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是從公司飆車來到醫院的,一路上他連闖紅燈,引了無數交警的瘋狂追逐。他留在醫院眼線告訴他,今天他的小貓今天在醫院的後花園跟一個男人見面,態度十分親密。
司洛把車停在醫院門口,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支票快速的寫下來一串數字,然後塞給緊追到醫院的交警,快速的道,“這是支票,罰款直接從這裡面扣就好了,剩下的等下次闖紅燈的時候繼續扣。”
交警呆呆看着迅速離開的司洛,覺得有羣烏鴉從他的頭上飛過,心中瘋狂的吶喊道,能不能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交警面前說要違規闖紅燈,能嗎?!能嗎?!
只是不過司洛顯然沒有時間顧忌旁人的想法,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暴虐的氣息,他隔着門聽着屋裡傳來的笑聲,臉色更是陰沉,他猛地推開房門。
‘咣噹’推門聲,打斷了吳管家跟方琪的談話,方琪愕然的望向滿身怒氣的司洛,剛剛的輕鬆舒適也不翼而飛,每一次這個男人出現總會讓她的神經繃的緊緊的。
司洛見他一進來,笑聲就戛然而止,而方琪僵在臉上的笑容和戒備的神情更是讓他的怒火更加高漲,他就這麼不招她待見嗎?
吳管家見氣氛不對,趕緊迎上來,接過司洛的外套,笑着道,“少爺您回來了,吃過飯沒。”
“沒有。”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約會,他哪裡還能坐下來吃飯,他冷冷的瞥了眼呆坐的牀上的方琪,心中更加不爽,這女人有沒有做人家情婦的自覺,見他沒吃飯都不知道說句話。
吳管家見天已經這麼晚了,司洛居然還沒有吃飯,很是心疼,急忙忙道,“少爺您先坐下來休息會,我去給您弄吃的。”
“不用。”司洛無視吳管家的焦急,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方琪,淡淡的道,“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去吃。”
“哦,好。”吳管家應道,她不敢違背司洛的話,只得擔憂的望了眼方琪,示意她多順着點少爺。
司洛見吳管家還在與方琪眉來眼去,冷冷的掃了眼吳管家。
吳管家見司洛已經開始不耐煩,於是只得向方琪投了一個擔憂的目光之後,就快速的開門離開。
司洛見閒雜人等終於全部離開,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鎖着方琪,其中的怒氣就是傻子都能感覺的到。
方琪被瞪的有些奇怪,也覺得很無辜,她很確定自己今天沒有惹到他。這樣一想方琪就淡定了,很確定他的怒氣不是衝着她來的,不過她也知道若是司洛不爽,她肯定也不會好過,於是只是試圖轉移話題道,“醫生說過,不按時吃飯很容忍得胃病,你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司洛挑了挑眉頭這笨女人居然知道關心他了,不過已經晚了。他揚起脣角,露出的牙齒在燈光下閃着森白的光芒,他慢慢的說道,“晚飯是一定要吃的。”
方琪聞言,全身的汗毛瞬間直立,她滴溜溜的打了個寒戰,他的目光讓她瞬間想起曾經在動物世界中看到眼泛綠光的狼,而她就是被狼緊盯住的悲催獵物。她勉強的咧了咧脣角,“那早點去吃吧。”
司洛一點頭,“好,馬上去就吃。”話音還沒落就直接撲了上來,他一手扶正她的頭,狠狠的吻住她微冷的脣,像是懲罰一樣用力一咬,這個愛招蜂引蝶的女人,就連住院都不肯安生。
方琪被咬的有些疼,搖着頭想要掙脫,只是她完好無損之前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少了一條腿,司洛輕鬆的把方琪禁錮在牀上,吻的更加用力。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吻已經變了性質,被壓抑多時的慾望如兇猛的洪水一般,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身體裡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咆哮着想要解放。
方琪拼命的護住自己的衣服,推搡着司洛的胸膛,急忙忙道,“司大總裁難道要欺負一個傷殘人士嗎?”開玩笑,現在已經到了護士小姐查房的時間了,若是這和諧的一幕被外人看見了,她也就沒臉見人了,乾脆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算了。
正在興頭上的司洛那肯罷休,他抓住方琪不老實的手扣在上方,衝她邪魅一笑,“你傷的是腿,跟zuoai沒有關係,你放心我會小心避開,不會弄疼你的。”
方琪瞬間臉龐爆紅,磨着牙道,“禽獸!”
“難道你不知道,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嗎?”
方琪感受着抵在她柔軟的下腹越來越硬的小司洛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僵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司洛挺了挺腰,硬燙如鐵的巨大隔着衣服撞在她的一片柔軟裡,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居高臨下的望着方琪,“其實我沒有想到做到最後的。”
方琪一聽,不禁的鬆了口氣。
司洛衝她挑挑眉頭,溫柔一笑,淡淡補充上一句,“不過爲了讓你對我的評價名副其實,我只好努力禽獸了。”
方琪聞言,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司洛一口。
她的臉龐通紅,紅脣因爲他剛剛的親吻變得有些微腫,瞪的大大的眼睛裡亮晶晶的,閃着無辜的光芒,烏黑的髮絲凌亂的披散在牀上,整個一個副請人盡情蹂躪的樣子。
司洛原來就沒有平息的欲-火騰的一下子就被點燃,她微微開闔的雙脣,像是發出誘人的邀請一般。他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快速崩潰,他決定順從自己的內心,猛地俯下頭,攫住她的紅脣的狂吻。一手大手不老實從衣領裡鑽了進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在手中變化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趾高氣揚的小司洛更是耀武揚威的緊緊的抵在她的雙腿間。
方琪一下子慌了,“你,你還沒吃晚飯呢。”
“你放心,我不會做到一般體力不支的。”司洛低笑,“再說,我這不是正在吃晚飯嘛。”
方琪的心中更加慌亂,這樣的地點,不禁的勾起她腦海中一個月前的那場殘暴的歡愛,以及躺在病牀上始終昏迷不醒的那個人,不假思索的語言就那麼脫口而出,“我……我好久幾天沒有洗澡了。”
司洛勾脣一笑,“沒關係,我不嫌你髒。”
司洛不在給方琪說話的機會,再次狠狠的吻住她的脣,聰明如他怎麼能不明白她心中轉過的想法,只是他要用實際的行動告訴她,她是他的,即使她有着什麼見鬼的丈夫,這心,這身都得是他的!只要他想要,她就得給!
方琪急了,反抗的更加厲害,只要想到跟她躺在同一個醫院的鄭浩,她就沒有辦法跟另一個男人做那一件事。
然而方琪的反抗卻讓司洛更加的興奮,他大手微微向下探輕微一用力把她的衣褲直接撕開,他急躁的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鍊,擡高她沒有受傷的腿,腰一用力直接闖了進去。
乾燥緊緻的體內被忽然闖進巨大撐到極致,那說不出的疼痛,讓方琪抽着涼氣,皺起眉頭,雙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出去!”只是他太重了,她用上所有的力氣都不能撼動他分毫,她心中一急,眼淚就那樣滑了出來,“我不要!”他總是這樣,永遠都不顧她的想法,把她當做一個毫無自尊的充氣娃娃!
司洛一怔,他的目光緊緊鎖着方琪,眉頭一點點的皺起來,她的眼淚讓他向來冷硬的心中多了一絲柔軟。
“求你,不要在繼續下去了……”她的眼淚掉的更急,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的,“……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司洛的眉頭越皺越緊,眸光一點點的變得深沉,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眼淚,只是每次她的眼淚都不是爲他而流。
他陰鷙的望着方琪,在她心中那個男人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那麼無可替代嗎?重要到,爲了那個男人不惜反抗他。只是既然他那麼重要,爲什麼她又不斷的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還是事實的真相是她故意的以這種神情柔弱的樣子游走與所有男人之間,把他們迷得神魂顛倒,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不是她在他眼前墜樓的那一幕也是她早就提前計劃好的。
想到這個可能司洛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他望着方琪哭的梨花帶雨的清秀臉龐,心中愈加的厭惡,那一抹柔情也消失不見,他的腰身一沉,他的巨大如同利劍一般刺進最深處,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方小姐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妄想着靠眼淚來拴住一個男人。”說罷便不在顧忌方琪,快速的衝刺起來,身體上傳來的強烈快感蓋過他心中的不悅,也罷,情婦的作用主要是帶個他愉快,他何必爲這樣的女人費心。
在強烈的撞擊中,方琪怔怔的出神,望着搖晃的房頂,心中的絕望如同潮水般涌來,晶瑩的眼淚滑過她清秀的臉頰,滴落在枕頭上。
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在她的耳邊響起,“姐姐要多笑笑哦。”恍惚中那個擁有一張燦爛笑臉的可愛男孩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努力的勾起脣角,學着他的樣子,心裡頓頓的想到,果然笑笑就沒有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