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多給你一些
霍建聲?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被提起,如今再次出現在耳邊,清歌甚至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
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看關霍建亭似笑非笑的眼,下意識的咬了咬脣瓣。
粗厲的指尖覆上來,迅速止住她咬脣的動作。
“妞妞,不許咬自己,這裡…只有我能咬…”
這男人,怎麼又往不正經上扯?
眼睛白了他一眼,“霍建亭,你就不能正經點兒嗎?”
霍建亭笑。
他一笑,清歌頓時覺得整個房間都亮了。
如今,他受傷的左手已經痊癒,之前腿上的刮傷也盡數恢復,除了留下些許的疤痕,雖然還有些醜陋,但至少他是健康的。
正因爲如此,這男人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亂摸。
這會兒,他不安分的手又再遊移,漸漸落到她豐美的黑色牡丹園處。
輕輕徘徊。
偶爾也會在花禾那裡停留,試探兩下。
偏偏就是他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讓她面色緋紅,眼波流轉間,皆是風情。
“老婆,你好甜…我嘗不夠…”
清歌這時候被他撩拔的有些心猿意馬,無意識的應着,“嗯…”
她如一隻慵懶的貓兒一般蜷縮在他懷裡,身體似四分五裂了一般,痠痛不已。
明明想拂開他作怪的手指,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癢…”她下意識的瑟縮一下身子,躲開他的觸碰。
可是那男人偏偏笑的很好看,溫熱的脣迅速刷過她的耳垂,“哪裡癢?這裡嗎?”
如魚一般滑溜的指尖迅速埋入她的貝肉裡。
“老婆,你下面的那張小嘴兒咬得好緊…”
清歌直翻白眼。
“霍建亭,你給我出去!”
老孃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孃好欺負了!
霍建亭一臉失望,沒在嫩肉肌裡的手率動的越發快起來,“老婆,你確定要我出去?”
他的指尖似魔術師一般,總能變着花樣兒讓她愉悅。
隨着他指尖的率動,她已經嬌喘不已,整個人越發的綿軟,乾脆裝死。
霍建亭一副殲計得逞的模樣,很快就把自己褪的乾乾淨淨,與她坦誠相對。
等清歌反應過來時,已然爲時已晚了。
於是乎,原本就疲憊不堪的她,又被某人從頭到腳吃了一遍又一遍。
霍建亭這男人,到底有沒有節制?
男人像是頭餓狼一般,握着她的纖腰,托起她的俏臀,快速遞送,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雲宵裡。
清歌覺得霍建亭就是那刀俎,而她就是那案板上的肉,只有乖乖被宰的份兒。
“霍建亭,你有點節操好不好?我的腰快斷了!”
男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輕輕一笑,“親愛的老婆大人,節操這玩意兒對男人沒用,我只要把貞/操留給你就行了…”
顧清歌徹底無語。
“霍建亭,我見過不要臉的,卻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霍建亭終於停止了他的撞擊,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這個問題必須考慮一下。”
“我覺得我要臉沒用,只要老婆就好了…”
顧清歌欲哭無淚。
有她這麼悲催的麼?
她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呢!
這男人分明就是想餓死她!
這一場持久戰終於在消耗了一個多小時的體力以後,男人一聲悶吼,盡數將他的精華送入她柔軟的貝肉裡。
劇烈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
還有那久久散不去的曖、昧氣味。
清歌實在動不了,她累極了,又累又餓,乾脆躺在牀/上裝死。
不過,她的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
霍建亭鳳眸微眯,看着她激/情後還帶着餘紅的小臉兒,“親愛的老婆,剛纔沒餵飽你麼?”
顧清歌翻個大白眼,丟過去一個枕頭,砸在他身上。
這男人,無恥無下限,以前的時候,她怎麼就沒發現呢?
她不能再在這張牀/上呆下去了,否則,吃虧的只有她自己,掙扎着站起來,想要下牀洗澡。
腳剛落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腿間那個地方疼得厲害,她站立不穩,朝着地面就趴過去。
霍建亭長臂一伸,直接又把她撈回牀/上,好看的眉心擰起來,輕輕嘆息一聲,抱着她進了浴室。
兩人赤/祼想對,清歌下意識的想要躲,洗手間那麼小,無處可躲。
看着剛做完又挺立起來的他那兒,她只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
下一秒,男人俯身過來,把她抱進懷裡,藉着燈光查看她那裡的“傷情”。
顧清歌覺得簡直就不能活了。
這都是些什麼呀?!
霍建亭乍一看到那地方的紅腫時,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把自己狠狠罵了一頓。
剛纔他真是太禽獸了。
她那裡腫得跟饅頭似的,難怪剛纔她連站都站不穩。
清歌半躺在他身上,小聲警告他:“霍建亭,你別亂來啊…”
“放心,我只是想替你洗澡。”霍建亭果然沒亂來,認認真真的替她洗澡,絲毫沒有過分的動作。
清歌這才鬆了一口氣。
洗過澡以後,果然清爽多了,連痠痛不已的身子也沒那麼累了,這會兒,她躺在霍建亭的大腿上,任由他胡亂的吹着她的頭髮。
這一次,顧清歌是真的累了。
她躺在那裡,一動都不想動,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霍建亭的說話聲,還有離開的腳步聲,甚至還聽到了關門聲。
他走了麼?
原本又累又困的她,突然睡意全無。
這麼晚了,霍建亭去哪兒?
這兩天他都是絕口不提孩子的事,也不提工作上的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清歌覺得很奇怪,霍建亭買了一大堆有關孕婦和嬰兒的書放在牀頭,明知道她沒看過,卻還是固執的放在那裡,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關於孩子的問題,自從上一次霍建亭說了這個孩子的父親只能是霍建亭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現在才明白過來,這男人,想來也是接受這孩子了。
心頭的顧慮打消了幾分,卻再也睡不着了。
掙扎着起來,走進廚房,想做點東西來吃,腳還沒踏進廚房門,就聽到門響了。
霍建亭零着好幾個盒子出現在門口。
飯菜的香氣飄蕩在房間裡,之前歡/愛過後的曖/昧氣息摻雜在飯香裡,說不出的感覺。
“不是叫你等我的麼?”霍建亭有些不悅,把東西放在餐桌上,徑自走進廚房,把她抱到了餐桌前。
清歌這才明白,小警衛員不在,晚飯沒人燒,他是出去買晚飯去了。
聞到飯菜的香味,清歌再也忍不住了,打開就吃。
再餓下去,她就要見閻王爺了好不好?
霍建亭坐在她身旁,看她一副狼吞虎嚥的模樣,微微一笑,把自己身前的雞腿夾起來,放進她碗裡,“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吃了點飯,祭奠過了五臟廟,這會兒,清歌明顯有力氣多了。
她恨恨的看着霍建亭,“霍建亭,你丫是不是人?”
“我是孕婦哎,你還這樣折磨我,你存心的!”
男人不慌不忙,又夾了一塊西紅杮給她,“哦?”
“是折磨嗎?”
“剛纔明明有人喊,不要停,好舒服…”
清歌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剛纔做到高/潮的時候,好像她的確喊過那樣的話。
丟人丟到太平洋裡去了。
淚奔。
乾脆不說話,悶着頭吃飯,省得自取其辱。
以前,霍建亭的嘴巴被她稱爲毒嘴,現在好了,這樣嘴似乎更毒了。
總有一天,她非要把他丫的給毒啞了,叫他再說這些喪盡天良的話來羞辱她!
“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在想着怎麼把我毒成啞巴?”男人老神在在的看着他,眸底盡是笑意。
這個混蛋,他不笑會死啊?
笑的那麼好看,姑娘我沒有抵抗力的,好不好啊?
可是,打死她,她都不承認剛纔的想法是真的。
繼續裝死。
不說話。
霍建亭不妨多看了她兩眼。
其實,霍太太現在小女人的模樣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可愛的他想把她壓到身下,再恣意要她一回。
可是,霍太太是孕婦。
他只好在心底嘆息。
盯着霍太太的肚子看了好一會兒。
你這個小混蛋,老爸當了二十三年的童子軍,是夏楠破了老爸的處兒,可是,老爸只碰過那妞兒一次,就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霍太太吃到嘴邊,不到一年的時間裡,老子就吃了幾回,還分開了四個月。
這四個月的時間裡,得夠老子做多少次啊?
本想着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你到好,非要出來給老子添堵!
小混蛋,等你出生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彷彿跟她的肚子有仇似的。
魘足的男人心情很好,主動收拾了桌上的垃圾,還洗抹布擦乾淨了桌子。
相較於霍建亭的勤勞,顧清歌就只能用懶洋洋來形容了。
她實在太累了,一點力氣都抽不出來,這會兒,她穿着保守的棉質睡裙,正窩在沙發裡,拿着霍建亭給她買的IPAD在上網。
“孕婦不適宜多看這些東西…”
一隻大手伸過來,她手中的IPAD被沒收。
“飯後一小時一水果,對身體健康很重要。”
話音落,一隻削好皮的蘋果遞到她手裡。
唉…
這也叫蘋果麼?
爲什麼她才吃了幾口,就只剩下蘋果核了?
比她臉還大的一隻蘋果,變成這樣,削皮的人得跟它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明明蘋果吃完,溼毛巾遞到她手上,“擦擦手。”
顧清歌心安理得的接過來,淨了手,又原路遞回去。
男人不說話,走進洗手間,把毛巾重新洗乾淨,又掛回去。
顧清歌躺在沙發上,因爲屋裡開着暖氣的原因,穿着露出小腿的睡裙並不覺得冷。
到是霍建亭看着她的目光讓她害怕。
這男人,不會又撲倒她吧?
很快,她的擔憂成爲現實,男人大步走過來,靠近她,掀開了她的睡裙。
手指長驅直入,褪了她的底/褲。
她淚眼汪汪,哀求霍建亭,“不要了,好不好?”
霍建亭輕輕嘆息,搖了搖手中的藥膏,“你受傷了,我替你上藥…”
好吧。
她承認那裡的確疼的厲害,需要上藥。1dEj1。
霍建亭到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安安穩穩的替她把藥塗好。
屋子裡雖然安靜,卻很溫馨。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大抵便是她和他現在的樣子吧。
吃飽喝足以後,某個女人的腦子終於開始轉動了。
她仰起臉兒,怯生生的看着霍建亭,“霍建聲來找你了?”
霍建亭抱着懷裡的小女人,見她精神轉好,把她抱回到自己大腿上坐下來,手指則是抓着她的頭髮,在指尖上繞着。
“不是他來找我,是王三五端掉夏俊明老巢的時候,抓住了他。”
某個女人的腦子轉了轉,“那…夏俊明被抓了嗎?”
她問的漫不經心,其實心底緊張的像是擂鼓一般。
畢竟,夏俊明是她的親生父親。
可是,他害過那麼多人,她真的不想認這個父親。
毒品,那是多麼恐怖的一樣東西。
她終於問起了夏俊明。
關於夏俊明這個名字,他已經和他打了十幾年的交道,這老頭子雖然雷厲風行,對他的手下卻是極好的,很多人之所以願意爲他賣命,都是心甘情願。
到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夏俊明這個人。
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對夏俊明的關注一度超過自己戰友。
當他得知夏俊明的真實身份時,他承認,他是震驚的,甚至希望那份DNA報告弄錯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置喙。
夏俊明的身分,對他,對顧清歌都是一種威脅。
上次,如果不是夏晴拿到了那份DNA報告,她和他就不用分開四個月。
而他的霍太太亦不用承受那樣的痛苦。
而他,也不會在霍太太受傷的時候沒有陪在她身邊。
好在那份報告在他手裡,即便是夏家人知道這件事,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控霍太太。
剛纔霍太太假裝不經意的問話行間裡,他已經感覺到霍太太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之前種種,他瞞着霍太太,終究也沒瞞得住。
“妞妞,王三五這次本來可以抓到夏俊明的,是我沒讓他抓…”
清歌一愣,捏着他的手,不敢正視他的眼,“爲什麼不抓他?他害了那麼多的人!”
霍建亭反握住她的手,苦笑,“妞妞,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你的親生父親…”
他了解霍太太,嘴上說着不在乎,其實,她心地那麼善良,又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其實,在顧清歌的心底,她是渴望父親的,但是,一想到父親的身份,她就下意識的抗拒。
在她的心目中,父親可以平凡,可以是個普通人,但唯獨不能是個危害社會的人。
一想到父親曾經制出不少毒/品,禍害世人,她就不想跟夏俊明有絲毫瓜葛。
清歌沒有說話,垂着頭從霍建亭身上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霍建亭愣在那裡。
他知道霍太太心裡在想什麼,卻無法開解她。
夏俊明一事,帶給她的傷害太大。
夏晴一再抓住這件事來挑戰自己的底線,還強迫自己和她結婚。
就是在他和夏晴訂婚的那天晚上,發生了那件讓他和霍太太都痛恨無比的事。
現在細細想來,總覺得是一個設計好的圈套。
夏晴故意在酒裡下了藥,令霍太太和自己都有些神智不清。
夏晴的目標是自己,霍建聲的目標則是顧清歌,兩人各取所需,各要各想要的!
好一個如意算盤。
可惜,夏晴估錯了顧清歌對他的影響力,還有霍建亭的自制力。
如果那些藥份量再足一些,也許,霍建亭就不會追出去了。
從夏晴房間裡找到的錄音帶和一些照片也間接說明了,霍建聲和夏晴是有聯繫的,甚至是艾天齊也和他們保持着某種不正當的聯繫。
某種細微的線索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和夏晴訂婚那天,其實是一個幌子。
他們算準了當天的天氣,所以,夏晴在宴會上對他和清歌下藥,如果藥的份量足夠重的話,應該是夏晴帶走霍建亭,霍建聲帶走顧清歌。
那麼剩下的艾天齊要做些什麼呢?
當天晚上,清歌的母親被人拔掉氧氣管。
也就是說,氧氣管極有可能是艾天齊拔掉的。
這樣一來,清歌就可以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自己。
好響的算盤啊!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追上了霍建聲。
霍建聲趁亂逃跑的時候,顧清歌就已經是霍建亭的了。
綜上所述,很顯然,那天晚上的事,是夏晴、霍建聲和艾天齊三個人一手策劃出來的。
計劃很好,很周密,足夠他和霍太太互相不信任,怨恨彼此。
可是,夏楠又是怎麼冒出來的?
難道說,當時還有另一股力量?
一想到這些,霍建亭就有些坐不住了,輕輕走到霍太太身後,從背後抱住她,“妞妞,既然你不喜歡夏俊明,那我們就不提他,好不好?”
清歌握住他的手,側着臉仰望他,“建亭,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
“怎麼可以?”
霍建亭無奈的笑笑,撫摸着她柔順的長髮,“妞妞,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如意,夏俊明之所以會成爲毒梟,也許,他有他的不得已,你不能這樣一竿子打死他。”
“雖然是毒梟,可是你父親經常資助一些貧困的失學兒童,在偏遠的山區,有好多所希望小說就是你父親資助的,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資助那些小孩子,但是,僅憑這一點,我覺得至少你父親的心底是善良的。”
“也許,他有他的苦衷,你爲什麼不問問他,試着瞭解一下呢?”
清歌搖頭苦笑,“建亭,如果換成是你,殺了人以後,再去給他周圍的人送幫助,你覺得可以不用坐牢嗎?”
霍建亭沒有說話。
建被可次建。想來,霍太太對夏俊明的成見頗深,是不會因爲自己幾句話就改變的。
急功近利,毫無意義,倒不如安靜下來,等她自己想通。
顧清歌不想討論夏俊明這個話題,迅速切換到霍建聲身上,“不是說要見霍建聲嗎?爲什麼還沒走?”
霍建亭點點頭,擡腕看一眼手錶,“再過五分鐘,我們就出發。”
“這個點兒,霍建聲應該還沒到基地。”
顧清歌不由得撇了撇嘴。
混蛋霍建亭,又騙她!
皺着小鼻子,轉過身來,朝着霍建亭的胸口就是一陣捶打,“霍建亭,你個混蛋,大騙子,又騙我!”
霍建亭一臉無辜,“我哪裡敢騙霍太太?”
“現在霍太太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掌心裡的寶,要是我敢騙霍太太,就讓我吐血而亡…”
清歌皺眉。
這男人,越來越沒個正形,甜言蜜語越說越溜。
可是,她爲什麼一點兒也不反感呢?
纏綿悱惻的吻又一次落在她脣上,男人好聞的香水味道飄過來,她有些飄飄然。
如今的幸福,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幸福。
可是,這樣的幸福還能維持多久?
如果等下霍建聲的答案是他曾經碰過自己,又該如何?
在忐忑不安中結束了兩人的談話,霍建亭替她挑好衣服,帶着她去了秘密基地。
那裡,正是關押霍建聲的地方。
他們到的時候,霍建聲還沒有出現,等了大約幾分鐘手,霍建聲才被人推進來。
狹小的密閉式審訊間裡,只有三個人。
霍家兩兄弟和清歌。
見到霍建亭和顧清歌的時候,霍建聲沒有絲毫意外,掛着彩的脣角反而揚起一絲譏笑。
“喲,原來顧清歌還活着啊…”
陰陽怪調的語氣,帶着猥褻的目光,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打量了清歌一遍。
“顧清歌,四個多月不見,出落的越發水靈了,瞧這小鼻子小眼睛長的,真是豔若桃花啊…”
“看樣子,三哥沒少在你身上耕耘吧?”
霍建聲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
幾乎和乞丐一個模樣。
衣衫襤褸,不修邊副,頭髮長的連眼睛都蓋住了。
他盡說着些讓人難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清歌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自處。
到是霍建亭,相較她而言,冷靜許多。
他一直坐在那裡,隔着審訊桌,冷冷看着霍建聲。
“霍建聲,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退路嗎?”
他的聲音有些冷漠,面上的表情卻更加冷漠。
霍建聲連坐都懶得坐,站在靠牆角的地方,眥牙朝着霍建亭笑,“霍建亭,你想從我這裡聽到些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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