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無語了,他這分明就是強 奸未遂,哪點像你情我願。
“你這個混蛋,強迫我女兒還有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凌風氣得一把揪起夏天衣領,對他的隱忍到了極限,似乎纔看清他的真面目,就妥妥滴一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衣冠禽獸,妄他平日拿他當親生的。
咳,幸虧他不是自己兒子,不然……
“有本事就動手,你凌風不是早就想掐死我這夏家子孫?”
夏天毫不懼怕他,嘴角帶着一抹挑釁,肆意頂撞着凌風,兩人寒光並列。
說到自己小時候,或還在蘇菲菲肚子裡,凌風就曾揚言要掐死夏天,他這夏家子孫,還誤將他認着自己兒子,這件事讓夏天耿耿於懷,在心裡始終對他隱藏着恨意。
凌風卻是不知,他聽誰說的這話,轉瞬被他給激怒。
“你以爲我不敢!”
凌風握着拳頭對夏天高高舉起,捏緊他衣領的力度,也隨之加重幾分。
身爲一長輩,他有權力教訓夏天這目無尊長,傷害自己女兒的傢伙,甚至掐死他都不爲過,他竟然還嘴硬。
“爸……”
面對兩人這一幕,怕是真要打起來,陳媽都捏着一把汗,夏知初臉色變得慘白。
夏天的行爲縱然可恨,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凌風衝動得,真將他活活給掐死。
“發生了什麼事?凌風,你怎麼對天天動起手來?”
當凌風未來得及出手教訓夏天,夏洛依聞聲從外面趕回來,不能明白的詢問他情況。
知道他倆本身關係就僵,動不動就會發生語言衝突,但不到忍無可忍的地步,凌風也不會對夏天動手。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或夏天又犯了多大的錯,能使凌風生如此大的氣。
“你問他,這個衣冠禽獸,都對小初心做什麼了?”
凌風氣憤的迴應,卻對夏天鬆開了手,不願在夏洛依面前大打出手,甚至覺得打他都髒了自己手。
隨着凌風的話,夏洛依將目光移至女兒身上,看着她這般狼狽模樣,心一緊,突然又似懂非懂。
“媽,你總算回來了,天天他……”
夏知初哭泣着臉,滿眼傷心跟委屈的淚花,裹着身上的被單,欲言又止。
自己險些被夏天給強要了,這樣可悲的事同樣難以啓齒。
夏天面對夏洛依的出現,一下也沒了剛剛反駁凌風的氣勢,反而是難堪的低垂着頭。
陳媽便搶在前面,替夏知初回答道:“小姐,剛剛怪我沒攔住,少爺他在外面喝醉酒回來,一時衝動,強迫初心小姐圓房……”
所謂家醜不外揚,她只能帶着自責的語氣,對夏洛依道出實情,替夏天拿醉酒二字說事。
咳,明顯袒護他的話。
凌風都無語了。
怕是夏天頭腦比誰都清楚,酒後亂性都是犯罪的藉口。
若不是夏洛依的緣故,他直想親手將他送警局不可。
“荒唐!”
這是哪門子的圓房?
若是其他人這樣說,夏洛依或許不能相信,夏天會做出這種事,從陳媽口中道出的,讓她想不相信都不行。
難怪凌風會罵他禽獸,他從不會在她面前出言不遜,如此的大動肝火。
讓夏洛依聽着,也突然跟着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