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哀怨的看向雲墨非,悲憤道:“爲什麼仍我的烤肉哇?簡直是暴殄天物!”
最後雲墨非以她腸胃驕矜,不適合吃太多辛辣之物爲由,匆匆結束了這場烤肉宴。
他拖着她到旁邊已搭好的帳篷,想親自問問,一言難盡是幾個意思!
觀景臺並不算大,方圓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多數人的帳篷都搭在燒烤架附近,雲墨非特意將自己的帳篷搭的稍遠。
一來,他喜歡清靜;二來,他喜歡安染染。
帳篷是綠色的行軍帳篷,裡面空間富裕,足夠他們施展開身手。
安染染被他拎小雞似得仍在隔潮墊上,並不柔軟,兩個睡袋仍在一側還沒打開鋪上。
“大神!我又怎麼得罪您了,我做錯了什麼?我改還不行嗎?”安染染揉着自己的屁股,跪坐在自己腿上,就差抱着他的大腿哭訴了。
她嘟囔着嘴,滿心的煩惱,好好的肉串被扔了,真心覺得可惜又心疼。
雲墨非本就只穿着襯衫,連領帶都沒打,他把鞋子留在帳篷外,居高臨下的站在安染染面前。
遠處的吵鬧聲似乎飄遠了,連香噴噴的烤肉味都隨着空氣的流失而稀薄。
安染染口乾舌燥的嚥了口唾沫,她被雲墨非那眼神看的不安。
“把睡袋鋪開。”雲墨非吩咐她,仍站在那兒一動未動。
她照辦,身手敏捷,似乎陡然間成了武林高手,騰挪移轉隨心應手,不一會就替他鋪好。她以爲他困了,所以叫自己來鋪牀,只好趕緊鋪好,就可以出去繼續愉快的吃烤串了!
安染染欣慰,手中還撫摸着柔軟的羽絨睡袋,“好啦,你要是困了,就趕快歇息吧!我會叫人留些熟食給你,等你睡醒了再吃!”
她說完正想退出去,卻被他一把撈了回來,轉眼壓在身底。
嗝~
安染染被他那麼一壓,仍不住打了個嗝,口中一股子未來得及消化的烤串味兒。
雲墨非瞪她,大手摸上她的翹臀,“誰准許你走了?誰准許你打嗝了?嗯?”
“可我還沒吃飽啊!”安染染在他身下掙扎,使出渾身解數,爲了吃口飽飯,還真是不容易啊。
雙手很容易就被雲墨非鉗制住,她伸腳踢,被他腿壓住,她用嘴巴咬,卻被他用嘴含住。
舌頭敏捷攪進她的口腔,捕捉她的甜美與柔軟。
安染染能感受到他體溫的升高,她被他滾燙的體溫搞得意亂神迷,沒多會就繳械投降了。
心中的悸動被勾起,靈魂跟着顫動起來。她細微的呻吟讓他下體脹痛,幾天的忍耐瀕臨爆發。
冷風一陣陣灌進帳篷,他才發覺帳篷的拉鍊還未拉嚴實。
又賞了她一記香吻,擡起手臂去拉拉鍊,安染染大口喘息,香汗淋漓。
在他拉拉鍊的片刻功夫,安染染心神收了回來。
雲墨非回身打算繼續,卻發現小女人眼神已經恢復清明,正緊緊裹着自己剛被解開的衣衫。
“外面好多人,求你了不要。”安染染小聲乞求,希望他能開恩放自己一馬。
她不知道這樣的姿態更容易激起雲墨非內心的衝動,他希望她永遠也不知道。
雲墨非循循善誘,徐徐圖之,“剛剛是當着衆人的面兒,說我尺寸不合適的?”
他邊說,邊向安染染靠近,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精確無誤。
“可我說的是實話啊,痛。”安染染滿臉委屈,她清醒的狀態下,對這種活動心存畏懼。
雲墨非被她的話牽引着思緒,回想起每一次在她體內的緊實感,那感覺太美妙,“痛是因爲做的太少,多做幾次,尺寸自然就合適了,什麼都需要磨合,你說呢?”
“不要不要!我不要!”安染染被他逼到角落,仍在掙扎。
雲墨非捉住她,把她揉進懷裡,安染染髮現那個堅硬的物件還是矗立未倒。
她的臉紅到耳根,手卻被他放到了自己肩頭,他輕聲誘哄:“乖,相信我,親我一下。”
安染染低着頭,鬼才相信他的鬼話!突然肩上一涼,衣服被他順利扒了,剛想尖叫,就被他吻住。
“叫的太大聲,小心他們會過來偷聽啊!笨蛋!”吻了一會,雲墨非放開她,讓她得以喘息。
“你放開我!”安染染仍舉着手臂捶打他,只是已經毫無力氣,連撓癢都不算。
他的手仍繼續遊走在她身上,安撫她的不安。親吻從臉頰到耳後,從頸部到肩頭,細密溫柔如春雨一般。
隨後就是整夜的翻雲覆雨,直到安染染親口承認,他們是最合適的,雲墨非才心滿意足的收手。
累極,她沒有時間去回味就睡了過去,自然也就沒時間去哭了。
雲墨非終於找到了訣竅,只要讓她累到自然睡過去,問題也就解決了,看來也沒什麼必要帶她去看醫生了。
他相信情況只會越來越好,他對自己信心十足,對安染染也是。
次日,太陽還沒爬出來,就聽見一陣嘈雜,準備拍日出的學生早已支起了架子。
安染染還在睡夢中,在他懷裡。
雲墨非睡眠淺,早早就被吵醒,但他並未起身,也沒叫醒安染染。
直到太陽完全升起,陽光涌滿帳篷,安染染才覺刺眼掙扎醒來,可是很累。
她睜開眼又閉上,緊緊攀着雲墨非的身子。
“喂,睡醒了就趕緊起來,大夥可都在等你一個!”雲墨非在她耳邊柔聲說。
安染染迷迷糊糊的搖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緊緊貼着雲墨非。
雲墨非順手揩了兩把油,又任由她睡去,直睡到日上三竿。
“你怎麼不叫我!”安染染氣憤,指責雲墨非。
雲墨非很無辜,邊替她穿衣邊說:“我叫你了啊,是你自己賴着不起,叫同學們看笑話。”
“哼!”安染染生氣,踢了他一腳丫子,“我是你未婚妻,他們笑話我,丟人的也是你!”
“那倒是!”雲墨非很同意她的論點。
兩人起身後,有殷勤的同學幫着收了帳篷,收完之後的一整天,臉頰都紅的像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