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宮御和魏小純前往醫院去給宮灝守夜,順便把宮釋給替換回來。
他們抵達醫院,阿爾傑候在icu病房外,並且派了保鏢在走道上巡邏。
“少爺,少夫人。”他恭敬地道。
他們推門走了進去,隔着透明的玻璃窗視線落在躺在病牀宮灝的小小身軀上。
“小灝怎麼樣了,中途有醒過來嗎?”魏小純反問道。
她比較擔心宮灝的情況,受傷是事實,儘管演戲是目的。
阿爾傑露出爲難的神色,他沒敢說話。
宮御摟着魏小純,他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視着她瓷白的臉龐,磁xing的嗓音冷厲的道,“在來醫院的路上我和你說過,不管什麼結果我們都要勇敢面對。”
他衝着魏小純使了個眼色。
icu病房的側邊坐着一位護士,她的存在是給宮灝的甦醒情況做鑑定的。
宮御本來是不會注意這號人物,主要是四年前洛庭軒死的手術裡,這個護士也出現過,當時此人負責麻醉。
在石然的辦公室裡,他看到過資料上有這位護士的照片,雖然時隔四年,可他依然記得當初這位護士的面容。
魏小純抱住宮御傷心的直流眼淚,她的視線落在那位護士的身上,努力觀察對方的容貌,並且記住此人身上的一些特徵。
這關係到兒子xing命攸關的大事,她可不能馬馬虎虎,平常有宮御寵着愛着,可以不cao心,不做任何爭強好勝的傻事,可是,這號危險人物必須得清清楚楚地記住。
“老公,我不想讓兒子死。”魏小純抱着宮御哭道。
她的情緒問題感染了阿爾傑,宮御看到他雙眼變得通紅,心中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阿爾傑知道全部的內情,就是沒有告訴他,這件事等事後一定要好好地訓斥一番才行。
“我們先換上無菌服,進去和父親換班。”
宮御鬆開抱住魏小純的動作。
她輕輕頷首,他用手帕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護士幫他們換上無菌服,接着有人進來幫護士換班,要她先去用晚餐。
“父親,這裡我們守着,你先回去休息。”
宮御握着魏小純的手站在宮灝的病牀前。
他們正要說話的時候,他對着宮釋和魏小純做了個手勢,病牀的牀尾有一個如同藥片大小的**,非常袖珍,黏在上面就好像是一枚普通的螺絲釘的螺絲帽。
他們爲了監視宮灝,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宮釋和魏小純有了宮御的提醒很快注意到了問題出在哪裡。
那些想要宮灝xing命的人,連他住在醫院的期間都不放過任何的監視。
“那就由你們守着他,希望小灝能熬過這一關。”
宮釋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
宮御什麼也沒說,他看着宮釋,人從牀尾讓開,牽着魏小純走到病牀前。
“魏小純,你要是覺得累,我讓人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開一間房,讓你休息。”
他說道。
她認爲那是最好的選擇,離醫院近又方便,何況icu病房裡有阿爾傑守着。
“我是有點困了。”魏小純說道。
宮御正要摟着她出去,他的小尾指被一隻小手握住。
很快,他低頭一看,是宮灝醒來了。
魏小純激動的正要說話,他向她做了個眼神的暗示,示意不要說出真話,有**在。
“老公,你一會兒還要過來嗎?”
她問宮御,溼潤的雙眸凝望着躺在病牀上的宮灝,俯下身親吻他的臉龐。
宮御的黑眸深鎖在醒來的宮灝身上,大手緊握着他的那隻小手,過去四年時間的時光裡,他們父子之間建立了很多的回憶。
“要過來。”他說道,薄脣微張。
宮灝覺得有點累,他接着又閉上了雙眼。
有了宮御和魏小純知道他醒來一事,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統統放下,宮灝並不知道icu病房裡被人在牀尾黏了**,剛纔的不說話,不開口算是歪打正着。
魏小純走上前,她俯下身親吻宮灝的面龐,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小灝,謝謝你醒過來,壞小子你要嚇死mun和你的小妹妹嗎?”
她偷偷握住他的小手貼在隆起的腹部。
他睜開眼,困難的望着魏小純,接着又閉上了,小手在她的小腹上輕撫着。
這感觸讓魏小純的內心有了很深的感觸,特別感動。
“老婆,該走了,小宮他會醒過來的。”宮御又故意誤導**的那一方。
魏小純握住宮御的大手,他們離開了icu病房。
走廊上,宮御向阿爾傑下達命令,他緊繃着英俊的俊龐,英挺的劍眉深鎖,面無表情的開口,“撤走保鏢,你暫時去病房裡陪着小宮,我先去給魏小純找酒店住下。”
“請少爺放心,我會守好小少爺的。”
阿爾傑低了低頭恭敬地說道。
宮御真想一腳踢死他。
自從要阿爾傑過去照顧宮灝,對他的命令也沒有以前那麼的服從了。
“病房的牀尾有**,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別讓對方知道小灝已經醒來的事實。”
臨走前,宮御冷冷地道。
他摟着魏小純,保鏢跟在他們身後,宮御過會兒要得來醫院,這些人得保護她。
兩個都必須要在屋內進行保護,保鏢站在走廊上,他認爲太招搖,容易打草驚蛇。
宮御帶着魏小純在醫院附近的六星級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保鏢一進屋就開始工作,先是把每一扇門窗裝上防盜功能的警報器,再去檢查有可能會出現偷襲的地方,比如洗手間上面的天花板,衣櫥裡也進行了一番查看,並且檢查了監視器和**材。
“老公,你說那個護士會是歌菲爾派來的,還是誰呢?”
魏小純淡淡地反問道。
他摟住她的肩頭,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兩人十指緊扣。
“你記得嗎?我上次說過,要害你的人不單是斯圖柴爾德的大小姐。”他說道,黑眸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還有一個人,你做夢都想不到。”
她望着他幽冷的目光,想聽答案。
“那個人是魏晴曦的生母,她曾經和歌菲爾聯合起來要害死你。”
宮御宣佈亮答案,他鬆開握住她小手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挑起魏小純的下顎,“那個人與你的淵源,等到一定時候我會親自告訴你。”
他還需要杜海心確認那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