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衝上來對他從上到下摸了一遍,現在都不放過他的下體,輕輕的一抓,陸易入戲的發出哼聲,表情不言而喻。
那些人沒有發現有什麼武器被帶在身上,就歪了歪頭示意陸易上樓,並且從他手裡,抽出了三盒披薩,招呼着周圍的人聚過來一起吃,男子微微鬆一口氣,步伐沉穩的走進大樓。
一進客廳就發現裡面靠牆,站着七八個,拿着手槍,的人,看到他進來,也沒有再次檢查他,而是從他手裡抽出披薩盒,估計他們都是餓狠了,一個個吃得滿嘴流油。
陸易一邊要錢,一邊不着痕跡的打量四周,然後他猛的發現,在沙發的縫隙之間露出了一隻腿,而那腿上的鞋子很眼熟,分明就是約翰。
他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把手裡剩下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慢慢靠近,果然發現在沙發和茶几的空地,躺着的失去意識的人,就是約翰。
約翰露出了半張臉,頭髮凌亂,眼圈烏青,嘴巴冒險,整個臉腫了一半,分明就是提前被打暈的。
他還要再往前幾步,卻被人直接攔住了,娜娜手裡還掛着一把槍,陸易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哆嗦着把自己的手裡的披薩和網上舉了舉,示意他只是想要把披薩盒放到那裡。
那個人不是很友好的直接從他懷裡搶走了剩下的幾盒披薩,然後將一張紙幣,丟到他的臉上,紙幣慢悠悠的拍着地板,他彎腰撿了起來,笑嘻嘻的發出感謝,然後一轉身,裝作忙不迭的樣子,直接往外衝。
他僞裝的應該很出色,慌張的就像面臨生命危險的兔子,引得背後的那一羣王八蛋鬨堂大笑。
陸易暗自咬牙,在心中默唸,等會兒有個收拾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他裝作鞋帶子鬆了蹲下來繫鞋帶這件事,從他的袖子裡慢慢的滾出兩個彈珠,那大豬大概只有大拇指大小,極快的鑽入角落,然後伸出纖細的機械腿頸,沿着牆縫,爬上了屋頂,很快就消失了蹤跡。
陸易微微擡頭瞄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背後被別人踢了一腳,他本來可以紋絲不動,但是爲了裝得很像,只能夠裝作撲了個狗吃屎。
然後在背後的一羣人哈哈大笑和大聲辱罵之中,爬起身,屁滾尿流的衝出公寓房,騎上車,幾下踩油門沒有發動,惹得外面的人也開始大笑,最後終於發動,走着s型路線,拐過了街角,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裡。
又拐過一個街角,他直接丟棄了摩托車,全入了旁邊的麪包車裡,一邊寫下自己的安全帽,一邊冷着臉報告情況:“約翰就在那裡,還沒有生命危險,阿倫伯爵不在,外面守備可見打手一共有十個,走廊五個,屋子裡十二個。你們這邊怎麼樣?”
他已經放出了偵查小球,齊凝兒正在這邊調試信號,宋婉雲在旁邊幫忙,兩個人把計算機敲得噼裡啪啦直響,那不停冒出的方框,陸易實在是看不懂。
文森特正在打電話,這時突然轉過來,表情嚴肅:“艾倫伯爵好像是聽到了消息,半個小時之前,剛剛走下豪華遊輪,離開了自己舉行的宴會,正往這邊趕來,還有半個小時時間,以供我們營救約翰。”
陸易有點緊張:“時間夠嗎?”
這青天白日的,在公雨裡直接與人火併似乎有一點過於昭張了。
可愛德華在旁邊嬉笑着說:“沒關係,親愛的,就交給我們吧,在我們的地盤裡,艾倫伯爵估計是囂張的太久了,需要別人給他敲敲邊鼓,況且。”
愛德華眼神一飄,陰陽怪氣的盯着文森特說:“本來這件事情就是文森特搞出來的,你讓他負全責,把屁股擦乾淨,是你的正當權益。”
陸易看向文森特,只見他表情微微一變,咳嗽了兩聲,開始發號施令,部署自己的人力。
再次前進公寓裡的事齊凝兒還有陸易,兩個人充當背後營救人員,而愛德華和文森特的人會充當衝鋒的主力吸引艾倫伯爵的手下。
他們兩個潛伏在公寓的側後方,知道外面槍響,或院裡的人被吸引走,他們就得到了號令,直接翻牆而過。
那高達三四米的圍牆,對於兩個人來說如同無物,飛檐走壁,幾秒鐘就躍過去了,乾淨利落,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在旁邊支援他們的狙擊手不由自主的發出哇哦的感嘆聲,因爲他明白,從他的視線範圍裡看過去,這****人完全沒有憑藉任何工具,完完全全就是徒手翻過了這堵圍牆。
兩個人翻過圍牆之後,極快的潛伏到屋角,然後拿出工具,兩個人對準了角度,掄圓了手裡的繩子,然後往上一丟,陰鉤爪攀巖住了窗臺。
立刻就變出了鋒利的爪子往水泥裡狠狠一插,就鎖定了自己的位置,並且在**水泥裡的時候會彈出暗釦,更加加大了抓利,不容易鬆脫。
兩個人往下狠狠拉拉測試了一下承受力,然後互相對視一眼一點頭,分別使出了本事,整個人垂直的如走平地一般網上飛速的爬升。
到了窗臺旁邊,這裡還是有窗格,並沒有辦法直接翻進去,兩個人固定了自己的腰部,然後由齊凝兒抽出早就帶好了工具,噴出的青紫色火焰槍,直接照着那欄杆,一圈燒過去。
燒斷了欄杆,一整個圓狀的空口已經被燒了出來,陸易抓着欄杆架子往裡面一推,無聲無息的,把東西推到裡面,然後他優先跳了進去,落地無聲。
把手裡的欄杆輕飄飄的放到旁邊擱着,然後再轉身,一把手把齊凝兒直接拉了進來,兩個人剛剛落地,就聽到了腳步聲和關門聲。
有個人居然從旁邊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剛剛一關門,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居然發現兩個黑衣人在那。
不由瞪大眼睛,張嘴就要喊,陸易早就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旁邊的欄杆架子,橫着拋了出去。不過他控制了力道,並沒有直接學一下對方的人頭,而是橫着拍下去,撞擊着對方的頭部,把人給打暈。
壯漢落地的聲響似乎吸引了,比較靠近二樓的樓梯口的。
三名大漢,他們全部停下交談,擡頭警惕的望着樓上,然後各自相換一眼,掏出了手槍。
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
等他們走到走廊,迅速的又拿槍往旁邊一指,卻發現整個走廊空空如也,除了白色的窗簾,隨風慢慢飄散,什麼也沒有。
安靜的有點過分,三個人手槍慢慢的往下移了半寸,人就有點不死心的左右探看,並且打開房間,往裡面檢查,所有的房間檢查完什麼也沒有。
正要準備放棄,回到樓下監視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站在原地盯着那窗簾後面的東西,有點出神:“嘿,你們看。”
他只是伸出手指,指着那缺了一整塊方圓的窗口,表情詭異。
兩個人同時擡頭看過去,表情瞬變,這一瞬間,陸易和齊凝兒無聲無息的,突然從天上落了下來。
兩個人鬼魅般的用極快的速度,幾個手刀下去,直接將人放倒,三個人甚至只來得及把手擡起來,喊聲還含在喉嚨裡,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然後依樣畫葫蘆,將被打暈的人運上天花板的通氣口管道。
還有屋子裡的十二個,沒有解決,並且時間還剩二十分鐘。
兩個人沿着通氣管道,爬到屋頂的正上方。
然後,陸易通過通訊器,下達指令,把他們的電切掉,不出一分鐘,原本燈火通明的公寓立刻熄滅。
屋子裡的人有一瞬間的恐慌,分別彈跳起來,拿着手槍四處掃射,其中有一個大漢大喊,大概就是讓他們不要慌,不要亂,先把手機拿出來相互照明,不要打傷自己人。
最後他們派出三個人,去檢查屋子裡的電錶箱,看看是不是因爲短路跳閘了。
陸易向身後打了一個手勢,齊凝兒點點頭,轉身向着,目的地爬過去,他們兩個全部都帶了夜視儀眼鏡。
三名大漢罵罵捏捏的跑去檢查電錶箱,發現根本就不是跳閘了,幾個人大怒,以爲是停電。
站在辱罵的時候,卻感覺身後喚來鬼飲,幾下敲在他們的肩膀上,直接把人放倒了。
他們繼續等待,並且製造了奇怪的聲音,吸引了其中的幾個人,再度離開了人羣體,走到了角落裡,齊凝兒一樣學一樣,照舊把他們弄暈。
奇怪的聲音仍舊繼續,這檢查的同伴一直沒有回來,屋子裡剩下的八個人開始感覺到恐慌。
她們不願意輕易再分開,而是隻願意結伴,去尋找同伴,結果發現整個屋子左邊,也沒有辦法找到,同伴的身影,但是整個屋子裡都沒有打鬥的痕跡。
他們覺得很古怪,精神開始感覺到亢奮和恐懼。
陸易覺得很有趣,就像自己身上的東西,從天上丟下去,撞到一個大漢的腦袋,這大漢看起來是最恐懼的那一個。
然後他居然走火了,並且直接一槍打死了身邊的同伴,他的槍聲一響,其他人也受了刺激,開始胡亂開火,此起彼伏的槍聲,響徹整個凌晨的夜晚公寓裡。
火花四濺,等到聲音暫停,再看過去,只剩下唯一一個人還在,射射發抖的站在屋子的中間。
這時候公寓的燈已經恢復了亮光,他站在原地,驚恐的發現,整個屋子裡,只剩下他一個活人,而且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敵人的身影,他們自己殺死的同伴,他想要瘋狂一樣拿着手機,不停的向外求救。
但是他的手機屏幕還沒有解鎖,就已經被陸易無聲無息的從天上掉下來,直接一刀砍暈。
在聽到槍響的一瞬間,外面的火力已經完全被吸引走了,這個時候距離結束時間還有五分鐘,兩個人爭分奪秒的扛起約翰,直奔門外。
等到他們出去的時候,居然看到還有兩個人在負隅頑抗,藉着走廊裡牆壁的掩護,對着外面放了槍,門忽然一打開,驚到了他,她們轉身發現是陌生的兩個人,並且他們抓來的約翰還被躺在那人的肩膀上,立刻就知道自己的老窩被端了。
罵了一句,正準備拿槍對着幹的時候,已經被文森特一槍爆了頭,剛剛他們奮起的時候,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體。
文森特等待的就是這一時期,車子呼嘯着衝過來,門大開,文森特爾升起大拇指往裡翹:快,趕緊上來,艾倫伯爵的人已經開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