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下午飯,駱北辰罕見的放棄了工作陪楊雪在客廳裡看電視。紅木茶几上擺了幾盤精緻的水果、牛奶,楊雪盤腿坐在沙發上,懷裡抱了個抱枕,隨着電視劇情笑得特別開心,儼然一個天真浪漫的姑娘。
駱北辰心不在焉的陪着她,滿腦子裡想的卻是沈修晴。她怎麼還沒有回來?
時鐘滴滴嗒嗒,轉眼就到了晚上十點。沈修晴還是沒有回來!駱北辰有些坐不住了,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他的反常終於引起了楊雪的注意,她輕聲問:“阿辰,你是不是不愛看這電視?那我們換新聞吧!”
現在他什麼也看不下去!駱北辰心煩意亂,又怕一個表現不妥當傷着楊雪,索性擺擺手說:“不用了,你看吧,我去書房收下郵件。”
“那好吧,早點下來,我看完這集就去洗澡。”楊雪說。
她這是在邀請他嗎?駱北辰怔愣了一下:“雪兒……”
“你不是要收郵件嗎?快去吧!”楊雪羞答答的眨了眨眼睛,粉面微紅。
駱北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個勁的盯着她。
“哎呀,快去!”
楊雪更加害羞了,烏黑垂直的長髮用髮夾胡亂夾在腦後,露出小巧的耳垂和一截瑩白的頸。巨大的水晶燈下,她的皮膚白希有種半透明的感覺,水汪汪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駱北辰到底還是堅持住了,他困難的嚥了咽口水,轉身上樓。
瞄着他上了樓,又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完,楊雪纔回房間去洗澡。乾乾淨淨的洗過,又仔細把頭髮吹乾換上純白色的紗制睡裙,玲瓏的身材在垂滑的白紗下若隱若現。她打開包,從裡面拿出一隻小玻璃,精緻的小瓶子裡盛着金黃色的液體,一打開便有濃郁的香氣散發出來。湊到鼻間聞一聞,她滿意的笑了。
這個東西叫性香體=液,是陳碧蘭送給她,你可以當它是香水,但它比香水又多了些功能。它可以起到放鬆、催情的作用。據說一百個人擦出來會有一百種香味,可謂是獨一無二的女人香,讓男人着迷不可自拔。
她用力嗅了嗅,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放鬆,而且還有了*,才小心的滴出一點點兒,擦在自己的雙汝和嚇體上。整間浴室便瀰漫起魅惑的香味。
蒸騰的水汽散開,鏡子裡是一個嫵媚的女人。她滿意的彎彎脣角,輕聲告訴自己:“楊雪,加油,你一定可以的!記住,他是阿辰,你的阿辰,你今晚一定要克服障礙把自己交給他!不然,你將會失去他!”
勇敢的深呼吸,她打開浴室走出去。外面空蕩蕩的沒有駱北辰的影子,她皺了皺眉,他不會是去找沈修晴了吧?
其實看電視的時候她也發現了,駱北辰一直心不在焉,顯然是在記掛着沈修晴的安危,只是她沒有揭穿他而已。
“姐姐,你既然回來了,就不應該再給別的女人機會!”
她深深的呼吸,躡手躡腳的往書房走去。
書房裡,駱北辰靠在椅背上,一手環胸一手支着額頭,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全然沒有發現她的闖入。
沈修晴竟然還沒有回來,她到底去了哪裡?難道她已經走了?不可能啊,她不可能扔下笑笑不管的。
“阿辰!”她像個精靈一樣跳到他面前,半是羞澀半是嬌媚的看着他。
“雪兒?”駱北辰驚奇的看着她,目光一下就變熱了。
楊雪自然而然的走過去,趴在椅背上雙手環到他胸前,噘起紅脣:“你還在加班啊?我都洗好了你還沒下來,就乾脆上來找你了!”
魅惑的女人香飄進鼻間,駱北辰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折騰了一天到晚上他已經很累了,但是現在這種香味又讓他全身的細胞活了過來一般,蠢蠢欲動。
“阿辰,你不在身邊我睡不着。”她露骨的暗示道,小手在他胸前摩挲着,這些都是陳碧蘭教她的。
胸前的小點硬了起來,他按住她的手,強忍着*喝道:“雪兒,你先回去睡覺,我工作還沒完。”
好不容易作足了準備,鼓足了勇氣來獻=身,結果卻被拒絕!楊雪受到了空前的打擊,她委屈的紅了眼:“阿辰,難道你還在想沈修晴?”
駱北辰一怔,的確,他一直坐在書房裡想着沈修晴的行蹤,甚至還打電話去幼兒園問了問笑笑的情況。
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楊雪的心都要碎掉了。碧蘭說得沒錯,男人對女人的依賴性在*上發揮得很全面,那個沈修晴不但身材火爆,而且*上功夫極好!
不行,她今晚一定要留住他,他們纔是真心相愛的,她不能因爲不能給他性=福而失去他!
她不再猶豫,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大膽的解開一顆水晶扣伸了進去。
駱北辰的呼吸一陣緊促,他啞着嗓子,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雪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都知道!”楊雪乾脆繞過來,坐到他懷裡,“阿辰,我想成爲你的女人!雖然我可能還不夠勇敢,也有可能不如沈修晴那樣讓你滿足……但我真的愛你!”
“你想多了……昨晚……”駱北辰聞言臉色微變。
“不用解釋了!阿辰,我們再試一試,好不好?”楊雪請求道、
駱北辰定定的看着她,空氣裡全是她的香味,那些催情因子像侵入了細胞,挑戰着他的底線。不是媚藥,更勝媚藥。非常想要她,卻又理智的不敢出手。如同冰火兩重天一樣折磨着他的身心。面對她期待的目光,他終於投降了,低頭吻上她的紅脣。
她像一灘春水融化在他懷裡,熱情的迎合着他的吻。
他吻着她,把她放平在書房的軟榻上,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慢慢扯去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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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多寂聊,中午睡了大半天,晚上沈修晴毫無睡意,索性坐在陽臺上看星星。c城的冬天比a市來得早,夜風已經頗具寒意,沈修晴籠了籠身上的衣服,單薄的身子在風中瑟縮着。
不知道笑笑在幼兒園好不好,晚上睡覺有沒有踢被子,會不會着涼?
忽然,一塊羊絨披肩適時披到了她身上。
“晚上涼,你不應該站這兒的。”
南宮默輕聲說,溫柔的替她把披肩披好。
沈修晴心裡一陣惡寒,但想到他能幫助她,她又忍了下去,轉移話題道:“我姐姐懷孕了,你應該回去照顧她。”
“家裡有傭人照顧,不用我費心。”南宮默聳聳肩,陪她一起在陽臺上坐下來,“其實我很好奇,你姐姐她對你並不好,爲什麼你還這樣在意她的感受?”
“因爲她還是我姐姐。”沈修晴低聲說,低垂的眉眼遮去所有的傷痛。餘下的話她沒有說出口。如果上天能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寧願時光能重來,改寫五年前那不堪的*。
“恩,你很善良。”南宮默讚賞的注視着她,漫天星光下,她的臉柔和極了。人美,心好,恩,這纔是他想要的嘛!
“可是一個人太善良了,就容易受欺負。很多時候,我寧願我狠心一些。”沈修晴苦笑起來,終於相信了雲端的那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呵呵,看來你是深有感觸啊!”南宮默輕笑起來。
豈止是感觸?不過沈修晴對他素來沒多少好感,即便他今天救了她,願意幫助她,她還是覺得應該和他拉開距離。她不再說話,只是凝視着蒼茫夜色。墨色的天幕上,滿天繁星一眨一眨的,很像笑笑的眼睛啊!
鼻子一酸,沈修晴喃喃的呼喚起女兒的名字:“笑笑,笑笑……”淚,朦朧了雙眼。
母女情深,連南宮默也爲之動容。
“我已經着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謝謝……”
“對了,你發燒的時候說胡話,你說你有個哥哥?”南宮默忽然問。
沈修晴一驚,目光閃爍着:“我……說的?”
“你所說的哥哥難道是沈博祥?”南宮默問,“你和沈家的人都不親密,卻在生病的時候唸叨着你的媽媽和哥哥。敏敏告訴我,你是沈家的私生女,難道沈博祥也是?”
沈修晴的臉白了下去:“不是,他不是。”
她否認得太匆促,南宮默根本不信,卻沒有揭穿她,只是淺笑着安慰道:“呵,不是就算了,你緊張什麼。我還以爲你想知道沈博祥的死因呢!”
咯噔——
心上的防線瞬間崩塌,沈修晴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意外墜崖的嗎?”
“你覺得呢?”南宮默不答反問,高深莫測的眸光在這個夜晚格外叫人心驚,薄涼的脣勾了勾,他冷笑起來,“很不巧,我有個朋友當年是和他一起登山的,所以知道了一些外界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情?”她着急的追問,太陽突突跳得歡快,一種不祥籠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