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到她本人才能徹底安心,手下弟兄也都跟隨其後,大家一塊兒朝雪山東側,江銘降落的直升機旁走去。
當凌風等人從北到東繞了大半天才返回目的地,他們還沒走到直升機跟前,便碰見原本留下來照看夏洛依的兩手下弟兄。
奇怪的是這守在機艙門口的兩人,看着也像是剛從雪堆裡爬出來,渾身上下跟他們一樣狼狽。
並且見到江銘跟老大回來,更像犯了錯誤似的,畏畏縮縮上前稟報道:“銘哥,老大……不好了,大嫂她……”
“她怎麼了,快說!”
見兩人吞吞吐吐模樣,仿若有了不好的預感,江銘心下緊了緊,凌風更是厲聲質問。
手下弟兄一抹冷汗,脫口而出:“大嫂她……人不見了!”
“什麼?”
聽見此話江銘跟老大幾乎同時出聲,手下弟兄都被怔住了。
凌風不可置信的快步進機艙內一看,竟然連夏洛依的人影都看不見。
這就是江銘所說的在等他?
這一刻,某人對他立即拉下了臉,一副要吃了他們的樣子。
“不是讓你們看好她的嗎,現在人呢?”
江銘搶先一步厲聲質問,此時他背脊發涼,心也扭成了麻花似的。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了就不見了,他可是對他們千叮萬囑付,一定要看好夏洛依,不能讓她擅自離開機艙。
人沒了無法向老大交待,這不是在打他這副主的臉嗎。
手下弟兄苦澀着臉低聲道:“得知銘哥你們遭遇雪崩滾落山崖,大嫂放心不下就讓我倆出去找,誰知,我們也不小心被大雪打落山腳下,待爬上來時大嫂就已經不見人影,是我們沒用,我們該死!”
兩人自知失職,並垂喪着頭跪下來,說着自個兒扇臉請罪。
原來,當夏洛依得知江銘出去找凌風時也遭遇雪崩,就已經擔憂得沉不住氣,並鬧着要出去找人。
手下弟兄爲了穩住她,就答應留下她前去找江銘等人,結果待他們都滾落山下,半天回不來,夏洛依便擅自出了機艙,同樣是爲了找他們而不知所蹤。
“江銘,你還有什麼話說,我老婆若有個閃失你們擔當得起嗎?”
聽見此話如雷貫耳般,凌風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黑得能擠出墨水,直接把目光移至江銘身上,彷彿片刻就要將他凌遲。
這兩手下是江銘安排的人,他不但擅自帶夏洛依來這種地方,還把自己老婆給弄丟了,他恨不得扒了他們一個個的皮。
“老大,是我不該答應帶她來此,我才罪該萬死,你要罰就罰我吧!”
面對凌風拿他試問的語氣,江銘確實無話可說,也擔當不起這個罪責,只低聲表示替他們兩人受過,把一切錯失攬自己頭上,完全沒有要推卸責任的意思。
“閉嘴,你以爲我不敢拿你怎樣?”
江銘不發言還好這一出聲,凌風心裡更加惱火,並猛地一把揪起他衣領,眼裡凌厲得如同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