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凌風見夏洛依毫不聽話,說着妄想離開此地的話心裡突然很不痛快,轉瞬又對她換了一種語氣,湊近她耳邊接說着:“再說,我都不在乎你是否清白之身,竟然還敢嫌棄我,想離開我身邊。”
他是不同意,跟不能接受的擡起夏洛依下巴,聽似平靜的,危險的話,卻句句帶着諷刺。
當然,還有對她的在意,跟心底的無奈都展現在臉上。
讓夏洛依捂住耳朵,實在聽不下去。
“凌風,你說夠了沒有!”
話說,出軌的人明明是他,不認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他現在莫名其妙說這麼多,在不在乎她跟其他男人上牀,又是幾個意思?
夏洛依實在聽不懂,也搞不明白,凌風心裡底到是愛她,還是愛她……
甚至連她跟江銘睡過都不在乎……
咳,雖然凌風並不知那是子虛烏有的事,她不會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
也不想聽他說這麼多自以爲是,跟處處打擊她,句句傷她心的話,而是像以往那樣難過的用雙手捂住自己耳朵,再不想聽凌風說一句話。
而凌風只得閉上自己這張不饒人的嘴,把情緒低落的夏洛依拉入懷,不顧她的反抗緊緊的,又似心疼的抱着,吻去她臉頰的淚痕,心底默默央求自己,在夏家的事暴露之前,哪怕在疼惜她最後一晚。
…………
“銘哥,你一路走好……”
“做兄弟的我,沒能保全你的性命,實在對不住你……”
這邊,對於江銘之死在心底同樣感到難過,跟自責的還有俞躍。
此時他只能偷偷的悼念他,揹着凌風跪在他的靈堂前,代替凌霄閣手下弟兄,像夏洛依那樣給江銘燒紙,嘴裡又似悲切的唸叨着。
話說,因他跟江銘曾同是落魄少爺,打小兩人關係都要好,因上次的叛變江銘還救了他跟厲娜,在凌風面前處處維護他這兄弟。
因此對於江銘的死,俞躍纔是真的痛心疾首,還好凌風在夏洛依面前只是說的氣話,沒有將江銘的屍身拖出去喂狗,否則他一定會站出來與之拼命不可!
“嘖嘖……我說,江銘人都走了,你在此跟個女人似的哭喪有何用?”
這不,葉彬走過來面對俞躍的悲切,與沉痛悼念江銘的行爲,嘴角不自覺勾脣一抹諷刺。
他想說他,一個大男人在此抹眼淚,也不怕被凌風等人知道,或是有本事就去跟對方拼命,替他這死去的兄弟報仇……
“也是,如今江銘的死你也看到了,這就是忠心他凌風的下場!”
嘖,難道不是背叛凌風的下場?
俞躍無語的擡起頭,似聽不懂葉彬的話。
很顯然,他是來挑撥離間的,對江銘的死一點難過之意都沒有,眼裡有的只是幸災樂禍。
因此,他們這場兄弟也算白當。
俞躍痛心地站起身,沮喪着臉對葉彬訴道:“我不能明白,就算銘哥曾對你多有得罪,大家好歹是兄弟一場,他死了難道你不會覺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