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猶如一個撒旦,站起身手捂住自己傷口,在夏洛依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她,嘴角勾起壞笑的弧度。
就像想到了要怎樣懲罰她似的,突然覺得那麼好笑。
“你想做什麼?”
夏洛依仿若得到提醒,心一下就變得緊了。
話說今天是什麼日子,當然是他跟蘇菲菲結婚的日子。
雖然婚禮被夏洛依給毀了,但他們還是一對新人。
不,是他人眼裡的新婚夫婦。
也就是說今晚是他倆洞房之夜。
那麼,他不去陪自己的新娘,跟那女人洞房跑來懲治她幹什麼。
可偏偏就是凌風這句話,讓夏洛依想到了之前他與夏晴晚的洞房,竟然讓自己代替那女人跟他這新郎圓房,把她給強要了。
今晚該不會又是這樣,凌風又要讓她那樣做,代替自己的新娘伺候他?
何況他都已經受傷了,還想着這麼齷齪的事,夏洛依真是又氣又惱。
結果,凌風即不回答她的話,轉身就讓人將她從地上拽起,不顧夏洛依的拼死反抗,將她押至他與蘇菲菲的新房。
怕是真被自己猜中了,凌風真要對她做什麼似的。
很快到了新房,這是一間被管家精心佈置的,看着十分溫馨浪漫的屋子,也成了今天凌風與蘇菲菲在此秀恩愛,虐她這前妻的洞房之地。
夏洛依被逼得走了進來,還未站穩就被隨後而來的凌風,危險的一步步逼近,將她整個人抵制在婚牀邊。
“凌風,你究竟幾個意思?”
夏洛依毫不安分的抗拒,直想說他這樣做可否想過新娘的感受,即便蘇菲菲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人同情,那也是他凌風自願娶進門的,就不怕對方反過來背叛他?
果然是渣到極致的男人,活該某天被女人玩弄感情。
夏洛依在心裡這樣罵着眼前這個讓她即是恨之入骨,又感到可恥的男人。
“怎麼?你該不會以爲,今晚我會讓你代替新娘與我洞房,就那麼想我碰你?”
難道不是?
夏洛依仿若被問住。
凌風怪異地伸手捏起她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諷刺,邪魅的湊近她耳邊,說着極度挑逗她的話。
只要她願意,這一刻,他是真恨不得將她撲倒,像以往那樣狠狠地發泄,懲罰她今天刺殺他的行爲。
任由他對她的肆意踐踏,蹂躪,並讓她在自己身下受盡折磨,卻又對他愛恨交加,欲罷不能。
只是夏洛依反抗着,雙手被捆綁着無法推開他。
表示,她纔不要被他碰,她見到他就噁心,不會讓他如願,嚐到強要她的快感。
很好,既是如此他壓根就不屑碰她,免得她又跑去向警方告他凌某人強 奸。
咳,雖然凌風怕的不是這個,剛剛還說了,他想到一個比讓她代替洞房,還讓她生不如死的方法。
“哼,告訴你,你現在已沒資格睡這張牀,讓我碰!”
這不,凌風似厭惡的對她鬆開手,說着一把將她從自己身邊推開。
讓夏洛依再次狼狽的摔倒在地,他則冷漠的一屁股坐在牀前,不讓她靠近他與那女人的婚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