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兒到底是抵擋不住楚軒的撒嬌,只得在距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跟着總裁光明正大的翹班。
楚軒先帶着楊思兒去S市一家有名的海洋餐廳吃過晚餐後,又載着她來到一家名爲森林的靜吧。這家靜吧是採取會員制的,但凡能出入這家靜吧的哪個沒有幾百萬的身價。
楚軒把車子停好,打開車門下車後,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微微的彎下腰紳士十足,“美麗的小姐請下車。”
楊思兒並沒有下車,而是好笑的看着楚軒,“楚總,咱們下次聚會能不能換一個地方?”這男人哪裡是帶她來約會,非明是拿她做藉口,想要光明正大的喝酒。楚軒非常的嗜酒,可是偏偏酒量不怎麼好,最多三杯,哪怕多喝一口也會醉的連爹媽都不認識,至於酒品什麼的,上天作證,楚軒這傢伙真的沒有那種東東。
“回頭我跟小腳丫說一聲,下次一定換地方”楚軒連忙拍着胸膛保證。
“一會最多可以喝三杯酒。”楊思兒並不信他保證,如果畢竟如果一個人次次跟你保證,但是每次又把自己說的話打包扔進垃圾桶裡,你還會信嗎?
“四杯吧。”楚軒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都好久沒有喝酒了。”細細算起來,自從思兒出現在他身邊之後,他真的已經好久沒有喝個盡興了。
楊思兒搖搖頭,毫不妥協的說道,“三杯,多一口都不行。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咱們就直接回家。”
“好吧。三杯就三杯。”楚軒說的那叫一個心不甘情不願啊,不過他的心裡就快要樂翻了,思兒給他規定了數量,但是沒有規定質量不是嗎?到時候用多麼大的杯子還不是他說的算嗎?嘿嘿……
楊思兒自然是不知道楚軒的心中所想,她見楚軒答應了,才滿意扶着楚軒等待已久的手臂下車,等到楊思兒一下車,鎖好車門,楚軒就摟着她的腰向酒吧走去。
酒吧裡。
當楚軒讓服務員送來了比800克裝的黃桃罐頭的瓶子小不了多少的被子後,她才知道爲什麼剛剛這丫的肯答應只喝三杯酒。
楚軒見方琪的目光看過來,立馬把被子摟到懷裡,一臉警惕的看着方琪,說道,“你答應了讓我喝三杯的。”
楊思兒徹底無語了,看着跟張着翅膀護着小雞一樣的楚軒,只得道,“喝了酒了不許去跳舞。”她還記得第一次跟這傢伙來酒吧的時候,這丫的喝了酒以後,直接跳上舞臺開始狂舞,跳的還是脫衣舞,喝的微醉的楚軒比起平常來更加的魅惑,就如同引誘夏娃吃下伊甸園蘋果的亞當。
那一晚直接惹的酒吧裡所有的人口水直流,一個個差點化身爲狼,那一次的壯觀的場面的,至今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如果不是她看情況不對的把他從舞臺上帶下來,直接從後門離開恐怕就要發生暴-亂了,也是從哪兒以後只要跟楚軒來酒吧,她都會再三叮囑過喝酒最多三杯,喝了酒不許跳舞。
“恩恩。”楚軒豎起一隻手來,說道,“我保證不去跳舞。”他接過服務員送來的已經醒好的赤霞珠,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喝了一口,紅酒在口腔裡發酵的滋味讓他滿足的嘆息,“如果再有一塊蛋糕就好了。”喝赤霞珠的時候在配着一碟奶油蛋糕那滋味是再美妙不過了。
楚軒的話音剛落,一盒包裝精緻的蛋糕就出現在桌子上,“你這貨莫非長着狗的鼻子嗎?”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她穿着銀灰色的套裙,頭髮用一根綠色的簪子固定在頭上,鼻子上架上一個黑色大框的眼睛,整個人的形象看起來乾淨利索,她叫楊皎皎,是一名有名的大律師,也是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
楚軒歡呼一聲,把蛋糕拉到自己的跟前,手腳利索的拆開包裝,俯下頭用力的聞了聞說道,“好利來最新出的一款水果味的蛋糕。”楚軒伸手摟過楊皎皎,在她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謝謝親愛的。”
楊皎皎直接推開楚軒的臉龐,一臉嫌惡的說道,“吃的蛋糕去吧。”
“太傷我心了。”楚軒做出委屈的樣子,望着楊皎皎的丹鳳眼裡似乎盈-滿了水霧,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閃啊閃的如同有天上的星星落進了他的眼裡,如果這一幕被腐女看到一定高呼道,極品小受啊。
楊皎皎沒好氣的說道,“去吃你的蛋糕,如果你不吃我可就扔了。”
“別,別。”楚軒立刻抱着蛋糕拎着赤霞珠轉移到旁邊的桌子,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楊皎皎看着坐在隔壁桌子上的楚軒歡快的切下一塊蛋糕,吃的一臉的滿足,她無奈的搖搖頭,衝着楊思兒道,“恐怕也只有你能容忍這幼稚的傢伙了。”恐怕打破所有的人頭,他們都不能想象,家足歷史可以追溯到三百年前,且凡是能賺錢的行業就能看到楚氏家族痕跡的這一代唯一的繼承人居然是這麼一個無賴加痞子的傢伙。
楊思兒同樣望着楚軒,清秀的臉龐上一片溫柔之色,“楚軒他很好。”
“你就寵着他吧。”楊皎皎坐在楊思兒的對面,招手讓服務員送來她常喝的飲料。
楊思兒搖搖頭,望着自己面前的色彩繽紛的飲料,淡淡的說道,“他值得,而且我也沒有寵着他。”在所有的人來看,她對楚軒寵的沒邊,就連最溺愛孩子的父母可能都比不上她。
可是他們不知道是,三年前她從昏迷中醒來,第一個看到就是守在她牀邊的楚軒。她醒來之後,記憶全失,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裡要到哪裡去,整個人對這個世界有着無比的恐懼。那時的她除了楚軒以外並不信任任何人,如果不是楚軒親自的照顧她,耐心的陪着她適應這個世界,又給了她楊思兒這個名字,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楊思兒這個人。
楊皎皎聳聳肩,楚軒跟楊思兒之間的事即使她身爲最好的朋友也沒有置啄的餘地,她們兩個人談話的聲音並不低,坐在一旁隨時關注這邊動靜的楚軒聽到聽到楊思兒的話,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這笑容在楊皎皎看來要多欠扁就有多麼的欠扁。
楊皎皎瞪了楚軒一眼,故意的說道,“思兒你要不要考慮從鴻海集團跳槽到我的律師事務所幫忙,待遇方面肯定不會你在鴻海集團差。”楊皎皎說這話一半是故意挑逗楚軒,畢竟看一個絕色美人慌張的樣子也是很好玩的,一半是說真的,楊思兒已經用在鴻海集團的成績向所有的人證明她的能力。而楚軒作爲鴻海集團的最高負責人之所以能這麼輕鬆跟楊思兒脫不了關係。
楊思兒還沒有說話,楚軒就急了,他連酒都顧不得喝了,急忙忙的衝過來,生氣的說道,“小腳丫啊,你丫的不厚道啊,哪有你這麼挖牆角的。”
楊皎皎眯了眯眼睛,殺意騰騰的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楚軒這才知道自己剛剛一不小心叫出了暗地裡幫楊皎皎起的外號,他縮了縮脖子,一臉迷茫的道,“我剛剛叫你什麼了?”俗話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所以堅決的不能承認。
“哼!”楊皎皎重重的冷哼一聲,一腳踹過去,笑罵道,“滾去喝你的酒吧。”
楚軒一個靈巧的閃身躲過了楊皎皎的佛山無影腳,他不放心的衝着楊思兒叮囑道,“親愛的,你千萬不要被楊皎皎這女人給忽悠了,大家都知道這女人說話跟那啥一樣。”楚軒本來想說跟放屁一樣,不過看着楊皎皎的充滿殺傷力的話到了嘴邊自動的就模糊了。
楊思兒含笑的點點頭,“你放心吧。”
楚軒這才放下心來,他衝着楊皎皎做了一個鬼臉,得意的說道,“看吧,還是本少爺的魅力大。”他豎起食指十分欠揍的說道,“你不行。”
楊皎皎則乾淨利索的道,“滾!”
楚軒又衝着楊皎皎吐了吐舌頭,才如同得勝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的回了自己的座位,開始享受美酒。
楊思兒見楊皎皎火氣不小,不由的十分無奈,這倆人只要湊到一起就沒有一次不鬥嘴的,就像是一對冤家一般,她連忙轉移話題,“你今天怎麼來的晚了。”每隔一個星期她、楚軒和楊皎皎就會在這家酒吧聚一聚,每一次身爲大律師的楊皎皎都會提前到,這還是第一次見她來的這麼晚。
楊皎皎喝了一口經過酒保靜心調製的雞尾酒,說道,“打算從事務所出來的時候,恰巧收到一份請柬,就來晚。”她從手提包裡翻出一張製作精美的燙金紅色請柬放到桌子,“喏,就是這個了。”
楊思兒拿起請柬一看,只見請柬的封面上鏤空心形處貼着一張婚紗照。照片裡的新郎是跟楚軒兩種感覺的男人,他五官比起楚軒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可是就是這樣並不出色的五官組合在他的臉上卻有說不出的味道,加上他身材高大挺拔,給人的感覺是男人味十足。是當下最受小女孩歡迎男人類型。
依偎在新郎身邊的新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她的容貌俏麗,氣質典雅,兩個人站在一起有着說不出和諧與般配。
楊思兒看着請柬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一股尖銳的疼痛募然的傳來,楊思兒抱着頭髮出淒厲的叫聲,無數紛雜的畫面在她的眼前閃過,又有無數個聲音在她的耳邊嗡嗡作響。然後她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