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誰是狐狸‘精’?”
突然被無端罵作狐狸‘精’,喬汐無辜的想笑,很想回這個大媽一句:她眼睛是不是脫窗了?
有見過狐狸‘精’長得像她這樣普通的嗎?
“之不就是你!我們圈子的人都傳你心思不正,有了老公還在外面勾、引男人,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喬汐很淡定的看着對方‘激’烈的嘴臉,不由聯想到,是不是這位大媽的老公在外面養了個狐狸‘精’猷。
所以,現在才把氣撒她身上?
不然,情緒這麼‘激’動做什麼?
如此一想,喬汐也就不那麼氣對方難聽的惡言了,畢竟,贏不了狐狸‘精’的正室,都是可憐的蕖。
只是,竟然說她是個狐狸‘精’,這樣的流言蜚語,會不會太過分了?
白笑凡知道嗎?
他知道了,會怎麼看?
“媽媽,姐姐她不是狐狸‘精’……”男娃兒聽得懂“狐狸‘精’”是什麼意思,他在家裡,聽多了。
喬汐彎起嘴角,笑了。覺得這麼一個大人,竟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明白事理。
但,對方一見到喬汐笑了,登時更憤慨不已,覺得喬汐這是在挑釁自己。於是,也不聽自己兒子的解釋,拽着他的小手,就氣沖沖離開。
臨走時,男娃兒悄悄回過頭來,偷偷給喬汐揮了下小手,圓乎乎的小模樣,怪可愛了。
突然間,喬汐好像有點理解,爲什麼白雪這麼喜歡小孩子。
確實,天真無邪的小孩子,要比心思‘陰’暗的大人可愛多了。
以後,她和白笑凡……會不會也擁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不對,不對!她在‘亂’想什麼!
喬汐有些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着了!甩了甩腦袋,拍了拍臉頰,覺得自己肯定是凍壞了腦子,所以,纔會胡思‘亂’想的!
孩子?她和白笑凡?不可能。
至少,現在,她心底裡還是‘挺’牴觸、抗拒的。
而且,她不覺得白笑凡是一個喜歡小孩子的人,從他在避孕的措施上,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孩子,責任只會更大。到了最後……
到了他們真的沒辦法再走下去的最後,只會把事情變得更麻煩。
今天,她被人罵作狐狸‘精’。明天,或者以後,她會不會也罵別的‘女’人是狐狸‘精’?
“被人罵作狐狸‘精’的滋味,如何?”
一把溫柔含着笑意的聲音,打斷了喬汐的胡思‘亂’想。
她循聲望去,只見,何‘女’士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正儀態萬千的朝她走來。
“要喝酒嗎?這酒是熱的,給你,喝了能暖身。”何‘女’士笑着把手上的酒,遞給喬汐。
“不要。”喬汐果斷拒絕,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現在,她對這個何‘女’士,是敬而遠之的!
哪裡敢喝這遞來的酒?
“不錯,變聰明瞭嘛。”對於喬汐的不給面子,何‘女’士不惱反笑,舉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然後,衝喬汐笑了一個。“這酒,我沒動過手腳。”
喬汐挑起秀眉,事不關己的“哦”了一聲,就算沒動過手腳,她也不想要喝酒。沒心思跟何‘女’士客套,轉身想走。
但,何‘女’士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忍不住,停住了步伐——
“我好像知道他爲什麼會喜歡你了。”
“他?”誰?藍時默?
何‘女’士卻揚起嘴角,笑着說:“白笑凡。”
這下,喬汐徹底走不動了。纔不是因爲白笑凡的緣故,她只是……只是想要知道,爲什麼?
她不知道何‘女’士的話,是不是胡說八道的,只是,她想要聽下去,聽聽試試看。
“那小子從小就偏愛像你這種……”停頓了一下,何‘女’士打量了喬汐一遍,才找出個形容詞:“溫柔類型的‘女’生。只不過,他一直不承認罷了。”
記得,以前,她有問過白笑凡,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外國的‘女’生,還是中國的‘女’生?
那時候,他好像處於叛逆期,還是怎麼的。看什麼都不順眼,據說,學校裡有不少‘女’生倒追他,纏得他煩。
所以,那時候,他是怎麼回答來着?
哦,是了,他說,他喜歡中國的‘女’生,要溫柔,矜持,又聽話的那種。
“那……那小子?”喬汐眨眨眼,懷疑自己聽錯!
何‘女’士沒管喬汐的疑問,繼續說下去:“所以,剛開始,秦嵐倒追他的時候,我是不怎麼看好的。兩個人的‘性’子都太好強好勝了,走不得遠的。結果,現在的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眼光沒看錯。”
“你是說……是秦嵐倒追白笑凡的?”喬汐糾結着秀眉問。
突然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事兒。
她以爲是白笑凡追求秦嵐的,沒想到……原來,竟然是秦嵐主動的!
難怪,她就覺得白笑凡在某方面就像被‘女’人寵壞的男人,霸道的那麼理所當然!
原來,他根本就沒追求過‘女’人!
看來,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佔便宜,天生的贏家,看,連‘女’朋友也不用自己去追求!
“對啊,她也來了這裡,我剛剛還看到她。不過,她還是個後生晚輩,還不夠資格進我們的圈子。”
何‘女’士這話,喬汐聽得懂。
大概,越是高級的宴會,就越是區分階級層次。
雖然,秦嵐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但是,相比於白雪的出生,秦嵐明顯還差得很遠。
當然,這種話,就屬她最沒資格說。她要不是白笑凡的妻子,恐怕是連邊邊都沾不上。
哪有什麼立場說別人?
只不過,她有一個疑問——
“你爲什麼……會這麼清楚白笑凡以前的事情?”
喬汐滿臉狐疑的瞅着何‘女’士,看她落落大方的笑臉,看她眼下的一枚淚痣,看她若隱若現的手腕上,好似帶着一隻手錶。
復古的手錶!
驀地,喬汐整個人狠狠一震,有一個令她難以置信的想法,像病毒一樣,在她腦海裡迅速蔓延!
“我當然清楚了,我是他母親,我不清楚還有誰清楚?”何‘女’士理所當然道,隨即,她擡手捂住自己的嘴,擺出一副好像很後悔自己說錯的樣子。
卻是,笑‘吟’‘吟’地對喬汐說:“哎呀,我好像不小心說漏了嘴。你可要幫我保守秘密,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
震驚過後,喬汐卻是出奇的平靜,她垂下眼,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說呢?”何‘女’士賣着關子。
喬汐擡起眼,清亮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何‘女’士的笑臉,質問她:“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嗯?”何‘女’士皺了一下黛眉,覺得這話,很耳熟。
好像之前,白笑凡也這樣問過她。
喬汐繼續冷着臉,字字嚴厲的質問:“你有沒有想過白笑凡的感受?你當初既然拋下了他,你現在,爲什麼又要回來?而且,還是以藍時默母親的身份回來,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何‘女’士有些生氣了:“你不是我,你又知道些什麼!”
喬汐看着何‘女’士一臉認爲自己沒有做錯的嘴臉。不知爲何,突然就覺得很心寒,可能,是因爲天氣太冷了吧?
冷到她,好心痛!
“我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你是白笑凡的母親,如果這就是事實,我覺得,你真是一位很殘忍的母親。”喬汐渾身都微微顫着抖,可能是太氣憤,又可能是太‘激’動。
終於知道,爲什麼剛纔,她會覺得白笑凡有些不對勁,原來如此。
他知道,他肯定什麼都知道。
他一向如此,知道的事情很多,隱瞞的事情也很多。
也正因如此,她纔有些心疼他。
“我不知道,白笑凡以前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但是,他肯定過的很辛苦。你拋下他之後,夜裡,可曾會感到良心不安?”
看到喬汐微微紅潤的眸子,何‘女’士漸漸消了氣,挑眉問她:“你哭了?”
“我沒有哭,我纔不會因爲你這種人哭。”喬汐別開了秀氣的臉,堅決不承認自己想哭。
只是外面,氣溫低,凍得她眼眶紅了而已!
何‘女’士沒再說什麼,只是低垂下臉,定定看着杯裡的酒,熱度已經沒有理,表面上的一層,凝着薄薄的冰面。
喬汐離開了,沒有再質問什麼,因爲,不管再怎麼質問,事實就是事實,不會改變的。
事實就是,這個‘女’人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拋棄了自己的兒子!
她不會原諒她的,她討厭她!
回到宴廳的時候,喬汐很想要問白笑凡,有很多話,想要問他。
問他,可還好?
但是,當看到白笑凡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卻又改變了主意,不想要問,也不忍心去問。
有什麼好問的?白笑凡極少提及過自己的母親,從這一方面來看,就知道,他根本不願意提起這個‘女’人。
所以,還是不問了。
“你去哪了?”白笑凡牽起喬汐的手,微涼的溫度,讓他擰起了眉頭。
他把喬汐帶到宴廳的一個角落,免得等下,又有不識相的人來打擾他們!
“白笑凡,我冷。”喬汐嬌氣地說,伸手,抱住了白笑凡,把自己的小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撒嬌般,輕輕蹭着。
“讓你到處‘亂’逛,活該。”白笑凡鎖眉不悅,很粗魯的緊緊圈着懷裡的喬汐,一隻大手掌撫上她冰涼的臉蛋,給她‘揉’着暖着。
力度很適中,並不粗魯。
喬汐舒服的仰起臉,晶晶亮的水眸半眯起,像只乖巧的貓兒似的,緊緊貼着白笑凡高大的身軀。
鼻腔裡發出小小的鼻音,又是嬌憨,又是嬌氣,喵喵的哼哼。
喬汐一向難得撒嬌一次,這對白笑凡來說,可是受用極了!
特別是現在,聽着她軟糯糯的聲音,更心癢難耐,纏在他腰上的手臂,力道越來越重。
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了,用力攬着喬汐嬌小的身子,彷彿想把她鑲入自己懷裡一樣。
然後,低下頭,將自己的鼻端埋進她烏黑的發裡,聞着她發上的幽香。
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香氣,很熟悉,他天天都會聞到。
“老公……”喬汐踮着腳尖,伸長着脖子,微微張開的‘脣’瓣幾乎要‘吻’上白笑凡的薄‘脣’了,吐氣如蘭的氣息,‘誘’‘惑’一般,縈繞在他周圍。
這樣的‘誘’‘惑’,讓白笑凡怎麼忍!?
事實上,他也沒有忍,摟着喬汐,把她壓在牆上,自己高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她。
也不管她夠不夠高,直接攔腰把她整個人抱起,就這樣,把她禁錮在牆與他之間,‘激’動地‘吻’着她!
喬汐能感受到,白笑凡特有的清爽的味道,盈滿了她的鼻息,以及口腔。他溫熱的‘脣’貼着她的。
有力的吸、‘吮’着她的‘脣’瓣,力度很大,將她的柔軟‘脣’瓣親得火辣辣的痛。
好像要把她的嘴兒給吞下去一樣,可‘激’烈了!
喬汐低‘吟’般,“嗚”了一聲,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
這次,她真真是乖得像只貓兒一樣,順順貼貼的伸手,勾着白笑凡的脖子,然後,張開嘴,讓他的舌頭,滑入進來,自己的也顫顫的主動纏上去。
迴應着白笑凡這個‘激’烈的‘吻’!
這是第一次,喬汐在外面的場合上,與白笑凡這麼瘋狂!
雖然,他們這個是角落的位置,燈光也不是那麼明亮。
但是,喬汐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到……她和白笑凡在這兒公然***?
不過,不管了,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
白笑凡是她的老公,她和自己老公接‘吻’,有什麼好顧忌的!
白笑凡喉間發出了低沉的笑意,好似特別喜愛今晚的喬汐,這麼主動,這麼乖巧,又這麼聽話。
讓他有些耐不住,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他突然發現,好像只要喬汐稍微撩、撥他一下,他就會變得異常‘激’動。
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白笑凡粗糙的手指提起喬汐小巧的下巴,稍稍有些粗魯的用力,讓喬汐原本就水分充沛的水眸,更加清透溼潤。
荏然的模樣,越發楚楚動人。
勾得他的‘吻’更狠了,靈巧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氣地糾纏住她柔軟的小舌頭,以舌頭‘舔’、‘弄’,甚至以牙輕咬。
喬汐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小嘴被他佔據着,舌被他侵佔着,‘激’烈的‘吻’讓她猶如虛脫了一般,整個身子都軟綿綿地貼在白笑凡高大的男‘性’身軀上。
曖昧的氣息,炙熱的熱氣,她好像感到他下腹的一片火熱,臉頰,不由自主變得更加‘豔’麗如火。
不知過了多久,喬汐被白笑凡‘吻’得連魂都飛了,‘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他離開了她的‘脣’。
不過,貪心的熱‘脣’還是在她的脖子側流戀不去,密密啃噬、細細輕‘吮’,留下點點烙印。
懷裡的小‘女’人,身體又香又軟,而且,只有他知道,她身段的柔韌度有多高,她的味道,甘甜芬芳,全是屬於他的!
白笑凡有些沉溺在其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