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教訓得是,我哪敢說老大的壞話,倒是你不覺得他與蘇菲菲那女子攪和在一起,氣走我們大嫂未免有些過分。”
以葉彬現在的能力,與公司副總的職位,還有得到凌風的器重,他已經算是鹹魚翻身,在他人面前耀武揚威,江銘不好跟他隨意起衝突,只得先表示虛心接受他的教訓,再指出對某人的不滿之處。
可他這話聽在葉彬耳裡,纔不會覺得是凌風勾搭蘇菲菲過分,倒覺得爲他江銘愛管閒事而可笑。
但在這件事上,葉彬也不好多說話,只得同他一樣,心平氣和的點頭:“是啊,話雖這樣說,可我們老大不是爲了自己在夏氏的目的嗎,再說了,他凌風怎樣對待自己老婆,那也不是你我能勸說得了的事。”
見葉彬假裝無奈的勾脣,且把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還在替某人的越軌行爲找藉口,江銘有些無語。
哼,他口中所謂目的,江銘只想說,那恐怕也是他葉彬的目的吧。
別以爲他不知道,唆使蘇菲菲去迷惑夏晨曦,對夏家父子使用美人計,多半都是葉彬爲老大出的餿主意。
直到現在他纔想明白,之前在酒吧葉彬讓凌風考慮的是啥。
因此,江銘又能說什麼,只得嘆口氣表示:“行,你們都說得對,我壓根就不該管他纔是。”
不,這對葉彬來說,他應該管好自己纔對。
江銘也就無語了,俞躍只爲兩人暫時的和平,而輕緩一口氣。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仨人誰都沒去勸凌風找夏洛依之事,只任他整天把自個兒泡在酒吧,繼續着他花天酒地的行爲。
“少爺……”
可不,不知凌風是因夏洛依走後,表面看似不在意,心裡不痛快,還是在爲暫時的自由而放蕩不羈。
傍晚竟把自己喝得醉醺醺回來,關鍵他還領着個女人走進門,這把管家給看得急眼了。
話說,這別墅的女主人,夏洛依才離家出走兩天,他凌風不去找回自己老婆,在外面玩其他女人也就算了,今兒還明目張膽的把人領回家過夜。
嘖,這在管家看來是多麼不可理喻的事。
並且,管家也看清了,與凌風一起半醉半醒攙扶着走進門,也可以說是兩人說說笑笑,又似曖昧不清的女子,是位長像極爲標緻的漂亮美媚。
並非夏洛依口中的嫂子,蘇菲菲那女人。
也就是說,他們這少爺已****,對蘇菲菲只是利益關係,對夏洛依則是一種報復,反正心裡除了仇恨已沒了誰,才能這般放肆行爲……
這不,喝得有點高的凌風,在意亂情迷之時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她則半摟着男人的腰。
又像是兩人喝得盡興,才被此女子纏上身,硬要趁夏洛依不在家隨他而來,嘴上說着:“凌少,你好壞,一趁老婆不在就把人家領回家過夜,不過,我倒是很想在那女人的牀上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