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個p啊!
以爲她喜歡這樣啊?還不是爲了配合他演戲。
白芨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夾起他給的排骨整個塞到嘴裡,一下子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她艱難且用力的咬着排骨,就好像排骨是他本人一樣,唯有這樣她心裡才稍稍舒坦些。
看她腮幫子鼓鼓的,有點滑稽。雲璽恩一時沒忍住,輕笑出聲。
聽到他的笑聲,白芨惡狠狠的瞪着他:“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因爲嘴巴里含着東西,她的聲音有些模糊。
雲璽恩聞言又笑出了聲,白芨炸毛了,直接把他餐盤裡的排骨都夾到自己的盤子,邊夾還邊說:“讓你笑,讓你笑,排骨就別吃了。”
她的舉動特別像個小孩子,雲璽恩只是眉眼含笑靜靜的看着她的動作,黑眸裡有着他也不知道的柔情,總是嚴肅緊繃的臉龐因有了笑容而柔和了不少。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小情侶間在打鬧,而看慣了自家boss總是嚴肅、不苟言笑的集團員工,一看到boss笑了,每個人臉上都寫着大大的“不敢相信”四個字。
他們的boss竟然是會笑的!
當然,對於那些愛慕雲璽恩的女員工們來說,boss的笑容除了讓她們花癡之外,更多的是對白芨愈加的嫉恨了。
白芨把雲璽恩餐盤上的葷菜都掃蕩到自己的盤子裡,最後他的餐盤上只剩下可憐的青菜和炒葷菜的配菜了。
“讓你笑我。”白芨朝他得意洋洋哼了聲。
雲璽恩也不惱,淡定的說了句:“剛好我最近在減肥,謝謝白助理的善解人意。”
白芨翻了個白眼,嘟囔着:“真會找藉口啊,沒得吃就沒得吃,還說什麼減肥呢。”
聽到她的話,雲璽恩揚眉,眼底閃爍着促狹的光芒,“其實也是,我身材這麼標準也不用減肥了。不像某人,都長那樣了,還吃那麼多,也不怕胖成豬。”
白芨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他嘴裡的“某人”指的就是她。
她“嘿嘿”笑了兩聲,挺起自己的胸,好不驕傲的說:“不好意思哦,我從小吃不胖的,而且就算胖也是胖在該胖的地方。”
視線掃向她刻意挺起的胸,今天她穿着白襯衫,隱隱透出裡面的一絲黑,說實話,別看她瘦瘦的,胸前還是蠻有料的。
視線回到她寫滿得意的小臉上,雲璽恩頗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挺不錯的。”
不錯?!白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天啊!她到底在做什麼啊?白芨用手遮住自己的臉,不敢看他,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
雲璽恩氣定神閒的喝了口湯,薄脣揚起,嗯,這湯不錯。
……
在食堂狠狠秀了一把“恩愛”後,白芨和雲璽恩回到23樓,小陳他們幾個只是擡頭瞄了眼並沒有說話,白芨有些意外,剛纔在食堂他們應該也有看到她和雲璽恩纔對,怎麼每個人這麼平靜啊?
就在雲璽恩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小陳他們幾個“蹭蹭”的站了起來,圍在了剛坐下的白芨身邊。
白芨嚇了一跳,雙手環在胸前,防備的看着他們:“你們幾個要幹嘛?”
“小白,你和雲總很恩愛嘛。”小陳曖昧的揚了揚眉。
剛纔還以爲他們這次沒那麼八卦了呢?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對,我們很恩愛,非常恩愛。”白芨沒好氣的應道。
聽到她的話,小陳幾個人齊齊“哦”了聲,把聲音拖得老長。
白芨滿頭黑線,他們真的是夠了,怎麼就對她和雲璽恩的事這麼感興趣呢?
“那以後我們是不是要喊小白總裁夫人呢?”小許看了看其他人,好奇的問道。
“噗!”小許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芨正好在喝水,聽到這句雷人的話一時沒忍住把嘴裡的水都噴出來了,頓時,她面前的桌上被噴得都是水。
“小許,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雷人啊?”白芨擡手抹了抹嘴角,然後抽了幾張紙巾把桌上的水擦掉。
“就是。”小陳附和着,“總裁夫人都把小白叫老了,應該喊老闆娘纔對。”
我去,本來還以爲他是要替自己講話呢,白芨再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老闆娘難道就不老嗎?”小許不能贊同的嚷道。
“總比你那個什麼‘總裁夫人’好吧?你說對不對,小白。”
小陳詢問白芨的意思,後者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都回去上班吧,不要這麼無聊好嗎?”
“快點,快點,總裁夫人發話了,我們快回去工作。”
他們幾個人笑着調侃白芨,後者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也就是在開玩笑,要真的雲璽恩在這裡,給他們再打的膽子也不敢這麼喊。
雖然他們都很八卦,愛調侃白芨,可一工作起來真的很認真專注,不一會兒白芨就聽到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
白芨擡頭環顧下四周,見他們都埋首在電腦前,笑了笑,然後低頭開始自己下午的工作。
……
“嗯,她做的挺好的。”
落地窗前,雲璽恩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機放在耳邊。 wωω ▪Tтká n ▪C O
“所以你就對她下手了。”
淺淺的笑聲自耳畔的聽筒溢出來,他望着湛藍的天空,明媚乾淨而不染一絲塵埃,就像那張明媚天真的臉蛋,心思微動,他輕輕的“嗯”了聲。
手機那邊的人沉默了,許久,聲音再度響起,帶着一絲不確定:“璽恩,你這是來真的嗎?”
這次換雲璽恩沉默了,而那邊的人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過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長卿,她和沈惜不一樣。”
他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是認識了他這麼多年的徐長卿豈會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璽恩,白芨她有男朋友,你……”徐長卿嘆息着,並沒有把話說完。
“我知道。”雲璽恩淡淡的應道,他不是小人,絕不會去破壞人家的感情。他對白芨的感覺確實是不一樣的,但他不認爲這就是愛情或者是其他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