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初如受了很大委屈,淚眼汪汪的望着凌風,苦澀的向他救助,目前是否只有他能爲她做主。
而身爲父親的他,見女兒這樣也不忍坐視不理,何況是最疼愛她的人,父女倆關係那般好。
“女兒乖,不哭,爸爸一定會爲你做主的,勸媽媽放你出去,也絕不會讓她將你嫁天天。”
凌風親切的給以安慰,伸手心疼地幫她擦眼淚,更似保證的語氣,對夏知初就如哄小時候那個哭鬧的她。
在心裡說啥也不能看着夏洛依逼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何況還是夏天就更不容許。
另外,夏知初本是個堅強,值得他驕傲的女兒,遇事從不會輕易掉眼淚。
這回,莫名難過成這樣一定很無助。
“但是,你總得告訴我,你究竟犯了什麼錯,讓媽媽如此待你?”
對此,凌風在安撫女兒情緒的同時,又忍不住的詢問着她。
他雖不知道,夏洛依究竟哪根筋不對,對她這女兒又是逼婚,又是限制人身自由的,讓他都做不出來。
但夏知初肯定不是因拒嫁夏天這件事惹媽媽生氣,其中必有原因纔對。
“還有,爸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總惹媽媽生氣,跟她對着幹嗎?”
凌風既心疼她這女兒,又不住的提醒着她,就知道她定是使性子,跟夏洛依鬧情緒,纔會被困家中。
表示,那是他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何況是夏知初這女兒,同樣也是不允許的。
若是其他人讓夏洛依不高興,凌風還不得說他是自討苦吃。
哪能這樣跟她好言相告。
“我……”
夏知初被問得無語,在凌風面前一時答不上來。
她倒不怕爸爸說她什麼,又是否會站自己一邊,但對於自己的心事,她仍是難以啓齒。
…………
凌風見女兒避而不答,真就像犯了比較嚴重的錯,站那兒低垂着頭,心裡已經有了些眉目。
父女倆的話未說完,不一會兒,夏洛依與喬子謙見完面,便坐車返回夏家。
“洛依,你回來了,聽說你將小初心禁足在家裡,怎麼回事?”
見夏洛依回來,一走進家門,凌風就丟下女兒迎上前。
明明是很溫和的語氣,向她這媽媽詢問情況,讓夏洛依聽在耳裡也能覺得他是在興師問罪,自己被女兒給狀告似的。
“我教育女兒用得着你來過問嗎?滾回你的凌家去,誰歡迎你上門了。”
夏洛依沉着臉,出口就沒有好話,表示很不歡迎他來此,更不需要他來袒護女兒,說自己做得不對。
說他凌風走都走了,還厚着臉皮登門,關心跟插手她與女兒的事做什麼。
總之,夏洛依見他就一臉不樂意,也不管在場有沒有旁人,滾字隨時掛在嘴邊,使他總能難堪不已。
夏知初可見不得父母爭吵,轉身先躲房間裡待着,靜觀其變。
“好,是我沒資格干涉你管教女兒,也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惹你如此生氣,希望你能跟孩子好好溝通,不要總拿逼婚二字來嚇唬她。”
凌風無奈之中,依舊壓低語氣,好言好語的跟她說。
在管教孩子這事上,通常不願意跟她爭吵,只用溝通的方式解決。
可夏洛依就樂意跟他吵架,不管誰錯誰對開口就能將他罵得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