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說的夠直接,榮寅表達的同樣也很直接,要她嗎?真是稀奇,自己老公都不稀罕的臭皮囊他這個冷血動物會感興趣?
“怎樣?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榮寅說這話浮動着濃濃的危險氣息,也帶着致命的誘一惑。
做他的女人?童心暗笑,沒有答話,而是再次閉上了眼睛將身子靠在椅背上,心竟然很見鬼的平靜了下來,平靜的忘記了自己身在虎口,平靜的已然看淡了生死。
“停車!”忽的榮寅一聲令下,車當即停了下來,就在剎車踩下的一瞬間童心平靜的心才猛然跳動了一下,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過來,坐這兒。”只聽榮寅輕拍了拍座位,很明顯他是要童心坐到後車座上,坐到他旁邊,童心沒有回頭也沒有給出任何的迴應。
“小丫頭,別這麼逆着我,不然吃虧的是你,我喜歡聽話的女人。”榮寅口氣不算太過怒斥,但是卻帶出濃濃的警告危機。
童心坐在副駕駛上依然沒有動彈,大不了一死他還能把她怎麼樣?想到這兒童心心裡猛然生出一絲淒涼,此刻她羊入虎口她的丈夫在哪裡?如果真就在自己丈夫‘出一軌’的當晚被人暗殺算不算冤死,會不會死不瞑目?
看她一直都沒有動榮寅不耐了,冷冷的輕哼了一下,坐在駕駛室的司機立馬下了車,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硬是拖着童心下了車,童心很是反感的甩了下手臂:“放開我!”
那一個小女孩要跟一個大男人比力氣簡直就是螳臂擋車,狠狠的甩動着卻絲毫作用都沒有,打開車門小身子硬是被她塞推到了後車座上,之後被他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他的力道很是大,童心不堪重負,小臉蛋幾乎是磕在榮寅膝蓋上的,當即一個生疼,可還沒等反應過來,下巴已經被他的大掌給捏緊,迫使她高揚起頭。
“小女人,聽話就好了,非要自討苦吃!”榮寅說這句話好似有些曖一昧不定,說完手一鬆放開了童心的下巴。
車子繼續發動,依舊往前漫無目的的開着,童心別過頭去,不去看那張可怖的狼性面具,而她退榮寅卻覺得越發的吃定了她,擡手在她光滑脖頸上輕扶了扶,弄得童心癢癢的。
“上次給你留下的那個印記現在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也怪不得你會把我忘記。”說完榮寅就朝她的脖頸處湊過來,這次童心已經有了防備,就在他要靠近的時候她擡手猛的一打,大罵了一句:“滾開,你這個變一態!”
“噹啷”很清脆的一聲,他臉上戴的狼性面具掉落在了地上,那道疤嵌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是那樣的醒目,正值深夜,窗外的霓虹有些暗淡,車內更是黑,而他的皮膚竟然出奇的白皙,好似比她的皮膚都要好,可就在這樣秀氣的臉上卻有那麼深的一道疤。
看到他這張臉童心的心提到了喉結,有些害怕,身子剛要往後躲她的手腕卻被他緊緊的捏住,面目兇冷的可怕,像是要生生的吃了她:“小女人,你知道揭開我面具的後果嗎?”
童心的心砰砰直跳,就這樣直直的看着那張帶着疤痕的臉,如果不是有這道疤這個男人妖一孽的真是個禍水。
期初剛看到這張臉的時候童心是很害怕的,可是現在注視了這麼久心也滿滿的平靜了下來,此刻她都已經把生死看淡了還怕什麼?這個男人臉上不就有道疤嗎?她額頭上不也有道疤嗎?
童心從他的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不卑不亢的說道:“你上次不就想挖我眼睛嗎?這次,連眼睛加這條命我一起送你!”
童心真的豁出去了,上次她被這個男人綁架大難不死,那真真是因爲僥倖,因爲那時候陸戰南還對她有保護意識,可是這一次他這會兒怕是早已醉倒在了衛依諾的溫柔鄉,哪裡還管得了她?
“小女人,你在挑釁我?你以爲我不敢?!”榮寅怒了,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話落他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正對了童心的眼眸,而此刻童心什麼都不怕,竟那麼大膽的對上了他的匕首,越發的挑釁:“你挖呀!”
在他的刀尖下童心的眼眸一眨不眨,那雙大眼睛在窗外燈光和刀鋒光芒交織的照耀下是那樣的明亮透徹,像是一潭乾淨的溪水,沒有一絲污濁。
“哈哈……”看到此榮寅竟大聲的笑了出來,手中的匕首滑落,擡手又捏過了她的下巴,略有幾分欣賞的味道,“在我的刀下還沒有不求饒的,你是第一個,爺喜歡。”
童心暗哼了一聲,這個男人的心性真就如同鬼魅一般琢磨不透,忽冷忽熱,若不是現在童心傷心的如同心死,怕是早就被他折磨的心力衰竭了。
“小女人,要不要考慮一下,忘了陸戰南跟了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更不會像陸戰南那樣花心。”榮寅似有勾一引一般的說着,可就是這一席話讓童心心生大怒,怒不可遏。
“你以爲每個女人都該是你們男人的附屬品是不是?任由你們高興就抱過來寵一下,不高興就一腳踢開去找別的女人,你以爲我一心倒追一個男人就天生下賤是不是?你以爲我的愛廉價就可以肆意拿過來糟蹋是不是?玩弄女人感情見不得光的臭男人你去死吧!”
童心從身上掏出所有的錢狠狠的全砸在了榮寅臉上當是她的路費,丟下錢之後打開門就要下車,可一隻腳剛邁出去身子卻已經被他硬拉了回去,力氣之大讓她直接跌落在了他的懷裡,榮寅死死的抱住他,口氣越發的駭人:“臭女人,你以爲你真上了計程車想什麼時候下車就什麼時候下車?”
“你放開我,我要回家!”童心拼命的掙扎,卻反而被他控制的更緊,這次語調中帶出了濃濃的諷刺:“還說自己不下一賤,陸戰南都已經去找別的女人你還想着回家!”
這句話對童心來說赤一裸裸的羞辱,她下不下賤要去哪裡,要做怎樣的決定關他什麼事嗎?他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她?來罵她?
“滾開!我的事不用你管,滾開,滾開!”榮寅的詞語刺激到了她,童心像瘋了一樣拼爭的掙扎着,可童心越是掙扎榮寅便越用力,猝不及防的童心順手拿過了榮寅剛纔丟掉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大聲的喊道:“滾開,你給我滾開!”
“乖女孩,快把刀放下!”見狀榮寅有些慌,忙要伸手去奪下來童心猛然往後一退,手下一個用力,隨即血光現。
榮寅瞳孔長大倍感驚愕:“你瘋了,你真的不要命了!快把刀放下!”
“你給我退後,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童心手裡拿着匕首再次的一用力傷口更深了些,榮寅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玩真的,也有些嚇壞了,機械似的聽命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看榮寅往後退了童心想也沒有想丟下匕首打開車門就從飛快行駛的車裡跳了下去,對於她這個舉動榮寅萬分驚愕,更是緊張壞了,慌忙對司機大聲的命令道:“快停車!”
“榮少,後面有警察臨檢不能停車啊。”透過後車鏡看到後面一排警車司機急忙提醒了一句,榮寅忙回頭去看,只見跳下車的童心正躺在地上,已經有警察朝她走了過去,看到此榮寅很是氣惱,更是恨自己,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車門上,頓時車門上已經凹進去了很大的一塊。
由於車速太快跳下車的童心身上多處都有擦傷和摔傷,再加上脖子上還流着血,慣性太大,趴在地上的童心已經動彈不得,看有人從車上跳了下來臨檢的警察慌忙朝她跑過來。
“小姐,這位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三個警察跑過來忙將童心扶了起來急忙的問了出來。
而童心任由他們扶起來架着走,聽着他們很慌張的分析着可能是綁架案,又要鎖定前面那輛車,又忙着去叫救護車,而這一切童心聽來都好像事不關已,任由他們在蒼蠅一樣在她耳邊亂着叫着。
“這位小姐,怎麼樣聯繫到您的家人?您可以告訴我們您家屬的一個電話號碼嗎?”警察見童心還清醒着還很客氣的問着。
此刻童心渾渾噩噩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家人?她的家人還有誰?她的母親去世了,父親還在監獄裡,而她的丈夫此刻卻在陪着另一個女人,那她的家人還有誰?
“我……沒有家人……”童心喃喃的說出了這句話,脖子上的血已經流滿了衣服,聽她這麼說警察們都面面相覷,不禁可憐這個遇難的女孩子是個孤兒。
“行了,先別管了,送上救護車。”此刻救護車已經到了,童心被扶着上了救護車,可剛一上車腦子一個空白,眼前便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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