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撼了,現場頓時一片譁然,凌風更是尷尬得無言以對。
有的傳言說新娘找藉口跟人逃跑了,有的又說新娘子有孕在身缺席也是正常,可就新郎自個兒豈能舉行婚禮,也真是奇葩了。
就這樣,又是一個人的婚禮,沒辦法舉行下去,最後只得不了了之,宣佈結束,然後大家便陸續散場,留下的凌風既難堪又無語。
傍晚,凌風沉着一張臉回到別墅,直想拿那女人興師問罪,可夏洛依卻跟沒事人似的,老實待在了他們的新房裡,看上去一點也不畏懼正在氣頭上的他。
凌風上前不顧某女的反應,粗暴地一把拽起呆坐在那的她,有些惱火的聲聲質問:“夏洛依,你竟然敢放我鴿子,說,婚禮爲什麼不到場?”
這女人竟仗着懷有他的孩子,示意挑戰他凌風的底線。
登記讓他一個人去也就算了,竟然連婚禮也刻意逃脫,讓他當衆那般難堪,雖然不是頭一回,也能讓他氣得半死。
“我到不到場又怎樣?你跟夏晴晚的婚禮不也沒到場,都能如期舉行?”
“你……”
誰知,夏洛依奮力掙開他的手,反駁一句讓凌風七竅生煙的話,然後仍是無所畏懼的瞪着他。
“你這是在報復我?”
說好的原諒他,說好的不再舊事重提,他都跪榴蓮認錯了,她還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凌風又氣又無奈。
他本是想給夏洛依一個完美的婚禮,結果她卻這般不領他的情,非要跟他唱對臺戲。
說到報復二字,夏洛依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沒有好臉色的面對他。
可此刻,即便凌風是有多生氣多惱火,又能拿這女人如何。
最後他只得嚥下一口氣,然後收斂一點情緒,對她不瘟不火的似辯解:“我說過,我並沒有在意過那女人,婚後也沒真正碰過她,我跟她只是在做戲而已,你何必揪着此不放。”
凌風知道她對他跟夏晴晚之事始終無法釋懷,並自顧自的似坦白着一切。
在夏洛依聽來,他說得自己很無辜似的,雖然她早就得知他們是在做戲給她看,可還是很生氣的反駁道:“就因爲你跟她演戲給我看,才更不可原諒。”
在她認爲,即便凌風對夏晴晚沒有感情可言,可他在乎她肚子裡那孩子尚未出世的孩子,跟夏氏的股份是事實。
就憑這一點她都不該輕易原諒,更別說他曾做出那麼多傷害她的事,表示就算原諒他也不代表愛他。
“我承認,是我錯了,當初不該那樣對你,可你不也跟喬子謙演戲給我看?”
“我……”
凌風一邊低頭認着錯,還不忘反過來問她,使夏洛依無言以對。
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當初確實當他的面跟喬子謙演戲,說什麼是那男人的未婚妻,兩人還同樣以秀恩愛的方式來虐他。
雖然這些凌風后來也都知情,可她怎麼做不都是被他逼的,或許這就叫以牙還牙,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