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晴曦被保鏢送到了林場。
她被關在有雷克的房間裡。
“這女人真有膽量,綁了少爺的女人,還威脅少爺,這會兒得成爲雷克嘴裡的肉了。”保鏢鎖上門打趣的道。
旁邊一位保鏢笑答,“你懂什麼,嫌命長就是這種蠢貨。”
房間裡的魏晴曦聽到保鏢在外面討論雷克的名字,並且說她會成爲雷克嘴裡的肉,光是從那些對話顯示的信息來分析,說明被稱之爲雷克的物種很兇猛,很嗜血。
她不敢動,站在暗中觀察情勢。
深夜,醫院裡的vip病房,魏小純痛的睡不着,後背一片發麻,好像被大象踩了似的。
“嘶……”黑暗中她驚呼道。
睡在病牀對面的方向,宮御聽到魏小純細微的動靜,雙眸睜開,他把燈點亮,湊近她面前道,“疼?”
她點頭,沒說話,漂亮的星眸深深地凝視着他。
想起在倉庫裡說的那番話,魏小純有一種仿若在夢中的錯覺。
她主動承認了喜歡他,並且是愛他。
好像有點草率。
這句話一旦說出口,她是真的離不開他身邊了。
宮御的黑眸深深地盯着魏小純,眸光透着寵溺,他柔軟的指腹輕撫着她的眉眼,嗓音低沉的道,“後悔在倉庫裡對我說的話?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
魏小純不意外心思被宮御猜中。
反正他在她面前一向厲害,不管想什麼,思慮什麼,總能輕易的被看穿,猜透。
“不知道。”她無比誠實的道。
他的手指戳着她的心窩,冷冷地道,“我最恨你不肯把心交出來。”
呃,好吧!
她確實不敢,也不肯。
“我有這麼讓你難以接近,難以信任?”宮御逼近魏小純面前,零瑕疵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說話。”
他們的瞳孔裡映襯着彼此的模樣,這一刻美好的不像話。
雖然是在病房,可經歷過生死一線的關頭,能夠平安的歸來,是最好的結局。
“總之你我之間沒那麼簡單就能達成一定的結果。”魏小純挫敗的道。
雖然經歷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遭遇,可他們妄想就這麼輕易的突破重重地難關。
正如芽小姐說的難的還在後面。
宮御兩指解開魏小純病服的扣子,她覺得胸口一涼,以爲要做什麼的時候,下一秒他溫厚的掌心貼着她的心房。
“你愛不愛我?”宮御黑眸驟冷,語氣凌厲。
魏小純點點頭,輕輕地道,“愛啦!”
宮御很滿意魏小純這句毫不猶豫,發自內心的回答。
“記住,你只要專心致志的愛着我就行,其他的我來處理。”他霸道的語氣震碎了她內心深處的所有不安。
你只要專心致志愛着我就行,其他的我來處理。
好狂妄的語氣,好囂張的姿態。
他哪來這麼強烈的信心。
宮御的手從魏小純的病服裡拿出來,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他不耐的道,“你不該說點什麼?”
她真不該答應他回來的。
一樣的壞脾氣,一樣的強勢,根本沒改過。
魏小純看着宮御的眉梢貼着一塊窄小的創可貼,儘管破了相,可這塊創可貼讓他看上去滲透着壞男人的味道,他的臉,無論怎麼看她都看不膩。
“我討厭你總是算計我,無論做什麼不問問我的意見,私自給我做主,誰會喜歡睡在身邊的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料都料不到,很可怕好嗎?”她暗指克里斯收徒的事。
宮御聽完魏小純的意見不怒反笑,他反脣譏笑道,“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這點腦容量也配我挖空心思的來算計?少往臉上貼金。”
再說了,他算計她幹什麼?
他寵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害她。
她的腦容量怎麼了?他會不會說話。
嘴毒的毛病與日俱增。
宮御鬆開捏住魏小純下顎的動作,握住她的柔荑,磁xing的嗓音無比xing感的道,“關於克里斯收你爲首徒這件事你可以恨我,其他的我不解釋。”
這什麼態度?
他自己主動承認了克里斯收她爲徒的事是用了手段進行脅迫的。
她不說話,氣的用漂亮的杏眼瞪着他。
宮御黑眸灼灼地盯着魏小純的側顏,俊臉線條柔和,手指指腹輕拭着魏小純柔軟的脣瓣,“你要有心理準備,這次回到我身邊,一輩子都逃不掉了。”
她有點後悔了,他能別再提這個話題嗎?
不過,那只是一瞬間恍然而逝的錯覺,不代表她真的後悔。
“囉嗦,我的背很痛,不想再說話了。”她的語氣變了,黛眉蹙着。
他和她說話就是分散痛覺的注意力,最後依然起不了什麼作用。
宮御掀開被子下牀,魏小純趕緊握住他抽走的手掌,他低眸,視線落在她握住他手掌的動作上,薄脣微勾,脣角浮現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容易,魏小純竟然稀罕起他來了。
“去哪兒呢?”她不放心的問道。
宮御回握住魏小純的柔荑,我不走,只是換個位置睡到她後面去。
她沒在說什麼,放開了握住他的動作。
下牀前宮御動手去解魏小純的病服釦子。
“我現在很痛,沒有辦法和你胡來。”她氣結,拍開他邪惡的手。
宮御惡狠狠地瞪着她,魏小純底氣不足的鬆手。
這什麼人啊,做壞事都做的理直氣壯的。
解完魏小純病服的扣子,宮御脫掉了她的病服,接着他下牀抱着她向前挪,方便他睡到她後面。
魏小純抓過被子蓋在胸前,不明白宮御要做什麼。
他灼熱的視線落在她受傷的後背,眸光乍寒,溫熱的指腹動作輕柔的揉着傷口的周圍。
傷得不輕,當時鐵棍落下來,要是砸在他的頭上後果不堪設想,可她卻第一時間衝過來護着他。
萬一打手的手一偏,一樣會砸中她的腦袋。
這女人,有時候也挺不要命的,他喜歡她全心全意護着他。
這感覺好好。
“手勁重嗎?”宮御詢問道。
魏小純笑了,悠悠地道,“挺好的。”
她誤會他了呢!
“你那天救洛庭軒的事,想好要怎麼接受我的懲罰了嗎?”他冷冷地問道。
呃。
這男人的記xing真的很好,她快忘卻這件事了。
這心眼小的和針眼有的一拼。
“不知道。”魏小純很乾脆的答,“再說了,你想做什麼,我有反抗的餘地嗎?”
她從來都是被他欺壓的那個弱者。
宮御停下了揉傷口的動作,吻落在魏小純的雪肩。
“要麼懲罰你懷孕?”
她能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