純除了迴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電梯門一開,她被他霸道的摟在懷裡。
進了臥室,宮御摘下魏小純頭上的帽子。
“先進去洗澡。”
宮御拉着魏小純走進浴室。
放水,**,全部由他親手包辦,洗的時候順便連住院三天欠下的肉債一併從她身上追討回來。
宮御是個從不會讓自己吃虧的男人。
浴室裡響起魏小純強烈的抗議和拒絕,最後變成了破碎的求饒,語不成語,句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