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在休息室內沒玩多久就困了,小腦袋抵在魏小純的手臂上,她的視線從電視機的方向轉移到兒子的身上,低眸一看才發現他已經睡着了。
她抿嘴淺笑,動作輕柔的擡起手臂,把沈翊抱到牀上讓他躺下。
魏小純彎腰把沈翊穿在身上的外套和褲子脫掉,再給他蓋上被子。
外套和褲子的面料硬邦邦的,穿着睡覺會不舒服。
“以後讓人在休息室準備幾套兒童睡衣。”
一道透着低沉而磁xing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
魏小純一轉頭,發現宮御站在門邊,視線落在睡着的兒子身上。
“我們在休息室也能吵到你?”魏小純不解的問道。
宮御沒有說什麼,走上前俯下身,吻落在了魏小純柔軟的脣間。
她慌了,漂亮的杏眼慍怒的瞪着偷香的宮御。
“神經啊,他在呢!”她壓低聲音暗示沈翊在。
宮御從身後抱住魏小純,英俊的俊臉貼在她柔軟的頸窩,嗓音低沉的道,“以前用孩子作爲留住你的藉口,現在覺得沒有孩子反而更自在,二人世界會更浪漫。”
她沒動,心裡有些感觸。
宮御對她的佔有慾是有目共睹的,現在他出現工作不帶上她一起已經是最大的讓步,可是每次下班的時間比以往要提前了。
足以證明,他的心裡仍是放不下她。
“那他要的小妹妹,聽你這句話是不打算生了?”她語帶試探的問道。
要是不生了那才叫好呢!
生孩子一點也不好,倒也不是嫌麻煩什麼的,想着十月懷胎,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做,而且孩子生下來之後她得寸步不離的守着。
最重要的一點,她才21,按照當年洛庭軒在她的身份以及戶口上做過手腳,並且抹去了那一段生下沈翊的記憶而言,那麼今年的她也就是22歲,只是那一年的時光刻意被人斬斷了而已。
想想一個22歲的女孩子已經是擁有兩個孩子的寶媽,這信息量太勁爆,惹人無法直視。
她的青chun都獻給了孩子。
“你休想。”宮御冷冷地道。
他低眸凝視着她清澈的杏眼。
切,什麼都是他說了算,霸道。
“要聊天的話先出去,別吵醒他。”
魏小純淡淡地道。
她溫柔的目光停留在睡着的沈翊身上,視線是充滿了慈愛。
宮御摟着魏小純走出了休息室,他們來到辦公室,只有阿爾傑候在那裡。
“你工作不忙嗎?”她瞥見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宮御冷眸睨着那堆文件,擰着如墨黑的劍眉,俊龐緊繃,嗓音冷厲的道,“你陪我。”
好吧!
大孩子又開始任xing了。
原來進去休息室找她是另有目的。
“阿爾傑你退下,要麼去預定午餐,要麼打電話讓人做完送過來。”
宮御語氣冰冷的命令道。
阿爾傑恭敬地低了低頭,“我這就是去準備。”
很快,辦公室內只剩下了魏小純和宮御。
他牽着她的小手走到辦公桌前。
魏小純有一種預感,宮御批閱這堆文件,她會有什麼樣的付出。
他坐下,大手用力的一扯,她跌坐在宮御的雙腿上,“今天就讓你當我的秘書,做的好有獎勵,怎麼樣?”
當秘書。
他這角色扮演玩的非常新潮。
這種扮演秀虧他這種正經人物想的出來。
折騰人的花樣多到層出不窮。
“所謂的獎勵是什麼,你得先說好了。”魏小純狡黠一笑,凝望着宮御黝黑的雙眼,“要是幹完後被你坑了怎麼辦?”
這種吃虧的例子很多很多,魏小純不好意思一件件一樁樁扯出來和宮御理論。
他一聽她要提前證明勞什子的獎勵,倒也不慌。
“你以後要是和我結婚了,s市肯定不會再來,屆時剩下老管家一個人守着那棟宅子頤養天年嗎?”宮御反問道。
魏小純一聽宮御說的話題是和老管家相關聯的,她很快來了興趣。
對呀!她差點忘記了要照顧老管家養老的事。
“那你的意見如何呢?”她緊張的盯着他問道。
很想聽聽宮御的意見是什麼。
宮御擰眉望着魏小純,深邃如海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xing感的嗓音沙啞的道,“去老人院住,我會派人打點的。”
她還沒回過神來,他的薄脣堵了過來。
難怪剛纔說話的嗓音是沙啞的,原來是心裡想着乾點壞事兒。
魏小純的腰間被抵在辦公桌的邊沿,宮御的身軀越發逼近,她有些透不過氣來,雙手按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唔……”
她想避開這個熱吻,可是他窮追不捨,緊追不放。
吻在慢動作中逐漸緩減,魏小純的肺部又得到了能夠呼吸的氧氣分量。
“要開始工作了,你想得到這個獎勵就必須得好好表現。”
宮御修長的手指擒住魏小純下巴道。
她沒說什麼,抓下他的大手,接着拿起一本文件先看了幾眼,再是顏色不一樣的文件,很快就明白了什麼。
有些文件是緊急需要批閱的,而有些還能暫緩一到二天的時間,目前當然得先處理緊急的文件。
魏小純把文件打開攤平放在宮御面前,再拿起鋼筆,拔掉筆帽,把筆塞到他手裡。
“請吧!總裁大人。”
“挺像模像樣的。”
宮御低眸睨着文件道。
魏小純不說話,坐在他腿上乖乖分離文件。
他們這樣黏在一起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從沈翊來了城堡之後,她的時間被他瓜分了一些,剩下能夠用來完完整整陪宮御的只有晚上的時間,還是在臥室裡。
wωw .t t k a n .co 在魏小純的幫助下,宮御完成的工作量比想象中要有效率。
他每次批完一份文件,她的嘴脣就要受到一番蹂躪。
“求你別再來了,待會兒子就要說我的脣被蜜蜂蟄腫了。”
魏小純用小手捂住嘴,抗拒宮御再一次想要的親吻。
沈翊那句被蜜蜂蟄過了,魏小純到至今都忘不掉,他形容的真好。
很形象很貼切。
“這可由不得你。”宮御冷笑道。
語畢,他高貴的頭顱又壓了下來,強勢的封住她的玫瑰紅脣。
魏小純雙手抓着他寬肩上的襯衣,身子開始犯軟,小臉變得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