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們乘坐小船上岸,本來大船開到岸邊是最可行的。
宮御和宮御一致認爲這是他們唯一離開這座島的交通工具,理該謹慎對待。
小船划到岸上還能找地方藏起來,可是大船要是被村民發現那就麻煩了。
“宮御,我們要找的東西是什麼?”魏小純握着他的大手說道。
爲了避免她是個女的而受到不必要的騷擾,他特地在來的時候給準備了幾套男裝,而且還有帽子,戴上黑框眼鏡後,清澈的杏眸藏於鏡片後面,擋去了柔美的眸光。
“具體的等到達那個地方纔能知道,說不準是一塊石頭,說不準是一封信,也有可能是一堆骸骨。”他嗓音磁xing的開口。
這並非是危言聳聽。
宮御也不確定等找到魏小純親生父母留下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他們以前是從事研究事業的,具體是什麼類別,要等到那些東西找到了,才能夠完完全全的確定。
“宮御,你認爲這個村子裡的人很古怪對嗎?”魏小純抱着他的手臂左顧右盼的說道。
他不好去摟抱她的腰肢,現在的魏小純是小男生的模樣。
要是宮御去摟她的腰肢,那他們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取向不正常。
“紀妍妍,你確定你手上的鑰匙能夠打開上島的那道門?”
宮燁不放心的反問道。
紀妍妍摸了摸戴在手腕上的手鐲,她一臉自信的說道,“這裡世代都有族長之女守護着,所以你們放心吧!”
他們繼續向前走。
其實在來之前,宮御就知道這座的名字,所以他纔會讓魏小純進行一番喬裝打扮。
這座島嶼叫無女島。
顧名思義,在這座島上生存的女人少之又少。
爲什麼會這麼少,這個原因大家都不知道。
幾百年過去了,仍是一個謎。
他們繼續向前走,紀妍妍解開手中的手鐲,緊接着打開了岸上那道鐵門的門鎖。
走在最前面的是宮燁,宮御和魏小純走在中間,阿爾傑在魏小純的側旁,保鏢來了十個,剩下的二十個留在船上陪着宮灝。
他還小,又牽着公爵,不方便上岸。
不過,宮御另外有打算。
“什麼人?”前方衝出一個打着赤膊的少年。
他的手上握着長矛,個子比同齡人要高大,體格健壯。
紀妍妍用心島上的語言和少年進行對話,類似告訴他,這是她帶來的朋友,他們來這裡是爲了做一些調查,待一晚上就會離開。
少年舉着手上的長矛,他銳利的眼神掃過魏小純的臉龐,她握住宮御的小手充滿了手汗,緊張的不得了。
“魏小純,你不要緊張,小心肚子裡的寶寶反應過度給你造成孕吐。”
宮御壓低嗓音,拼命要她放輕鬆些。
一個男人會嘔吐這個謊言不好隱瞞,他擔心她太緊張會影響到肚子裡的寶寶。
“我是下一任族長,你得聽我的話不是嗎?家長族花在我的手腕上,你們沒有不聽令的道理。”紀妍妍高舉着戴在手上的鐲子,要少年讓路。
前方有人出來,是一位年長的老者。
那是紀妍妍的爺爺。
“爺爺,這是我的朋友,今晚暫時讓他們住在我們家可以嗎?”
她向老者請示道。
魏小純穿的有些厚,加上島上炎熱,她還戴着帽子,頭暈的有些站不住。
宮御抱她,可是會被人誤會,紀妍妍看出了倪端。
“魏,你振作點,我扶你進去。”她假裝嬌羞的說道。
魏小純不想離開宮御的身邊,可是她這副懷孕的身子實在站不住,他們幾個人被請到了紀妍妍家中小住。
這裡根本沒有牀,只是草蓆鋪在地上,陽光照耀的地方,空氣裡有塵埃在飛舞。
宮御對島上的空氣感到擔憂,他怕魏小純承受不住。
她的皮膚很敏感,一旦有什麼灰塵,或者是野花野草碰過,馬上起紅色的小疙瘩。
假如,他們今晚住在這裡,宮御可以想象,魏小純會難受成什麼樣子。
“魏,你先喝口水。”紀妍妍對魏小純照顧有加。
魏小純剛要喝,宮御抓過她手上的碗,他率先嚐試了一口,才準她喝。
她清澈的眼眸望着站在眼前的宮御,心裡滑過一陣暖流。
他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後裔,可是爲了她和肚子裡的寶寶,可以做到以身試毒。
她坐在那裡,眼裡只有宮御那張英俊的俊龐。
“嗤,真難喝,還給你。”宮御擰着劍眉不悅的道。
魏小純接過那碗水,低頭喝了起來,宮御喝過的好像加了蜜糖一樣,特別的甜。
紀妍妍把他們安排在她的房間,保鏢住樓下,樓上也有,宮燁和阿爾傑一間,宮御強烈要求和魏小純住。
他不放心把她交給任何人,得自己看着才能睡得着。
他們晚上還要出去,而紀妍妍那間房有個秘密通道,這是歷代族長流傳給下一任族長的秘密。
這座島上物資稀缺,他們賴以爲生的食物只是一些烤玉米,還有帶着腥臊氣的羊nai,
面對這些粗劣的食物,魏小純望着宮御,勉爲其難的吃了幾口。
阿爾傑來到他們房間,從袋子裡掏出一包話梅,以及他醃製的酸瓜。
“少夫人。”他輕聲喊道。
宮御對那些羊nai和玉米沒什麼興趣,他就坐在那邊看魏小純吃了一些酸瓜,還有幾片面包。
“魏小純,這些東西你怎麼吃的下去?”他的黑眸盯着那一盒酸瓜開口。
那股酸溜溜地氣息,光是聞,宮御就覺得酸掉了牙。
她起身朝着宮御走去,用叉子叉起一小塊酸瓜,遞給他,笑着道,“挺好吃的,試試。”
他不想試。
“不了。”宮御一口拒絕。
魏小純咬了一口酸瓜,她私下張望,發現周圍比較隱蔽,沒有透風的牆,她吻上他的薄脣,把酸瓜度到了宮御口中。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由淺至深,酸瓜在口中都變成了甜瓜。
他們聽到有聲音傳來,宮御推開魏小純,順手抓過帽子給她戴上,她把一盒酸瓜蓋上蓋子,藏在了抽屜裡。
推門進來的仍是那個打着赤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