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勸慰,阻礙不了她的決定 全本 吧
清歌急忙下意識的捂住肚子,堪堪退後幾步,才讓自己穩定下來。愛睍蓴璩
深吸一口氣,摸了摸肚子。
還好…
還好…
寶寶沒事…
“你這人,長沒長眼睛啊?我那麼大個人站在這裡,你看不到啊?眼睛瞎了啊?”
不等清歌回過神來,對方已然開始破口大罵。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搶別人老公的小三顧清歌啊!”
“搶了楠楠的老公,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啊?”
不少看熱鬧的人圍上來,在一旁指指點點。
“這個女人竟然搶別人老公啊…”
“看她文文靜靜的,還大着個肚子,沒想到竟然是小三哎…”
“這年頭,越是文靜的女孩子越不可靠,一個個的都給人做情/婦去了,我看這女人就不靠譜,雖然大着肚子,沒準兒就是個小三!”
“呸!我最恨小三兒了,這種女人,就應該浸豬籠!騎木驢!”
輿/論的聲音都偏向了方青青一邊。
保鏢們生怕清歌有事,急忙自發的圍成一個圈,把那些看熱鬧的人擋在外面。
清歌不由得覺得好笑,這真是一個黑白顛倒的世界,完全被扭曲的人生觀,價值觀。
輕嘆一聲,確定寶寶沒事,這才深吸一口氣,看向來人。
方青青。
夏晴的表妹,算起來,應該是夏楠的表姐了。
她剛纔說什麼?
說顧清歌搶了夏楠的老公?
清歌頓了頓,冷冷看一眼方青青,嘻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無處告白的方小姐,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機會能見到我老公霍建亭啊?”
想起當初晚會上的那一幕,清歌不由得笑了。
當時,夏晴一直不停的追逐着霍建亭,而方青青的眼神又豈是無時無刻不落在霍建亭身上的?
只怪霍建亭太出色了!
可出色是他的錯嗎?
這男人,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桃花,最後反而要她這個不愛操心的人來收拾這些殘局。
清歌的話一出口,方青青就白了臉。
她原以爲自己喜歡霍建亭的事只有自己知道,卻不想,顧清歌早就看出來了。
跟在顧清歌身邊的保鏢裡,有兩個眼熟的,她知道,那是m組織裡的人。
被人說中心事,方青青早就沒了剛纔的伶牙俐齒,反而顯得有些心虛,“顧清歌,沒證據的事,你不要胡說八道!”
她越是這麼說,清歌就越敢肯定她暗戀霍建亭,只不過,霍建亭沒有給她機會罷了。
微微一笑,“剛纔好像方小姐說是我搶了夏楠的老公,那麼,現在我請問方小姐,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準備和你的楠楠妹妹搶一個男人?”
方青青氣得說不出話來,慘白着一張臉,站在那裡,呼吸粗重。
清歌瞅準了她的心思,在心底冷笑。
當她還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顧清歌麼?
以前,能欺負顧清歌的人只能是霍建亭,現在,沒有人能欺負顧清歌,包括眼前這個不相干的叫方青青的女人!
清歌挺直了腰身,正視方青青的眼,“方小姐,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和建亭,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受法律保/護,你的楠楠妹妹就算再投胎輪迴一次,霍太太的頭銜也還是輪不到她!”
“還有,霍建亭的配偶欄上寫的是我顧清歌的名字,我是原配,你最好找你的舊上司搞搞清歌,下一次,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誹謗!”
最後兩個字,清歌咬得格外重。
她對方青青一點好感都沒有,明明霍建亭是她老公,現在
到搞得像她搶了別人的老公一般,什麼世道!
聽完清歌的話,那些看熱鬧的人不由得又調轉了口風。
“原來自己想當小三沒當上,這才說人家原本是小三,真是不要臉哎…”
“看這女孩子,年紀輕輕的,怎麼淨學這些不好的東西?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清歌聽着衆人的話,微微一笑,不置一詞。
到是方青青,她畢竟還沒有結婚,沒有嫁人,臉皮兒也薄一些,看這架勢,火就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朝着清歌走過來,兩隻眼睛恨不得在清歌身上鑽出無數個洞來。
“顧清歌,算你狠!不過,今天,我非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軍人!”
纖指一揚,朝着清歌就打過來。
她一直暗戀霍建亭,雖然霍建亭一直對她都是冷冷清清,從來沒有表現出過有興趣的樣子,可她一直覺得,霍建亭其實對她是有感情的,只是不願意表達罷了。
直到聽夏晴說霍建亭已經跟顧清歌結婚了以後,她才知道,不過是夢一場。
夢碎了以後,她就恨上了顧清歌!
像她那般柔弱的女人,怎麼配站在霍建亭的身邊!
如果是夏楠或者夏晴也就罷了,可偏偏是顧清歌,叫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方青青的動作來得又急又快,保鏢們就算有心幫助清歌,時間上卻已然來不及了,正一個個恨不得插了翅膀飛過來的時候,卻見顧清歌捏住了方青青的手腕。
清歌斂去了臉上的笑容,臉上盡是如霜般的冰冷,“方青青小姐,這一巴掌打下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完全可以告你惡意襲擊!”
方青青一愣,有些呆滯的看着清歌,說不上話來。
顧清歌不是柔弱的跟小綿羊似的嗎?
怎麼會是這樣強勢的一個女人?
“顧清歌,你…”
她的話還沒有開口,另一隻手腕便被人捏住,力道大得她直皺眉,忍受不住,痛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
“方青青小姐,麻煩你放開我太太的手,有什麼問題,找我解決!”
話音落下,霍建亭一身冷風,排衆而出,站在顧清歌身前,捏住了方青青的手。
聞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海洋香水味,清歌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雖然她現在架住了方青青的手,等一下,如果這女人發起瘋來,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是她的對手。
更何況,方青青可是當過兵的人!
既然霍建亭來了,她自然就乖乖的躲在了霍建亭身後,安心的護着肚子裡的孩子,站在那裡看戲就好。
方青青在看到霍建亭鐵青的臉龐時,愣住了。
她還沒有對顧清歌怎麼樣呢,霍建亭竟然就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兒了!
以前,聽夏晴姐說霍建亭根本不愛顧清歌的時候,她還沾沾自喜,以爲自己還有機會,如今看來,哪裡是不在乎,根本就是他的心頭寶。
心下倉皇,正猶豫着要退開幾步,避開霍建亭如鷹隼一般的眸子,卻怎麼也沒有掙開霍建亭的手。
她很害怕這樣的霍建亭,不由得軟了聲音,“老大,我…我…只是跟夫人開個玩笑…”
霍建亭一臉冰霜,死死盯着她的眼,“我不認爲這是玩笑!”
“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向我太太道歉!”
圍觀的衆人見這架勢,個個都搖頭嘆息。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教育出來的孩子,怎麼這麼沒教養,愣是把人家正牌夫人說成是小三…”
“要我說,這孩子就應該送教管所,好好管管,要是將來走上岐途,可不得了…”
衆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從剛纔指責清歌,又變成倒戈,紛紛擁擠清歌起來。
方青青咬着牙齒,
死活不肯道歉。
霍建亭一直就捏着她的手腕,眼瞧着方青青的手腕已經是青青紫紫一片,他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方青青,再說一遍,向我太太道歉!”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方青青被捏得極痛,臉皺成一團,疼得死去活來,雖然心裡不願意向清歌道歉,可還是沒有辦法,只得收起她的爪子,向清歌道歉。
“霍太太,對不起,我錯了…”
清歌見她服軟,本也不願意跟她多計較,便試探着想要過去挽住霍建亭的胳膊。
霍建亭卻用眼神制止了她,繼續盯着方青青,“聲音不夠大,聽不見!”
“再說一遍!”
方青青無奈,只好忍着痛意,又道了一次歉。
霍建亭這才放開了她,回身,走回到清歌身前,仔仔細細把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確認她沒事以後,這才挽住她的胳膊,冷眼掃過保鏢,“你們幾個瞎了嗎?竟然讓壞人靠近夫人?!”
保鏢一個個走過來,垂着頭。
大抵都是知道霍建亭脾氣的,所以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
清歌搖了搖霍建亭的胳膊,小聲道:“不怪他們,是我自己要跟她單挑的…”
霍建亭皺眉,視線又一次落在方青青身上,“方青青,還不滾?”
方青青臉色越發難看,青一陣白一陣,不時咬着脣。
狠狠一跺腳,正準備轉身離開時,霍建亭又對她說了一句話,“好好勸勸你的夏楠表妹,下一次再讓你來找我太太的麻煩,可就不是道歉這麼簡單的事了!”
方青青一怔,臉色越女的如死灰一般難看,“你…你怎麼知道的?”
霍建亭冷冷看她一眼,“方青青,三天之內,在n市消失,否則,我不保證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他絕情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一句話,徹底斷送了方青青的美夢。
夏楠說什麼霍建亭其實也曾經對她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如果不是夏楠在電話裡說那段話,如果不是她說,是顧清歌使了手段讓霍建亭留在她身邊,令霍建亭鬼迷了心竅,她纔不會來找顧清歌的麻煩。
還天真的以爲只要顧清歌沒有了,就不會有人跟自己爭霍建亭了…
現在想來,不過是黃粱一夢。
碎得徹底…
哭着從商場門口跑了出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也就散開去了。
霍建亭站在清歌身旁,早已沒有了剛纔的暴戾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溫柔,“老婆,羅歡歡呢?你們沒有一起出來嗎?”
清歌想了想,還是如實說了。
一聽到季盛東的名字,果然,霍建亭的臉立時就黑了。
二話不說,拉起清歌朝着男裝部就走了過去。
清歌死命的想要拉住他,卻拗不過他,只好硬着頭皮陪着他一起去。
好在,羅歡歡已經替季盛東選好了衣服,兩個人正朝着商場出口的門走過來。
見到季盛東的那一刻,清歌明顯的感覺到霍建亭的憤怒。
握着她的手的那隻手,此刻已經慢慢變緊了。
“季盛東,滾遠一點!”隨着霍建亭一聲令下,保鏢們很快上前,把季盛東隔離在外。
清歌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都被霍建亭瞪了回去。
“霍建亭,你這個野蠻人…”被保鏢拖出去好遠的季盛東毫無對策,只能被人拖走。
季盛東在心裡恨的牙癢癢的。
有朝一日,我也要去學點功夫,專門對付你霍建亭!
原本輕鬆快樂的氣氛,因着霍建亭的到來,又變成了
一陣陣的沉默。
羅歡歡到是沒什麼,面色平靜,乖巧的跟着霍建亭身側。
清歌卻是有些在意的,畢竟,她欠季盛東一份人情。
霍建亭可不管那麼多,狠狠瞪着兩個女人,怒道:“以後,再見季盛東一次,我就打斷他一條腿!”
清歌無語,朝着霍建亭的背影暗自罵他:混蛋!暴君!
可惜的是,某人根本無視她的憤怒。
清歌狠狠把手從他臂彎裡抽出來,“霍建亭,我討厭你!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霍建亭和羅歡歡則是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羅歡歡看了看弟弟鐵青的臉,柔聲勸道:“建亭,清歌懷着孩子呢,都說孕婦脾氣不好,你可得忍讓着她點啊…”
霍建亭倒也沒說什麼,點點頭,“我有數…”
便疾步上車,追着清歌的腳步去了。
羅歡歡撫額,看着這一對冤家,不由得嘆息。
真是一對活寶。
但願霍建亭能聽得進自己的話,回幕府山去找清歌,不然,清歌佈置的生日宴會豈不是砸了?
霍建亭再次回到幕府山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清歌想着今天是霍建亭的生日,她當時跟霍建亭翻臉,只不過是想快他一步到家準備,給他一個驚喜,也就沒有跟霍建亭多做計較。
一進房間門,霍建亭就聞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家裡平時很少擺放鮮花的,莫非…又是季盛東送霍太太的花?
一想到這裡,霍建亭渾身就不自在,大踏步朝房間走去,準備扔掉季盛東送的花。
踏進門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屋子裡滿地都是玫瑰花瓣。
沒有開燈,餐桌上一組漂亮的蠟燭吸引了他的目光。
彷彿有磁鐵吸着他的腳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朝着餐桌走過去。
有音樂從功放裡緩緩流淌出來。
“祝你生日快樂…”
離蛋糕越近,就越看得到那蛋糕裱花上的字。
親親老公生日快樂
霍建亭覺得空氣似乎被抽走了,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三十幾年來,自己的生日要麼是在部隊過,要麼就是在執行任務中度過,偶爾也有在霍家過的時候,只不過,謝亦欣總是刻意忽略掉他的生日。
她總是說:男兒志在四方,生日有什麼可過的?
於是,霍建亭的生日理所當然的不過,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可他的生日總是被忘記的。
一陣熟悉的香氣撲鼻而來,接着是久違的那張笑臉,清歌就站在他身前,一雙大眼睛明又亮,“老公,生日快樂…”
那一刻,霍建亭覺得心房有一陣猛烈的暖流順流而下,他所有的不快都被那股暖流沖刷的乾乾淨淨。
三十幾年來,第一次有人這麼重視他的生日。
第一次有人這麼珍惜他。
那一刻,霍建亭突然覺得,他可以什麼都沒有,卻獨獨不能沒有霍太太…
霍太太纔是他的全部…
霍建亭看着這一切,眼眶發熱,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清歌踮起腳尖,在他脣際落下一個吻,“先吃飯,吃完飯有禮物送你…”
霍太太陪着他一起吹蠟燭,一起許願,一起吃飯。
霍建亭突然覺得,其實生日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乎的那個人陪着你。
燭光晚餐,配上一瓶清歌自做的朗姆酒,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切實際。
卻又真實的發生着,霍建亭生怕這只是一場夢,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bsp;直到洗完澡,躺回到牀/上,他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
見他有些癡呆的樣子,清歌笑了,悄悄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給他,人卻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清歌簡直不敢看霍建亭。
有誰過生日收到這樣的生日禮物的?
她突然有些恨羅歡歡,出的什麼餿主意!
簡直就是敗壞她的名聲!
東西捧給霍建亭以後,她急急忙忙就逃開了。
實在不敢想像霍建亭收到東西以後的反應,還是趕緊逃跑吧。
眼不見,心不煩。
霍建亭卻沒打算放過她,長臂一伸,就抱住了她的腰,“親愛的老婆大人,不要走,陪我拆禮物…”
清歌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這男人哪裡肯放過她?
於是乎,清歌只好閉上眼睛。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過,精美的禮盒被打開。
清歌慘白着一張臉。
霍建亭卻是大笑出聲。
“那個…那個…”清歌簡直不忍直視,這就是作死的節奏,好麼?
“那個…這禮物你一定不喜歡,算了,我還是明天重新再送一份給你吧…”
清歌急急忙忙就要去把那沓內/褲收起來。
有人先她一步,捧起了那沓內/褲,笑的一臉壞相,“霍太太送的禮物,老公很喜歡,你說,老公該怎麼獎勵你呢?”
清歌無語。
這男人,怎麼講話到處都透着曖/昧呢?
於是乎,這一夜,小白兔被吃幹抹淨,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還是霍建亭抱她去洗澡的。
連清歌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牀/上的。
旖旎而放縱的一夜過後,第二天,別墅的陽臺上便掛了滿滿兩排男士內/褲。
遠遠望去,黑、白、藍、灰色整整掛了兩排,好不熱鬧。
許多年以後,清歌都記得那個場面。
而霍建亭和顧清歌兩人的感情也是越發的甜蜜。
霍建亭的生日,夏楠自然是知道的,雖然她臥牀,不能下地,可是,她也替霍建亭準備了禮物,本想着打電話約霍建亭一起過的,卻不料,霍建亭根本沒有開機,連幕府山別墅裡的電話線都拔了。
夏楠怒從心頭起,把買好的禮物朝着牆壁狠狠砸了過去。
臨近年關的時候,做羊水穿刺的時間悄悄來臨。
清歌嘴上說不害怕,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惶恐的。
雖然說穿刺可以驗清楚孩子的父親是誰,可是,也是有風險的。
萬一一個小小心…
聽說會對胎兒造成影響…
第二天就要去醫院了,清歌卻遲遲睡不着。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起來喝牛奶了。
站在窗邊,俯看一地夜色,心裡卻是空的。
腦子裡很亂,明明很想知道結果,卻又害怕知道結果。
也害怕過程中有什麼意外。
這幾種複雜的情緒糾葛在一起,攪得她心神難安。
身後響起熟悉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腰上突然一暖,“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男人嗔怪的話語傳過來,莫名的讓她煩躁的心安靜了一些。
抿下一口牛奶,仰起小臉兒看着霍建亭,“睡不着…”
霍建亭拿了一件外套替她披上,環住她的腰,“傻瓜老婆,你是在擔心明天的結果
嗎?”
“老公都跟你說過無數次了,不管怎麼樣,這個孩子都是我霍建亭的孩子,我不會虧待它的…”
霍建亭越是這樣說,清歌就越是不安。
不是霍建亭的,就不應該他來負責…
“建亭,我…我…”
清歌的話還沒說完,霍建亭的脣便覆了上來,餘下的話全部落進了霍建亭的嘴裡。
“妞妞,如果你擔心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就不要去做這個檢測,你可以拒絕的…”
“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就是我的,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陪在我身邊…”
清歌一時之間想不到該說什麼。
霍建亭還在說着:“妞妞,這個檢測是有風險的,如果你一定要做,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生來做,如果你不想做,我們就不去,不管怎麼樣,這個孩子都是我和你的!”
許是霍建亭溫柔的話語讓清歌平靜了些,又許是她強烈的想要知道結果的心讓她有了勇氣,總之,清歌還是決定下來,第二天一定要去醫院做檢測。