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很顯然被昨夜的折騰後,寧靜睡到了日曬三竿,起*的時候渾身還痠痛的要命。
早上睡的多了,中午便睡不着,趁着辰辰睡着的時候,寧靜拿起電腦開始找工作,知道已經離不開這裡,但她還是希望可以自力更生,葉致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她不會企圖用他一分一毫,要說企圖,她此時唯一的企圖便是他可以早日放過她和辰辰。
下午兩點鐘,門鈴響起,陳姨去開門。
寧靜坐在躺椅上,邊曬太陽邊看着電腦。
忽然,陳姨走到她的身後,恭敬的站着,“少夫人,門外有人找你。”
“找我?”寧靜從電腦裡擡起頭來,奇怪的望了眼大門。
在這裡,認識她的人很少,除非是家裡人,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她回來了啊。
“是的,一個男人帶着一個女孩子。”陳姨將方纔開門看到的情景告訴她。
寧靜穿了拖鞋就朝門口跑,是他,肯定是他。
果然,在打開門的瞬間,她笑了,怔了,真的是他。
安子皓帶着悠悠站在雕花大門外,望着門裡那抹纖細的身影,滿眼溫柔*溺。
“阿皓,真的是你?”寧靜將大門打開,看着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安子皓和悠悠,感嘆道。
“怎麼,不歡迎,做不成愛人連朋友也沒得做了。”安子皓故意苦着臉,一臉的受傷。
“哪裡的話,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寧靜笑着開口。
“阿姨。”悠悠站在她面前,脆脆的聲音響起。
“恩,悠悠,來阿姨抱抱。”寧靜蹲下身子,將悠悠擁進懷裡。
“阿姨,辰辰呢?”悠悠貼在她的懷裡,聲音從她的胸口發出來。
“恩,辰辰在睡午覺呢,我帶你去找他。”寧靜將悠悠抱在懷裡,轉身便朝別墅走去。
可是走了幾步後,並未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扭頭一看,安子皓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阿皓。”寧靜皺眉,示意他跟上。
“阿靜,我在這裡等你,我們找別地聊聊。”
“恩,好。”寧靜輕聲應着,抱着悠悠朝別墅走去。
二樓的臥室裡,辰辰正在睡夢中,嘴角還流着口水。
“辰辰,你看看是誰來了?”寧靜將悠悠放在地上,手指撓着辰辰的臉。
“嗚---走開。”辰辰一個翻身,圓圓的屁股對準他們,繼續睡覺。
“辰辰。”悠悠坐在*邊,手拽着他的被角。
辰辰覺得自己做這個夢,真是好,悠悠的聲音聽起來如此真實。
“安辰麟,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要是再不醒來,我就不理你了。”悠悠翹着二郎腿,下巴高高的仰着,那樣子別提多拽了。
糟糕,悠悠生氣了,說再也不理他了。
等等,前面一句是什麼。
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要是再不醒來......
眼睫毛倏然分開,黑墨石般的眼珠子在偌大的房間找呀找,果真看到了那個小人兒。
那小臉和夢裡的一樣,那馬尾似乎又長了些,那嘴巴撅着,那小腿依然穿着白色的半截襪子......
手臂一身,辰辰便把悠悠從*邊撈了過來,身子一翻,便將她壓在身下。
“安辰麟,你幹嘛?”悠悠被他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他不知道他有多重嗎,有她兩個重好不好?
寧靜扶額,滿臉冷汗,這樣的姿勢,太太太......
“辰辰,你帶着悠悠玩,我出去買些菜,回來給你們做好吃的。”寧靜像他們畢竟是孩子,壓着身體也整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放心,媽咪。”辰辰連個臉都沒有甩過來,只留給寧靜一個後腦勺。
等寧靜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安子皓的身邊多了一臺車。
寧靜有一絲錯愕,“哪裡來的車?”
“我讓助理準備的。”安子皓微笑應道,“走吧。”
兩人邁開了腳步,走向花園邊停靠的車。
並沒有去多遠,只是去了別墅區的咖啡屋,不大,但是環境不錯,一派小清新的風格。
二人要了間卡座,落座後各自點了杯咖啡,然後將門關上。
“寧靜,你們和好了?”安子皓的聲音低沉暗啞,似乎還帶着那抹不甘。
“沒有。”寧靜笑着回了一句。
“沒有,他把你帶回來不是爲了給你喝辰辰一個幸福的家庭。”安子皓有些生氣,聲音拔高了些。
“阿皓,他已經結了婚,我們是不可能的。”寧靜咬着脣,還是將那些話給說出來。
“阿靜,即便這樣你也要留在他身邊嗎?”安子皓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滿面怒容。
“阿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要把辰辰留在這裡,而我正在勸說他,我會搬出來住,我們共同撫養辰辰。”寧靜看着他,知道他爲何生氣。
“阿靜,你爲何那麼傻,我的身邊爲你留好位置你卻不要,偏偏來這裡擠。”安子皓的聲音很頹敗,雙眼無神的看着寧靜。
“阿皓,對不起。”如今能夠對他說的只有這三個字,她本以爲在普羅旺斯便不會有人找到,可是誰知道葉致遠逼得那麼緊。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黑眸落在她身上,像是怎麼都看不夠般。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呢,來這裡幹嘛?”寧靜揮下手,她着實不願意再將這些事情說與他聽,她太瞭解他,肯定會插手進來,那樣她的離開便沒有任何意義。
“我......”安子皓是面對着門而坐的,此時門正好從外面被打開,那麼小的縫隙裡,他清楚的看見了那男人挺拔的身子。
“我是來接你回家的。”薄脣一揚,改變了剛纔要說的話。
葉致遠瞧着他們,面對面坐着,讓他心中不悅。
“原來是安總大駕光臨,怪不得不在寒舍坐呢,想來我那地太小,安總看不上啊。”葉致遠幽幽開口,拉開寧靜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安子皓也笑了,“是啊,我怕你那裡攝像頭太多,無法下手啊。”
“呵呵,安總這也太*了吧,香城那麼多的美女都入不了你的眼了,要大老遠的跑來m市,嘖嘖......”他眼中有寒光聚起。
“是啊,誰讓m市出美人呢。”安子皓不甘示弱,迎上了他。
寧靜在一旁聆聽着,握緊雙拳,憤恨的瞪着葉致遠,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他自己是種馬,也妄想別人都是。
“葉致遠,你來幹什麼?”寧靜瞪着他,大大的水眸裡都是怒氣。
“我的女人私會男人,被逮個正着,這是惱羞成怒了?”葉致遠自顧的點燃一根菸,指間的星火明滅着,揚起嘴角,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危險。
他是在挑釁,故意將話說的如此曖.昧!
沉眸以對,安子皓笑着道,“葉總,這樣說我未婚妻會被人誤會的。”
“未婚妻?”葉致遠冷笑着,挑着眉。
“寧靜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我想在香城你已經看到過,如果不是你暗中使壞,我們的婚禮都結束了!”安子皓將話全都說開,想到那日的婚禮,語氣便加重了些。
葉致遠猛抽一口煙,目光緊盯着她,心裡的焦灼翻騰而起,發現抽菸也無法將其壓下。深邃的目光望着安子皓,扯起脣角,“那麼你又知不知道,你口中的未婚妻,昨晚還陪我睡了一晚?”
他的話語讓寧靜一驚,瞳孔驟然一縮,望向了他,只見他臉龐的弧度冷峻分明,在燈光下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熾霧光。
他的話語,如此清楚,還在寧靜的耳畔不斷盤旋,不敢置信的擡起頭,望向他,他正好也在看她。
那嘴角泛着笑,是勢在必得和勝利的笑容。
此刻,終於明白,他的目的。原來就是要在安子皓的面前,當着別人的面前,這樣奚落她嘲諷她,爲了給她難堪,爲了顯示他的地位?
這樣,他就高興了嗎?
那其中的原因,她卻已經不想再去說。
就算是陪他睡一晚那又怎麼樣。
寧靜的目光筆直地看向安子皓,揚起了嘴角,微笑着開口,“阿皓,你會因爲這樣就不要我了嗎?”
“不會。你怎麼樣我都會要你,要你一輩子。”安子皓如火的眸子落在寧靜的眼中,他們的眼中只看得見彼此。
葉致遠卻是眼眸一凝,似乎料不到他們會這樣鎮定冷靜。
“這樣可以了嗎?”寧靜微笑着輕聲詢問,聲音很低,“葉致遠,你的目的達到了,如果羞辱我還不夠,可以麻煩你快點嗎,因爲我們還要吃飯。”
該死的!
葉致遠的眉頭緊鎖在一起,望着她故作堅強,瞧不出半點情緒的臉龐,卻是忽然發覺,自己剛纔的話語是有多麼傷人。
即便他們結了婚,她臉皮畢竟薄,怎會在外人面前說這些。
葉致遠坐着不動,想要再說什麼,卻發現無法開口。
“既然你喜歡這裡,那就讓給你吧,阿皓,你不介意換個地方吧?”寧靜徑自拿起了挎包,就要起身而去。
卻在這個時候,葉致遠的手一下抓住了她。
寧靜微微感到詫異,她扭頭望去,只見葉致遠陰沉着一張臉,他眼中簇起一抹憤怒火焰。
只是與她無關。
“怎麼,還嫌羞辱的不夠嗎?”她冷笑一聲,直勾勾的看着他,沒有膽怯。
葉致遠望着她一雙含水的秋眸,卻說不出話來,手中的力氣一點點消失。
她趁機猛力的一甩,便從他的手腕中脫離出來,直到房間的門被重重的摔上,直到房間裡只剩下他一人,直到手指間的菸蒂灼燒到皮膚才恍然明白自己方纔究竟說了多麼傷人的話。
離開了咖啡廳,安子皓開着車立刻駛入了車流裡。車子平穩朝前行駛着,寧靜坐在一旁,她只是望着窗外。
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場未曾開始就結束的飯局,從一初始的時候,就知道不能有善終,只是不能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她只是想好好的感謝下安子皓,爲何那麼難?
自從遇見葉致遠,她的人生都像被下了詛咒般。
安子皓緊握着方向盤,他一直都沒有出聲。
兩人一路沉默,車子一直開回了葉致遠的別墅這邊。
在花園邊停下,寧靜的思緒也隨着靜止的車子慢慢收攏,她的手從身前斜過,欲解開安全帶......
只是,一股力量猛然襲來,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制於副駕駛位上。
濃烈的男性氣息鋪面而來,安子皓牢牢的將她壓在懷裡,不給她動彈半分的空間。
寧靜冷靜的看着他,輕聲說道,“阿皓,對不起,今天會搞成這樣……”
她的聲音很微弱,讓寧靜卻是無力,他突然怒不可抑,更有一股子鬱悶之氣積壓着,到了最後有浮現起無數的愁緒來。
“寧靜!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他用辰辰來逼你是不是?你爲什麼要答應他!”安子皓低聲質問,他的聲音都是沙啞。
他其實想說的是爲什麼要陪他睡一晚!爲什麼非要選擇他,只要她願意,他會比葉致遠對她溫柔一百倍。
只是,寧靜你來告訴我,爲何只能是他?
爲什麼要讓他這麼對你!
安子皓心裡盤踞起無數的思緒來,全都如此窒悶,快要將他壓垮!
對於他的質問,寧靜無力解釋,她忽然感到疲憊,所以她只是輕聲道,“阿皓,我累了,再也走不動了……”
說完,她的頭輕輕的靠在椅背上,全然不顧身上壓着的男人是多麼的惱怒,如果換做是別人,她會擔心,會害怕,會驚慌失措,可是面對安子皓,她不會,即便他再怒,再恨,都不會傷害她。
“寧靜!”安子皓一下捏住了她的下顎,逼她看着他。
“寧靜,你爲什麼要再去找他!我不是說了嗎,我會幫你找律師,這場官司會想辦法去打贏的!你寧願去求他,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嗎!我們明明已經勝券在握,明明只要結了婚便可以了!”
他的低吼,寧靜深感無力,眼睛沉沉的閉上,心裡的苦澀蔓延出來。
“阿皓,我希望你幸福,只有我離開,你纔會幸福。”半晌,寧靜睜開眼睛,看進他的眼睛裡,滿是真誠。
她不能擁有的幸福,她希望安子皓會幫她實現。
安子皓心裡一怔,他是這樣的憤怒,她卻居然可以這樣平靜如水,果然對得起她的名字---寧靜。
“爲什麼我的幸福你不能給!”安子皓喝道。
“阿皓,我不配,你知道的,我不配,配不上你,是我太天真,以爲灰姑娘會變成白雪公主,可是那只是童話,現實生活中灰姑娘永遠都是灰姑娘!”寧靜整個人也有些失去冷靜,她早已過了做白日夢的年紀,亦是喝了出來。
安子皓更是無力,抓住她下顎的手加了力道,混亂的思緒,一切都是如此混亂,想到他心愛的女孩兒就在前幾天還和另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他心裡邊也有妒火在燃燒,他迫切地想要抓住她,另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拉向他。
他想要讓她和葉致遠徹底斷了聯繫,更是有一份自私的念頭,想要把她扔到南極去,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妒忌,快要逼瘋了他,他苦苦守候了五年的女孩兒,就這樣被他糟蹋,他不甘。
薄脣壓下,近乎於失去理智的吻落在寧靜的粉脣上。
電光火石之間,四片薄薄的脣瓣相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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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寧靜和安子皓離去後,葉致遠並未離去,靜靜的在餐廳坐了一個小時,直到面前的咖啡都冷掉才起身。
葉致遠開着車,他沒有去致遠傳媒,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開車來到了珠寶店,而後走了進去。
英俊不凡的男人來到珠寶店,如此儀表堂堂,富可敵國,自然迎來店員們的熱情迎接。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店員微笑詢問。
葉致遠沉默了下,眉毛一挑,揚起了一抹微笑,“我要買戒指。”
“戒指啊,我們這裡有很多,不知道先生是準備求婚的,還是打算送給老婆的禮物呢?”那店員被他的笑容所暈眩,急忙迎着他往櫃檯走去。
“買婚戒,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今天的天氣不錯,葉致遠的心情自然也是不錯,似乎早上發生的小插曲和他沒有半分關係一般。
“先生,您看看這裡,全是今年的最新款,而且是獨一無二的,每款戒指都只設計一個,型號大小都是隨機的,有些人看中了卻帶不上,不是大了,就是小了,這些戒指至今都在等待有緣人,等待那個帶着剛剛好的人。”店員將他領到櫃檯,指着櫃檯裡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
一整個櫃檯都是鑽石戒指,葉致遠側眸看了眼,閃,很閃,這是第一也是唯一的感覺。
“這些有什麼不同嗎?”葉致遠擡眸,手擋住那刺眼的光芒。
店員介紹道,“現在一般結婚都是買鑽戒的,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只是鑽石也分很多種的,這幾款用的全部都是世界上罕有的藍鑽和粉鑽雕刻而成的……”
店員熱絡地說着好聽的話語,葉致遠瞧着櫥窗裡的鑽石,但是左看右看,卻都覺得差不多。他看了半天,擡眸說道,“我要唯一,送給妻子的唯一,還有遲到的懺?”
“您是求婚嗎?”店員下意識問道。
這哪裡算是求婚?他們五年前就結婚登記了。
葉致遠微笑,“不是,我們是老夫老妻了。”
店員趕緊拿了三款出來,放在他面前再三保證道,“這三款都是獨家,特別好看,這一款是16碼的,以心跳爲主題,在同步的心跳,同樣的默契中,你就是我的forever,這一款是14碼的,以時間爲主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已不重要,因爲你就是我的時間,這一款是18碼的,以愛爲主題,裡面這些看起來暗花的花紋其實是各國的語言,用不同的語言在說我愛你,先生,我向您保證,您的妻子要是看見了,那一定會很喜歡的!”
“真的?我妻子會喜歡。”葉致遠不置可否,他低聲詢問。
“當然了!這三款戒指全世界只有三枚,設計師並未想要賺錢,只想要等待有緣人。”店員卻是詫異,這麼一位優雅英俊的男人,怎麼會那麼早結婚呢?
葉致遠沉思了很久,瞧着那三枚鑽戒,他修長的手指指着其中的一款,最後他微笑着說,“要這一枚。”
“好,那先生我幫您抱起來。”店員很是高興,要知道這款戒指高達九十多萬的,她可以拿到百分之五的提成啊。
店員趕緊將鑽戒包好,接過了葉致遠的卡刷卡買單,又是將鑽戒裝入禮盒裡謹慎送上。
“謝謝。”葉致遠紳士道謝翩然而去。
“先生,可以耽誤你一分鐘嗎?”身後傳來禮貌的聲音,葉致遠蹙眉,轉身,看見是剛纔的店員,詫異。
“還有事?”葉致遠俊眉一挑,溫潤的嗓音響起。
“我想知道這三款您爲何會選中這一款?”店員看着他,微微笑着。
“因爲時間,在相愛的世界裡,時間是最寶貴的。”他溫潤低啞的嗓音響起,繼而又接着說道,“我錯失了一次時間,所以不會再錯失。”
還來不及待珠寶店員仔細品味,他便留下了離去的背影。
葉致遠坐在車上,看着包裝精緻的首飾盒,略帶粗繭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滿眼是化不開的溫柔,“寧靜,曾經欠你的一切我都會還給你。”
靜謐的空間傳來手機響亮的鈴聲,葉致遠伸手拿過,是沈小愛。
“喂,小愛。”他低語,看不清任何情緒。
“阿遠,你什麼時候回來,明天依依放假,我們一起出去旅遊好不好?”
明天就是十一長假,沈小愛早就說過要一起去旅遊,只是現在他儼然沒了興趣。
“小愛,我最近有些忙,在過些日子吧。”皺眉,對於這樣的現狀他急需擺脫。
“可是,我們早就跟依依說好了的啊?”沈小愛聲音裡透着濃濃的委屈,五年來,她聽了無數遍的“下次吧”,“我現在沒空,等我有空吧”,“我很忙”......
“小愛,我會跟依依說的,還望你理解。”葉致遠冷靜的開口,眸色黑沉。
“阿遠,我......”
“什麼?”她的話並未說完,葉致遠等待着她下文。
只是,那頭卻傳來低低的啜泣聲,還有那伴隨着哽咽的語氣脫口而出的一句,“算了,那你忙吧。”
“恩。”葉致遠輕聲應着,將手機掛斷。
對於沈小愛,他能給的只有責任和照顧,五年前失去寧靜後,他才真切明白,心中的天平早已偏離了原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