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昨晚在酒吧,他同其他兄弟一樣,確實喝了很多酒被女人纏上身,就在意亂情迷之時,腦海莫名浮現出夏洛依的身影,還有他臨出門時她那句:我有潔癖,讓他心煩躁不安也似醒非醒,隨即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轉身趕回來卻被她惹怒,對她做了很禽獸的事。
“蠢女人,還不快起來,地上就那麼舒服?也不怕生病?”
這會兒,凌風居高臨下俯視着夏洛依,就像看苟延殘喘的螻蟻,明明是關心的話,卻被他冷冰冰的說出,把那份好意完全淹沒。
表示,不知這女人是有多蠢,他好像沒有讓她睡地板上,她還狼狽的蹲在那兒不動,這不是存心讓下人看到,給他丟人現眼嗎,若不是看她可憐的樣子,他直想一把將她拽進房。
“我……”
面對冷言冷語的凌風,夏洛依心下膽怯,眼裡卻充滿了恨意,她緊抱雙臂沒有絲毫動搖。
他只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而她只是他的發泄品,發泄完了還不忘冷嘲熱諷。
“你不用假惺惺,如果你發泄夠了,請放我走好嗎?”
夏洛依咬脣恨恨的望着他,又似可憐巴巴的懇求,霎白的臉龐淚痕依稀可見,聲音也沙啞而顫抖着。
“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三個字,你也別妄想。”
凌風勾脣佯裝慍怒,似告誡的應了一聲。
他最不想聽夏洛依說放她走的話,對他而言是絕不可能的事,昨晚只是給她個教訓,讓她睡在他牀上卻叫着喬子謙的名字,還想回到那男人身邊去,簡直就是做夢!
夏洛依已經無語,也不敢吱聲。
他不是對她也說‘滾’那個字,爲什麼又不肯放她走,爲什麼待她還不如其他女人,難道只爲報復她當初的拒絕?跟自己父親的恩怨……
“還有,既然你那麼喜歡睡地板,從今天起我就成全你。”
凌風惱怒的丟下句話,隨即轉身就走開。
這女人總是一開口就惹他生氣,想可憐一下她還不領情,想教訓她又於心不忍,他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夏洛依整個人愣怔,他竟然讓她以後睡地板!
不過她樂觀的想想,只要不被他碰,不跟他同牀共枕,她還巴不得呢。
只是她好像想得有點天真,像他那樣沒有節操的男人,又豈會放過她,不把她折磨死是沒完的。
夏洛依深深嚥下一口氣,她不是不想站起身,而是她腿腳發麻根本就動不了 ,而凌風就那麼冷漠的走掉,連拉她一把的意思也沒有,她不知道前兩次在車裡睡着,是怎麼跑到他牀 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