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讓人如履薄冰

愛情讓人如履薄冰

霍建亭一臉冰霜,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足以冰凍在場所有人。

羅歡歡看不下去了,擠到張美娟跟前,臉上掛着笑容,“張阿姨,有事好好說,好嗎?”

說着,她下意識的去拿張美娟手裡的鞋。

畢竟,當着全家上上下下的面兒,張美娟這樣不給霍建亭面子,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結果,羅歡歡的手還沒碰到張美娟,就被張美娟推開了,“你們霍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羅歡歡被她推得搖搖晃晃,險些摔倒,好在,霍建亭眼疾手快,撈住了她。

霍建亭把羅歡歡摁回到自己身後,示意她不要出來,“這裡沒你的事!”

冷眼睨着張美娟,“有什麼衝我來!”

張美娟的父親張仲堯是m組織的高官,受過良好的教育,但他出身卻是農村,後來,他升官發跡了以後,便把老婆和女兒接到了城裡來,女兒張美娟是個無心讀書的人,他也想把她培養成名門閨秀,溫良賢淑。

可惜的是,張美娟不理會他那套,整日和夏長河混在一起,後來,肚子大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把女兒嫁給夏長河。

原本張仲堯的夫人也沒什麼文化,她對女兒的教育只有一句話:好郎也怕烈女纏。

反正,張仲堯的文質彬彬女兒是沒學到一點點,到是這撒潑罵人的功夫一流。

有時候,連張仲堯自己都頭疼,恨自己對女兒的關心太少,如果當初他強行讓女兒去女子軍事學校,也許,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着好娟識。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DJzo。

當年,張美娟不想着自己動手發財致富,倒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傍上霍家的三少爺,千方百計安排了夏楠和霍建亭的第一次見面。

那個時候,霍建亭在m組織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營長,每次都是親自帶隊執行任務。

在有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對方的槍口對準了他,扣動扳機的時候,夏楠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替霍建亭擋住了那枚子彈。

自此,霍建亭對夏楠情根深種。

而夏楠的胸口,也留下一塊明顯的疤痕。

那個時候,霍建亭並不覺得夏楠哪裡不好,不管夏楠開口要什麼,他總是不遺餘力的滿足她,給予她。

記得有一次,夏楠說父親想做官,問霍建亭能不能給點錢讓父親疏通一下官路。

霍建亭二話沒說,直接開了一張兩千萬的支票給她。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很多。

直到後來夏楠被霍天齊逼着離開霍建亭,他的錢纔沒有如流水一般再流出去。

再後來,他遇上顧清歌。

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竟然有不用他錢的女人!

張美娟特意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霍建亭的個人喜好,以及生平事蹟,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爲霍建亭的丈母孃。

誰知道,夏楠突然失蹤,沓無音信,於是,她又把主意打到夏晴身上。

夏家兩姐妹都鍾情於霍建亭的事,只怕是張美娟的如意算盤吧。

霍建亭從未和張美娟深交過,也不知道她的脾氣竟然讓人這麼齒寒。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這種撒潑成性的女人,只是站在那裡,任由她打。

張美娟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看着手裡已經被打壞掉的鞋子,直接扔在地上,又換了另一隻鞋,她用鞋底指着霍建亭的臉,“霍建亭,別以爲我不敢打你!”

“當年我們家楠楠爲了你,差點兒連命都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顧清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美娟拿着鞋底,指着霍建亭的臉。

“張阿姨,有什麼事,好好說,可以嗎?”

顧清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從前方飛過來一隻女士的鞋,朝着她砸過來。

幸好霍建亭眼疾手快,接住了那隻鞋,隨手扔在身旁的垃圾桶裡。

顧清歌還以爲自己眼睛花了,再一看霍建亭白襯衫上的斑斑鞋印,才知道張美娟潑到了何種程度。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想他堂堂一軍之長,竟然被一個女人弄成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太難爲情了。

一旁的羅歡歡見她過來,急忙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清歌,我可跟你說,這會兒就由着那個老女人鬧,你千萬別過去,否則,吃虧的只有你。”

剛纔張美娟的潑樣兒,羅歡歡可是盡收眼底,這會放清歌出去,只有捱打的份兒。

霍建亭丟棄了那隻鞋,視線越發的清冷,緩緩落在張美娟的臉上。

他笑。

笑的極是好看。

霍建亭一笑,你會有一種冰雪消融的感覺,但是清歌讀懂了他的怒氣。

張美娟終於把霍建亭惹怒了。

偏生的,張美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踩到了老虎尾巴,還在那裡痛快淋漓的大罵着:“顧清歌,你個不要臉的騷、貨,小昌、婦,你以爲使點狐媚子手段就能把我女婿搶走了?!”

“我告訴你,就算我女兒答應,我也不會答應的,我已經叫了記者來,很快,你勾、引我女婿的事實就會上報,到時候,全N市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浪、貨!”

張美娟罵得實在是太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羅歡歡緊緊握着顧清歌的手,一邊安慰她,“清歌,你千萬別往心裡去,這種潑婦撒潑成性,什麼難聽說什麼,你不介意就好…”

顧清歌慘白着一張臉,張着嘴,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其實很想打張美娟的,可是,良好的家教一再告訴她的理智:不可以打人!

哪怕那個人有多十惡不赦,也不能打人。

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掙開羅歡歡的手,從霍建亭身旁擠出來,來到喋喋不休的張美娟跟前,揚手朝着她的臉就是兩個耳光。

啪啪…

利落乾脆。

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傻傻的看着清歌。

下人們只知道少奶奶一向溫和,卻從未見過她這麼有魄力的一面。

心裡暗自叫好,面上卻又不能笑出來,憋的臉色相當難看。

有人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清歌環視衆人,從一個傭人手中的托盤裡拿起一方乾淨的帕子,在手上擦拭着。

“張美娟,有一個詞,叫爲老不尊,您聽過的吧?”

張美娟被打懵了,一時之間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

一張臉火、辣、辣的疼着,似乎還有一絲血腥的味道在嘴裡漫延。

清歌擦過了手,把帕子扔進身後的垃圾桶裡,“知道嗎?打你,我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我老公是男人,他奉行男人不打女人的宗旨,又看着你是長輩,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

“但是我不同,我是女人,誰敢打我的男人,我就要替他百倍十倍的討回來!”

“今天這兩個耳光,算是我替您曾經的女婿孝敬您的,如果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話,儘管衝着我來!”

清歌知道霍建亭的脾氣,畢竟對方長輩,還是個女人,當兵的不打女人,老弱婦孺,哪一個都打不得,這裡頭,張美娟佔了兩條。

他不能打張美娟,不代表她不可以打!

她是女人,不在乎什麼名聲,更不在乎對方是誰!

只要她動了她的男人,她就要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男人。

就在顧清歌打張美娟耳光的那一剎那間,無數鎂光燈頻頻亮開,她打人的動作迅速被媒體捕捉到。

張美娟臉上扯過一抹笑容,被清歌打過的臉紅腫不堪,可她卻一點兒也不在意,視線落在清歌身上,“顧清歌,你牛什麼牛?我到是要看看,明天上午報紙的頭版頭條說些什麼呢!”

“你剛纔打我那兩個耳光,我現在就還給你!”

她陰森的笑着,伸手朝着清歌的臉就揮了過去。

清歌沒想到竟然來了那麼多媒體記者,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看張美娟的手就要落到她臉上,閉上眼睛,準備硬生生挨下這一耳光。

不料,身體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裡,掌風堪堪掃過她的臉頰。

張美娟打了個空。

再睜開眼睛時,她正窩在霍建亭的懷抱裡。

霍建亭的右臂,正捏着張美娟的手腕,他朝着張美娟笑。

笑得天、怒人怨。

“張阿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也可以扭斷你的手腕,到是可以讓你好好陪陪夏楠,讓你們做一對深情母女呢…”

霍建亭笑得人畜無害,指尖稍一用力,張美娟便疼得彎下腰來。

“張女士,我不打女人,但並不代表我不會捏碎女人的手腕!”

咔嚓…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張美娟的手腕應聲而斷。

而在場的媒體記者無一不快速按動快門,把這一幕盡收相機之中。

張美娟疼得直不起腰來,一幫記者紛紛上前圍堵,把清歌和霍建亭圍在正中間。

“霍先生,請問夏楠小姐是您的前女友嗎?”

“這樣對待您前女友的母親,您覺得不過分嗎?”

“霍先生,您是否也和別的男人一樣,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霍先生,請您解釋一下您現在和夏楠小姐、還有顧清歌小姐的關係…”

張美娟的尖叫聲厲厲在耳,顧清歌早已聽得心驚肉跳,這會兒又見這麼多記者蜂擁而至,一顆心就像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也不知道怎麼的,又想吐了。

匆匆忙忙奔向洗手間,把門反鎖,大吐特吐。

霍建亭則是收拾爛攤子。

那幫記者說話的語氣和態度讓他很是生氣,想也不想,直接叫王三五帶了一幫兄弟過來,把所有記者驅逐出霍家。

任務完成以後,王三五向霍建亭說再見,隨着兄弟們一起離開。

月惜晨透過層層人羣,視線落在霍建亭身上,壓低了聲音對王三五道:“老大有麻煩了…”

王三五苦笑,“夏小姐從天而降,還懷了老大的孩子,能不麻煩麼?”

月惜晨皺眉,“這麼嚴重啊?我還以爲老大隻是舊情難了,和夏楠玩一玩就結束呢!畢竟,他現在最在意的人就是嫂子。”

“夏楠懷孕,小嫂子不生氣嗎?”

王三五看看他,“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到不如你現在就去問問老大好了…”

月惜晨眉心幾條黑線閃過,急忙搖頭,“那我寧可不問!”

王三五笑笑,帶着一幫兄弟們離開霍家老宅。

一幕張美娟導演的好戲,終於曲終人散。

霍建亭站在走廊裡,看着突然又靜下來的環境,倚門而立,眸底盡是戾色。

羅歡歡長舒了一口氣,拍拍胸口,自霍建亭身邊經過,低低的道:“建亭,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老女人!”

經過張美娟身邊時,她特意多看了她一眼,“張阿姨,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們家建亭脾氣可比兔子差多了,他這樣對您還是輕的,您要是在這裡住不慣,不如搬出去…”

羅歡歡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你把霍家推到風口浪尖上,還找了那麼多記者來,擺明是不想在老宅裡住了,趁着霍建亭還沒真正發脾氣之前,趕緊搬出去吧。

張美娟這會還趴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鬢際的頭髮已然被汗水打溼,散亂成一團,她幾乎痛得要暈過去,趴在地上,看着霍建亭,大有求饒的意味。

但她又拉不下臉,只是一味哼哼着,“疼…”

羅歡歡的話她不是沒有聽見,想跳起來大罵羅歡歡一頓,卻又無能爲力,她現在疼得厲害,哪裡還有心思去計較那麼多?

眼下,只有向霍建亭開口求饒,纔會有人來醫治她手腕上的傷。

霍建亭站在那裡,雖然襯衫上沾滿了鞋印,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走廊盡頭處的光芒落在他背上,越發顯得走廊幽深冗長。

因爲揹着光的緣故,再加上他身材又極其高大,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依稀覺得有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建亭…”張美娟有些晦澀的開口。

畢竟,剛纔是她打人在先,現在要求霍建亭救她,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再疼下去。

她試探着向霍建亭伸出手,揪住他的褲角,“建亭…”

“看在楠楠的份兒上…救救我…”

霍建亭高大如神祇一般立在那裡,眸中是滿滿的清冷,“張美娟,你自作自受!”

他可沒那麼好心,這個老女人,竟然敢向霍太太動手,這是他最不能原諒的!

她如果打的是他,他一點都不會介意的,反正他這一生摸爬滾打習慣了。

但是,霍太太不可以!

敢碰他的霍太太一個指頭,他要她十倍償還!

他的霍太太,是他心尖尖兒上的肉,他自己都捨不得碰她一下,這個老女人,竟然妄圖打霍太太,不讓她吃些苦頭怎麼能行?

更何況,剛纔那麼多媒體已然拍下來他折斷張美娟手腕的照片,看樣子,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是他霍建亭的!

也罷,反正他在媒體眼中從來都是一個反面形象,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當然,如果媒體爲他加上打女人的頭銜,他一點也不介意!

現在,唯一能讓他掛心的人,只剩下顧清歌了,管那些媒體們怎麼說,只要在霍太太心裡他是個好男人,這一點就足夠了。

張美娟很疼,一張臉扭曲着,原本她是塗了脂粉的,這會兒由於疼得厲害,她一直在冒冷汗,胭脂花了,妝也花了,濃濃的黑色眼影被淚水刮花,看上去倒更像是鬼。

她還在死命抱着霍建亭的腿,“建亭,救我…”

霍建亭突然蹲下來,眸底盡是冰刀,只恨不得一記冰刀穿透她的心臟。

卻也知道殺人犯法的事是不能做的。

到底還是留了幾分理智。

“想我救你也可以,給我老實一點!安分一點!”

張美娟頻頻點頭,“好好好,我都答應你…”

霍建亭重新站起來,踢開抱住自己腿的手,向遠處的傭人吩咐,“叫醫生再來一趟!”

躺在地上的張美娟如釋重負。

霍建亭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轉身進了房間,把門關起來。

清歌這會兒正站在窗邊上,看着一大羣被“請”出霍家的記者,頻頻搖頭。

說是“請”,到不如說是擡,每個記者都被王三五帶來的人架出霍家大門。

很快,鐵柵門重新關起來,又特別添置了保衛人員。

站在清歌身後,霍建亭冷眼凝着那些關門的人,心底一沉,看來霍家有不少人是張美娟的幫手嘛…

很快,他又退回到房間內,拿起內線電話,命令下去:“補他們三個月薪水,給我重新換一批門口的保衛,全新的!”

也不解釋原因,直接掛斷電話。

清歌這才注意到他已經回到了房間裡。

男人眉間盡是疲態,看上去頗是讓人心疼,清歌看着他白襯衫上的鞋印,幽幽一嘆,靠近他,“身上的衣服換了吧…”

霍建亭有些累,他從來不知道,夏楠母女竟然會如此難纏,這纔是霍太太回霍家的第一天,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往後的日子,他的霍太太要怎麼過?

想到這裡,忍不住就抱住了她,“妞妞,對不起…”

“早前,我以爲你死了,再加上夏楠懷孕,才讓她們母女住到老宅裡來的,可是…”

“我沒想到她們那麼難纏,竟然還想對你動手…”

他歉意滿滿,圈着她纖瘦的腰肢,彷彿要把自己埋到她身體裡一般。

原以爲夏楠還是從前那個夏楠,不想,早已人是物非了。

這是這個男人第一次在她跟前展露他的疲憊,那麼讓人心疼。

她捨不得他難過,捨不得他這樣,迴應着抱緊他,“建亭,我不怕,一點都不怕…”

“因爲越過了夏楠這道檻兒,我們的幸福就來了…”

她心疼他。

一個大男人,堂堂一軍之長,竟然被一個潑婦打,滿身都是灰色的鞋印,這副模樣,在別人看來也許很好笑,可是在她看來,卻是滿滿的心疼。9469992

那麼意氣風發的男人,爲了她,硬生生折斷了夏楠的手腕。

夏楠的母親心疼女兒,自然是要找他拼命的,可是他,卻二話不說,任由那個瘋婆子打他。

他是想張美娟把氣都撒在他身上。

卻要她撇得乾乾淨淨的。

霍建亭,我們是夫妻,有苦同當,爲什麼你寧願一個人擔,也不要我替你分擔?

我從來就不是個軟弱無能的女人,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不需要你這般的丟棄尊嚴。

霍建亭抱住他,像個無助的孩子般,擡眼看向她,“妞妞,如果那個孩子是我的,你還會陪在我身邊嗎?”

這一刻,他只覺得心已然跳到了嗓子眼兒。

他那麼在意,在意她的反應。

如果她介意,他又該怎麼辦?

依着霍太太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容忍他背叛他們的愛情的。

清歌想了想,凝眸看他,“你不是說你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確定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嗎?”

霍建亭皺眉,眼眸中暈開一層又一層的擔憂,“其實,我比任何人都怕那個孩子是我的…”

“前段時間,我甚至一度想毀掉夏楠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最終還是下不了手…”

“哪怕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也希望它能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好好活着。”

“於我們m組織來說,最大的成功不是抓獲製毒分子,而是有更多吸毒的人戒毒,那纔是真正的救贖。”

顧清歌點頭,下意識的,把他抱的更緊,他的擔心,她又何嘗不知?

殊不知,她也和他一樣的擔心。

“建亭,那天晚上的事,你記得多少?”

霍建亭沉眸,圈着她腰的手緊了緊,“說實話,我印象中的片段並不多,但是我記得很清楚,一直在和你做的人是我…”

她生怕錯過什麼,立刻又問他:“那霍建聲呢?”

霍建亭鳳眸眯了眯,改爲抱住她,兩人面對面的看着對方,“是我把霍建聲打跑的!”

“但是,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記得,我只記得我們一直做,一直做,做到兩個人都沒有力氣,筋疲力盡才倒在地上,當時,是我抱着你躺下的…”

“再後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霍建聲躺在你身邊…”

清歌在聽到霍建聲被他打跑的時候,愣了一下,一顆心突然又平和下來,卻在聽到後面的事他也不記得時,心又一次糾結了起來。

天意嗎?

一定要這樣的捉弄她和霍建亭嗎?

她掩住眸底的失落,重新擡起眼,和他四目相對,“那夏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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