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就在童沫的話剛吐出一半的時候被以嘴封脣,她後面要說的話被生生的吞噬到他的口中,本就單薄的身子在他高大的身軀面前越發顯得弱不禁風,整個人在他的大掌下竟然完全變成了一張薄如蟬翼的紙,那樣的不經蹂躪,好似稍微一掙扎便就被揉碎。
在他迫使下她的背部緊緊的抵着牆,牆面冷冰的溫度刺過她的後背,可抵制在前面的那一片火熱卻難耐的緊,瞬間覺得冰火兩重天,很是難受,拼命想拒絕卻無能爲力。
而陸戰南,身子微傾,一隻手微曲扶在牆上,另一隻手則控制住了童沫的小身子,由於身高的差距,陸戰南完全將童沫給包蓋了過來,兩道粗獷不穩的喘息聲交匯在一起,毫無默契的鍥和,童沫拼命的掙扎卻適得其反讓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緊。
就這樣童沫的腦子恍然一片空白,而這片空白卻很短暫,之後腦子便被那些記憶滿滿的塞滿,那些記憶全是她跟他的。
“抱緊我!”那一次她無意撞見韓啓明被殺,她倉皇的從天台逃離,就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突然出現,讓她抱緊他,用他高大的身軀將她擋的嚴嚴實實。
“傻丫頭,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那一次她被榮寅綁架,她以爲他不要她了,她以爲她是死定了,可偏偏他也是這樣突然出現,緊緊的抱着她。
“做我名副其實的陸太太。”那一次她父親病重,衛依諾咄咄相逼,她以爲她是完全被動的,她以爲她是要被徹底拋棄了,可是他卻突然如此溫柔的這樣告訴她。
那些過去太多了,太多太多了,一時間都在往童沫的腦海裡鑽,讓她心酸讓她心傷,這個男人好似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總是在她絕望的時候給與無限的希望,在她希望滿滿的時候又將她狠狠的拋入谷底。
就在現在,她明明已經退出了,她明明已經成全他和衛依諾了,爲什麼要來說愛她,爲什麼看到她和蕭遠東在一起會讓他如此的惱怒?
而這一刻他完全沒有理智的強一吻又算什麼?
陸戰南,你是認真的嗎?如果不是你到底要耍我到什麼時候?
“……”好似看出了她的不專心陸戰南懲罰性的在她脣邊狠狠的咬了一下,童沫疼痛的想叫想掙扎卻被他禁錮的越緊,隨即霸道的脣硬是撬開了她的小嘴,吞噬掉她的掙扎和拒絕,一切都軟化成一種醉人的強勢。
空蕩的走廊,染過月光的窗臺,錯亂的喘息,一切雜亂無章的交涉,忽而一陣夜風吹過,摻和着淡淡的藥水味吹過窗臺打在他們臉上,那些藥味似乎成了麻醉心靈的催化劑,本就沒有理智這下越發變得毫無頭腦,行爲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緊摟着她小腰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她後背伺機而動,交織的she尖更是曖一昧,清涼的齒貝有些作祟的出聲,陸戰南的下顎迫使童沫的小腦袋一揚,很清脆的‘咕嘟’一下,不知道渡進了她的咽喉什麼,童沫玉眉一皺,舌頭有些生疼,想用力的吐出來卻又不得不吞下去,嘴脣有些僵硬,感受身後已經被他磨出了火焰,好難受……
他在幹什麼?她又在做什麼?
童沫的頭腦明明是很清醒的,她恨極了這個男人,恨不得讓他永遠的在她面前消失,恨不得再重傷他一次,可是爲什麼此刻身體卻不受頭腦的支配?爲什麼不再掙扎?爲什麼要這樣任由他胡來?
這算是一種放縱,算是一種沉淪嗎?
不!
絕對不能,她絕對不能再讓這個男人來主宰自己的人生,唸到此她無力的身子開始甦醒,在拼命地拒絕,在拼命的掙扎, 試圖用力的推開他,可是他卻那樣無恥的越來越近,越來越緊。
“咳咳。”就在高潮時空蕩安靜的走廊內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隨即耳邊便出現一個男人好似提醒式的咳嗽聲。
意識到有人來了,陸戰南的動作一頓,藉機童沫慌忙的推開他,臉卻在這一刻變得通紅,這種事被人碰到,而且還是被熟人看到童沫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顧不得打什麼招呼,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忙快步走進了病房。
“少兒不宜!”小鬼人精的南宮辰看到這一幕連忙用小手掩住了眼睛。
來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南宮名一家,南宮名和冷晴手裡還拎着很多東西,看到他們陸戰南不由得在心底暗罵一句,這個該死的南宮名!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看到剛纔那一幕冷晴還真是覺得熟悉呢,目光輕瞟過南宮名,口氣中帶着幾許輕蔑,也帶着對這種無恥的行爲的不滿。
聽到冷晴這句話南宮名還真是覺得無奈且無辜,這關他什麼事?
“走了,小辰。”冷晴將小辰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擡步朝陸戰南走了過去,大方的莞爾一笑,喊了句,“陸大哥。”
小傢伙也連忙喊了一聲:“乾爹。”
陸戰南垂頭對着南宮辰喜愛的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腮邊,擡頭看向了冷晴,剛纔那一幕只被南宮名看到這就罷了,偏偏冷晴也看到了,這會兒陸戰南還真是覺得有些尷尬,很不自然的一笑,問了句:“晴晴,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小辰非吵着現在要來找茹熙玩,到了才知道茹熙住了院,所以過來看看,正好我跟名也一直沒有見過茹熙。”冷晴淡淡的解釋着,說完目光透過玻璃看向了裡面,看到茹熙已經睡了,她忙問,“不會吵到茹熙休息吧?”
“沒事,快請進。”陸戰南一笑,這時童沫也重新從病房裡出來,儘管剛纔已經用涼水衝了把臉,可這會兒還是覺得臉漲漲的,看到冷晴她尷尬的一笑,叫了一句:“冷晴姐,別在外面站着了,快請進。”
說着童沫慌忙的去接過南宮名和冷晴手裡的東西,捎帶很客氣的一句:“都是自己人,拿這麼多東西不是見外了嘛。”
“給茹熙的,也不多。”聽童沫這麼說冷晴忙回了一句,之後牽着小辰跟隨童沫進了病房,而南宮名卻在陸戰南跟前站定,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腦子又想到了剛纔那麼激一情的一幕,看向陸戰南故意問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是很不是時候!”陸戰南惡狠狠的一句,現在沒有旁人了也便不用掩飾了,陸戰南還真恨不得給南宮名一拳,要他壞他好事。
聽陸戰南這麼說南宮名不禁幸災樂禍的一笑,帶着幾分戲謔的口吻:“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忘耍流一氓。”
“比當年南宮軍長差遠了!”陸戰南狠狠的還擊了南宮名一句,南宮名還好意思說,當年追冷晴的時候隨時隨地多少風流事?他耍流一氓?和南宮名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聽到陸戰南這一句南宮名一個苦笑,他肯定是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這種事明明是他覺得尷尬了,還躺着也中槍,受着冷晴和他的言語抨擊。
“行了,說正事。”陸戰南自然知道南宮名此次回來是有正事,上次拜託他查的蒼狼的事想必也有了些結論。
“嗯。”這兩個人就是這樣,偶爾開玩笑,但一說起正事各個都是十二萬分的認真,南宮名怔了怔表情,緩緩的說道,“上次你讓我查的事我查過了,可畢竟已經時隔了三十年,想真真的縷出什麼頭緒很困難。
當時那個蒼狼恐怖組織很是龐大,涉及人數高達上千人,而最後捉獲的也不過只有幾百人,其他的黨羽雖說只是些小嘍囉但也不能忽視,可時隔了這麼多年這個組織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想來其他黨羽組織起來報仇的可能性很小,況且都過了三十年,原組織的成員年齡也起碼要在六十歲以上了,回來尋仇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所以我對蒼狼的家族情況做了詳細的調查,蒼狼的家族人口也是衆多,算是個龐大的家族,可奇怪的是在蒼狼被抓了之後他的所有家人都不明下落,竟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不明下落?”聽到這個字眼陸戰南一怔,他記得那個人口口聲聲的說他的父親害得他家破人亡,難道……?
“嗯,的確如此,這樣想來蒼狼的後代回來尋仇的可能性很大,可對於這一點也都只是猜測,實在拿不到什麼證據來證實。”說這話的時候南宮名的臉上露出了難色。
想當初南宮名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榮寅的底細查的那麼清楚,而這一次卻全然查不到什麼,就可想這次事件的棘手性了。
家破人亡?
他那麼大的仇恨到底是爲了什麼?蒼狼那麼多家人都去了哪裡?難道三十年前那件案子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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