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你滾開,不許碰我!”
虞夕很激動,她也很火大,怒目猩紅,她惡狠狠地瞪着厲爵。
她死活不肯服從,她拼命掙扎着。
見虞夕很不乖,厲爵的大手極是霸道地按住她的兩個手腕。
他沒有因爲她的不允許而停止一切他想做的事,而是霸道又放肆地掠奪。
他忍這一天夠久的了,他絕對不可能再放過她了,他也不隔應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騙他她跟姓夏的在一起過,看他今晚怎麼懲罰她!
厲爵也很火大,只是,他眼裡多了一種浴火。
來得猛烈,洶涌地侵襲着,眼看隨時能吞襲了虞夕。
“住手……混蛋,你住手……”雖然他們是夫妻,虞夕心裡就是有一種隔應,不代表她還會再讓厲爵碰她。
她以前是犯賤明知道他不愛她,她還厚着臉皮去追他,現在,她不想再犯傻了,她也不再賤了……到底是誰不放過誰?
虞夕美眸怒火閃閃,她的眼神也絲豪不掩飾自己的恨意以及鄙視。
虞夕的怒吼並不能讓厲爵識趣停了下來,他依舊自顧自地繼續他的舉止。
而且,他的舉止也越來越過份,讓虞夕挺措手不及的。
她沒想到厲爵像瘋了一樣對她。
他現在就儼然兇惡的柴狼猛虎,那雙眼睛也銳得像不放過任何獵物的敏銳豹子。
“不要,你不能!我詛咒你下地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虞夕極委屈地怒吼,她想掙開厲爵的束縛,他卻死死地鉗制着她,不許她逃開。
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不願意,他知道嗎?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熱熱的,不自覺的,感覺極委屈的虞夕眼眶裡悄然聚攏了一層淚霧。
她心裡也是極酸,攪得她有說不出的滋味。
一探那裡的柔軟,厲爵極霸道地說,他的口吻也非常狂妄。
“不要?我不能?我能,而且我現在就會做。你是我老婆,你有義務納稅,我也有義務交公糧,我現在哪裡不行了,我持證上崗!”
厲爵極霸道地盯着虞夕看,她拒絕他,他真的想弄死她。
等一下,他會讓她知道撒謊是有多麼嚴重的代價。
厲爵略眯的眼有些恐怖,裡頭閃爍着狂亂的因子,他的情緒完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現在讓他懸崖勒馬,他會死的。
心裡那團火,他控制不了,他現在就是想。
他渴望着!
“狗屁持證上崗,你壓根就是襁爆犯。我不願意,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我寧願讓別的男人碰我,我看着你覺得噁心。”虞夕咬牙切齒道,雙眉因爲憤怒而挑得高高的,也襯得整張臉更加猙獰。
“寧願讓別的男人碰你?你連姓夏那個臭小子都睡不下,你會讓別的男人碰你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別的男人休想碰我的老婆。哪隻手敢動,我砍了。
虞夕,你怎麼會找那麼蠢的男人來騙我?我跟他說,你第一個孩子是我親手劃開你的肚子弄出來流掉的,至今你的小腹上還有比手掌大的疤痕,他竟然信了。也多虧了他,我才知道你還在爲我守着。老婆,謝謝你這麼多年了還惦記着我。”
說着,厲爵親吻了一下虞夕的額頭。
他心情真的很不錯,至少他沒有真的對她發大火。
他現在多半是*,所以他很急躁。
“自大狂,我絕對沒有惦記你,我也不可能爲你守着,我腦子沒進水。老實告訴你,我在英國有不少男人,你知道個屁。夏奕灈太愛我了,我連他也騙過了。”
“是嗎?很好,我現在就檢查一下我老婆這些年在英國都學了些什麼……”厲爵的眸色狂浪,神情倨傲,有一種強烈的侵略感。
他痞痞地盯着虞夕因爲生氣而漲紅的小臉,驀地,他俊美異常的臉漾着邪肆的淺笑,霸道地欺在她的眼前。
他滿眸狂熾的*加上憤張的火焰,讓他看起來極放肆的邪惡,像黑夜中的惡魔!
“死*,死襁爆犯,滾開!我不要你碰,噁心,我嫌棄你髒!”
“你再敢罵一遍試試看?我是你老公,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她嫌棄他髒,瞬間,厲爵很火大。
看到虞夕眼裡的嫌棄眼神,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瞬間,他也黑臉了。
“罵你是便宜你了,我特麼詛咒你不舉,我詛咒你陽痿……”瞬間,虞夕喋喋不休的嘴被厲爵的性感薄脣封住了。
她罵他的話太難聽了,他不想再聽下去了,所以,封住她的嘴就是讓她閉嘴的最好辦法。
而且,那個滋味好甜,瞬間,厲爵沒有那麼惱火了,一股愉悅的感覺從心裡竄起。
等一下他就讓她罵不起來了,他要她今晚只能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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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以爲厲爵會很粗暴對待她,就像以前那樣,可是,他不是。
她覺得那個混蛋壓根就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只是,他的折騰太讓她疲憊了,而他卻像精力充沛的撒旦,一次又一次向她索取。
什麼時候結束的,虞夕不知道了,她只曉得她最後迷迷糊糊的,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更是沒辦法動彈,好像被大卡車重重地輾壓過似的。
她不曉得她全身有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到了後來,她沉沉地睡着了。
像是做了*的惡夢,又像是在雲端踩了一個晚上……
厲爵是摟着虞夕睡的,那時天色已經濛濛灰了。
他很滿意她身上種滿的草莓,無一不在彰顯着他的所有權。
她完全是他的,以前是,今後也是!
知道她除了他之外沒有別的男人了,莫名的,他在竊喜,他的心情真的不錯,猶如吃了蜜糖似的。
……
兩個小時後,厲爵就起來了,他極小心翼翼,彷彿是不想吵醒虞夕。
定定望着熟睡的她,不由自主,他還吻了一下她的嘴脣,然後,他纔去洗漱。
他渾身舒暢了,伸懶腰時連嘴角都不自覺地上揚。
沒有吃早餐,厲爵匆匆出門了。
沒多久,他又折了回來,輕輕地回房。
打開手中那支藥膏,他輕輕地替虞夕抹了藥。
他昨晚失控了,他根本就停不下來,他想溫柔的,可是,他還是很兇猛。
他怕自己弄疼了她,給她擦點藥膏會沒有那麼難受。
上好了藥,厲爵把藥膏放在了*頭櫃。
他做好這一切了,虞夕還在沉沉地睡着,彷彿是她好疲憊好疲憊的樣子。
望着虞夕,情不自禁,厲爵的嘴角還揚起一抹愉悅的淺笑。
盯着她一會兒了,他才又輕輕地離開房間,他把門關上了,還叮囑傭人別讓嘟嘟去吵醒虞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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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爵開車回華爾傳媒上班了,莫名的,他心裡有一bobo甜蜜的暖流在涌過。
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翹起的,整張俊臉充滿了柔光,襯得那張俊臉更加迷人,也添了幾分親切感。
厲爵品嚐了幾口秘書送過來的手磨咖啡,隨後,他按了通往助理辦公室的電話,他讓白天宇來見他。
一走進總裁辦公室,白天宇瞬間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股咖啡的味道好香,總裁今天也好像特別帥,他竟然露出了不多得的笑容。
平時的他可是大半時間裡都在冷凝着黑臉的,要不就是眼神像個怨婦似的。
今天早上的他,真的很不太一樣,如沐春風!
審視打量了老闆一番,白天宇有趣地調侃道:“老闆,你中獎了嗎?你在笑什麼?”
剎那間,厲爵白了白天宇一眼,“我像是在笑嗎?”
他現在心情好,要不然,他早就吼他出去了。
再說了,他叫他來是爲了辦正事的,所以,他暫時不跟他計較。
不怕死,白天宇又調侃了一句,“我只知道老闆應該是有喜事了,而不是像個怨婦似的,我敢保證我一天都不會捱罵了。”
“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哈,白天宇,見好就收,懂嗎?”瞥了白天宇一眼,厲爵拿起一份文件丟給他。
“按上面的要求去海選一個女人回來,記住,這要秘密進行,你做得好我肯定有重酬。”
聞言,白天宇立即打開老闆丟給他的那份文件。
看着裡頭選角的要求,噗哧……他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